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懨皺眉,聲音沉冷:
“這是命令。”
“是,屬下遵命。”
“還有,把柳依依給孤帶過來。”
在那個夢裏,他竟斬了的四肢,對百般折磨。
那可是在青城山下拿命救他的人,亦是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他竟會那般對。
就算是個夢,蕭懨依舊愧疚無比,想要見,想要彌補。
風信看著外麵黑沉的天,不明白殿下為何這大半夜的讓他帶柳姑娘過來。
殿下被找回來後,皇上便疏散了眾人,柳姑娘也早早回去了,並不知道太子出事的事。
“嗯?”
聽到蕭懨的聲音,風信趕點頭退下。
風信走到院子裏,食指彎曲著抵在上,吹起一聲嘹亮的口哨。
隻聽噗哧的聲音傳來,一隻灰隼停在他的臂膀上。
風信拿著寫好的小紙條,綁在它的上,隨著哨聲再次響起,那灰隼重新飛上天空。
等他到了柳依依的府裏,卻不見柳依依的人,難不柳姑娘也被人綁走了?
風信大驚失,趕忙回東宮稟報。
而他們正在找的柳依依,此時正在京城一家極其不顯眼的客棧裏。
依舊穿著一白的,戴著帷幔,敲響了一間極其普通的房間門。
裏麵的人看到門外的倩影,滿臉絡腮的男人警惕的問道:
“誰呀?”
“是我。”
林昭月聽那兩個字便知道來人是柳依依。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雖然上輩子沒有這事,但是知道柳依依一直想讓死。
上輩子並沒有綁架,也不知道這一輩子發生了什麽事讓做出如此行。
瘦一點的男人去開門,柳依依戴著帷幔進來,看到地上醒著的林昭月時,愣了一下:
“怎麽還醒著?”
滿臉絡腮的男人道:
“藥用完了,外麵全是衛軍,我們本不敢出去。”
“廢!”
柳依依手,直接狠狠的扇了他一掌。
看著一向弱的柳依依如今這般惡毒的模樣,林昭月笑了一下。
其實還真有點好奇,裝一時難,可裝了那麽多年,蕭懨真的一點都沒發現嗎?
捕捉到林昭月的嘲弄,柳依依的表有些猙獰。
知道林昭月認出了!
嗬,笑!
等會兒讓生不如死!
被心的人拋棄,是比所有傷害都要痛苦吧!
真想看看那張明豔的臉上漸漸染上灰敗絕的樣子,那是比所有的事都要有趣的。
柳依依直接掀開臉上的帷幔,走到林昭月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也笑了起來: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呀?”
那雙挑釁怨毒的眼神,完全不複平時純潔的樣子。
“這才是你,不是嗎?”
“沒想到京城裏第一個這麽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你。”
說著,柳依依微彎下子,指尖用力的掐著林昭月的下。
像是要把它碎。
果然一個被窩睡不出兩個人,和蕭懨都那麽喜歡人下。
“嘖嘖嘖,都紅了,真是可憐。”
柳依依說著,看著林昭月平靜的眼神,好奇道:
“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我害怕的話,你會放了我嗎?”
柳依依笑笑,淡定回道:“不能。”
頓了一下,柳依依繼續道:
“林昭月,你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沒有以前那麽蠢,也不願意跟我玩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事?”
林昭月不答反問:
“你有什麽事是怕我發現的嗎?”
柳依依眼裏劃過一抹狠,著下的手加重了力道:
“我勸你乖乖代,否則我讓他們毀了你的清白,那幾個人可是好幾年沒有過人了,著呢,最喜歡你這種水靈靈的姑娘。”
聽到柳依依的話,瘦小的男人眼裏閃過一抹亮,他走過來,眼裏全是猥瑣的笑意:
“柳姑娘,要是你想審訊的話,我可以幫忙,人嘛!了服後保準乖……”
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柳依依一腳踹到牆上:
“最討厭擅作主張的人,等會有你們的。”
得到了柳依依的準話,那人連上的那點痛也不計較了,慢慢地爬起來,沒再說話。
柳依依說完轉頭看向林昭月:
“怕嗎?要是他們了你的話,你跟你最心的太子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柳依依試圖用蕭懨來威脅。
林昭月無於衷:
“你為什麽抓我?”
按照現在來看,柳依依本沒有抓的必要,一定有所圖,冒這麽大的風險,圖什麽呢?
林昭月的敏銳程度超出的預料,柳依依重新審視林昭月,繼而笑道:
“我綁你,自然是為了懨哥哥!”
“林昭月,以前不管你怎麽死纏爛打懨哥哥都不會多看你一眼,你到底是對他使用了什麽妖,讓他突然對你這麽上心?”
蕭懨對上心?
懷疑眼神有問題。
不過林昭月自然不會跟說這些,隻淡淡道:
“大概是吧!”
“啪!”
林昭月話剛落,便挨了柳依依狠狠的一掌,頓時整張臉都腫了起來,上麵印著五個紅紅的手指印。
“賤人,懨哥哥的明明是我,難道你忘了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懨哥哥讓你跪著伺候我的事了?”
怎麽可能會忘呢?
那恥辱,會記一輩子。
柳依依的表有些癲狂,林昭月沒再說話。
雖然現在醒著,但是上骨散的藥效還沒退,就算退了,也打不過他們幾個人。
柳依依還在自言自語:
“懨哥哥是我的,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和你,他選擇的人永遠是我。”
說完,站起來,道:
“將人帶走。”
滿臉絡腮的男人問道:
“這是要把人帶去哪呢?”
“皇家獵場!”
那裏有一個絕妙的懸崖。
三個男人聽到柳依依的話,震驚的看著:
“柳姑娘,你瘋啦!去皇家獵場,那我們不是去找死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隻需要乖乖聽我的話就好。”
一隻信鴿在黑夜中飛翔,林昭月被他們重新帶回獵場。
下麵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林昭月被柳依依吊在一棵樹上,強烈的失重讓心髒砰砰的跳,耳邊全是呼呼的風聲。
林昭月不敢往下看。
雙手承著的重量,很痛。
“林昭月,怕嗎?”
林昭月不回答這麽沒意義的問題。
對蕭懨沒有期待,正在想著如何自救。
柳依依也不需要回答:
“你說懨哥哥什麽時候能找到這裏?可別等懨哥哥到了,你都被吊死了……”
……
蕭懨來得比他們想象的都快,他坐在椅上,一來便看到林昭月被吊在懸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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