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他是看著姜綰說的。

姜綰抬眼掃他一眼，冷笑一聲：“我要是說不呢？”

姜綰要強慣了，因此哪怕現在心里委屈的跟什麼一樣，那張明艷的小臉上依舊是一副倔強的模樣。

跟趴在地上一臉委屈的姜思云形強烈的對比。

傅晟衍皺了眉，不耐煩地掃了姜綰一眼。

又重復一句：“我說，道歉。”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你想清楚。”

看傅晟衍不分青紅皂白，一副替姜思云撐腰的模樣，姜綰臉愈發難看。

氣氛就這樣僵持下來。

許是久久沒有得到姜綰的回應，傅晟衍皺著眉，渾上下散發出一子強烈的迫。

姜綰握著拳，半晌才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對不起!”

話落，姜綰推門離開。

姜思云眼里閃過一抹得意，仰頭看向傅晟衍：“阿衍，綰綰應該不是故意的。”

“也是我不好。”出手，以為傅晟衍會拉自己一把。

可傅晟衍沒有，只垂頭冷冷看著開口問：“你跟說了什麼？”

“啊……我……”姜思云慌一瞬，信口胡謅：“沒什麼，姐妹間拌而已，誰知道綰綰就真的生氣了。”

傅晟衍聞言不置可否，只垂頭看著，不知道到底信了的話沒。

良久，傅晟衍淡淡道：“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姜綰下手是有點狠，此刻姜思云臉上兩個明顯的掌印，腫的老高。

本來就不算漂亮，若要起來頂多也就算個小家碧玉。

此刻臉上頂著兩個掌實在有些有礙觀瞻。

姜思云聽傅晟衍沒送自己去醫院的意思，著邊的手了。

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依舊笑著說：“沒事，我自己去醫院就好。”

“你下午不是有事嗎？去忙吧。”

傅晟衍淡淡嗯一聲，只是出門時對寧州說：“送姜小姐去醫院。”

“是！”寧州轉眸看向姜思云：“姜小姐，走吧。”

姜思云走到傅晟衍跟前抬手攏了攏他的領，姿態親昵：“阿衍，綰綰不是故意的，你不必為了我責罰。”

上這麼說，心里不是這麼想的。

傅晟衍輕挑了眉梢，目送姜思云離開后，才抬步下樓。

他走到停車場時，看見姜綰已經上了車。

坐在副駕駛上拿了化妝鏡看自己臉上的傷。

剛才姜綰下手狠，姜思云下手同樣不輕。

一向的很，大抵是覺得自己無長，只有這張臉算的上老天爺偏了。

所以對這張臉就格外在乎，此刻看著自己臉上的傷，姜綰覺得自己剛才應該再多打兩掌。

拿出撲補了妝，依舊遮不住。

煩躁地嘖了一聲，駕駛艙的車門忽然被打開。

扭頭一看，傅晟衍高大的軀矮了矮，上了駕駛座。

隨手還扔給姜綰一個東西：“敷一下吧。”

姜綰拿起來一看，是個冰袋。

“不必了。”姜綰將冰袋扔回給傅晟衍，冷冷道：“傅總還是拿去給姜思云敷吧。”

可話音剛落，駕駛艙的男人忽然起，將整個人掰過去。

姜綰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呼吸一滯。

不等反應，傅晟衍就直接附垂手將座椅放下去，整個人立刻在上。

姿態曖昧的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