“所以現在你滿意了?”姜綰冷笑一聲盯著傅晟衍,那雙從來倔強的眸子泛著細細碎碎的:“傅晟衍,現在姜思云母兩個罪了。”
“你們的訂婚宴可以繼續,恭喜。”
推開傅晟衍,那張從來張揚明的小臉卻沒什麼表,就連昨晚被傅晟衍針對,也沒這麼難過。
傅晟衍皺了眉,盯著姜綰沒說話。
但看姜綰要走,他二話沒說,直接攔腰抱起姜綰塞進車里。
姜綰只覺得一整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汽車里的真皮座椅上,掙扎著想出去。
但傅晟衍高大的軀卻已經堵住車門坐了進來,原本還算寬敞的后座空間立刻變得仄起來。
姜綰覺得呼吸都不暢快了,也不管是不是還有弱點被傅晟衍拿著,沉了臉道:“傅晟衍你要干嘛?”
“放我走!”
傅晟衍沒回答,只理了理剛才因為作太大而有些凌的西裝外套,對開車的司機說:“開車。”
“你讓我下去,我要回姜家一趟。”
不知道是不是說話的時候太過用力,姜綰一說完就覺得腦袋一暈。
而且那種眩暈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消失而消失,反而還變得愈發嚴重起來。
傅晟衍見姜綰說了一句話就沒靜,回頭瞧時剛好可以看見正抬手著太,一副虛弱的樣子。
“呵,裝。”
男人嗤笑一聲,顯然不相信姜綰是真的不舒服。
那一瞬,姜綰就連反駁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真就往后一倒,連手都在抖。
傅晟衍眼底搖一瞬,拉了拉姜綰:“你怎麼了?別裝了,我送你回去。”
姜綰沒靜。
只是小臉上都沒了,看起來多有些駭人。
傅晟衍抬頭看向開車的寧州:“開車去醫院,快。”
汽車立刻發出一陣轟鳴聲開出去,趁著空隙,寧州過后視鏡看了姜綰一眼對傅晟衍說:“傅總,姜小姐看著像是低糖了。”
昨天晚上姜綰一夜沒睡,今天一早又跑來公安局們顯然是沒有吃東西的。、
現在忽然暈過去,很可能是低糖。
傅晟衍皺眉,下一刻寧州就十分識趣地掏出一顆糖遞給傅晟衍。
接過糖,傅晟衍將糖塞進姜綰的里。
偏姜綰像是跟他賭氣似的咬著牙關,愣是不松口,他費力好久都塞不進去。
幾乎只遲疑了片刻,傅晟衍就將糖吃進里然后捧著姜綰的腦袋就吻了下去。
他一向不喜歡甜膩膩的味道。
齒間的糖果化開,他皺了眉一點點渡到姜綰里,姜綰起初依舊無意識地咬著牙。
傅晟衍來了脾氣,沒留,照著下咬了一口。
姜綰吃疼,終于舍得松開咬不放的牙關,傅晟衍的舌尖便十分霸道地將糖果渡到里。
模糊間,姜綰只覺得齒間多了一水桃的清香。
腦子也逐漸恢復清明,可睜開眼的一瞬間,看著一張放大的俊臉在跟前。
姜綰毫不猶豫抬手推開傅晟衍就給了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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