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一個瘋婆子，小五也沒當回事兒。

只是很快，他們又遇到了，這次是在王宮里，那個孩子的份還高，羅剎國小公主。

難怪這麼囂張，合著人家是有底氣的。

西亞更是驚訝，終于又見到了他，冤家路窄，讓你敢推本公主，這次非要他漲漲教訓。

這是王宮舉辦的舞會，招待城主們和各國的公主王子，能參加的非富即貴，一般人進不來。

靈兒作為主人親自款待，小五陪同在旁，穿著禮服，矜貴俊朗，吸引了無數孩子的目。

西亞上前，“王后好，我是西亞，很高興認識您。”

“西亞公主好，玩兒的開心點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盡管說，我會讓人幫你的。”

西亞看著小五，眸子里閃過戲謔調皮，“這位是您弟弟呀，真帥氣，可否讓他陪我跳支舞呢？”

靈兒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很是欣，頗有一種吾家年初長的覺，弟弟也長大了，招惹孩子喜歡了呢。

“好啊，你們去吧，君蘅，照顧好公主，別耍脾氣，男孩子要寬容大度，記住了嗎？”

小五嗤笑，不置可否，世上那麼多的，他寬容的過來嗎？

“走吧，咱們跳舞去，王后都發話了，你不會連王后的話都不聽吧？”

西亞很得意，搞不定你搞定王后，氣死你。

“好吧。”

小五角扯出一個笑容，皮笑不笑的，西亞更解氣，看他吃癟自己就高興了。

小五虛虛扶著的腰，“公主，這樣你就開心了，豈不知男人最煩的就是人的自以為是。”

西亞嘟著撒似的道：“我只是要你陪我跳舞，仔細看看我，你都不愿意嗎？

多男人見我一面都為之瘋狂，你憑什麼無視我？”

“你是銀幣？誰都得喜歡你？

那些男人喜歡你，只是被你這皮囊吸引，并非真的喜歡。

靠生理支配的而已，他們也喜歡紅燈街的站街郎，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西亞氣道：“才不是呢，他們是被我的貌傾倒，仰慕我，才不是你說的那種。”

小五有心捉弄，“敢不敢跟我打賭？”

“賭什麼？”

“換一服，看看男人還會不會喜歡你。”

“換就換。”

小五帶著去了休息室，讓管家找來一傭的服換上。

他等在外面，慵懶涼薄，致的面容，清冷孤傲的氣質，像是暗夜里的王者。

突然，旁邊的休息室里傳來一陣抑的哭泣聲，還有人們低聲說話聲，引起了小五的好奇。

走過去過門里可以看清楚里面，四五個孩子圍著一個子，一個個的著華，但是做的事兒可不好看。

“聽著，不許告訴別人，否則我就把你的送給那些老伯爵，他們最喜歡你這種弱可憐的孩子呢。”

“就是，除了哭，你還會做什麼？有錢了不起嗎？你家的生意都靠我家給方便，小心我讓父親斷了你家財路。”

“這麼珍貴的首飾你也配戴，給我了，知道怎麼跟家里人說嗎？”

孩子低低啜泣，“知道，我不小心弄丟了。”

“這就對了嘛，乖一點兒，我們罩著你，陪你玩兒，不會讓別的小姐欺負你。

你不知道，小姐們都有自己的圈子，能帶著你玩兒，是看你可憐。

下次出門多帶點兒錢，咱們一起逛街啊。”

小姐們看點頭，才滿意笑著，這種哭鬼，窩囊廢，收拾一頓就老實了。

們說笑離開，地上的孩子才爬起來，整理服，出一張純真無暇的麗臉龐。

小五眸沉了沉，他認識，那個琳達的，瓊斯伯爵家的獨。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小五走了進來，琳達嚇一跳，“你，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

琳達搖搖頭，眼淚，不讓自己的狼狽被男人看到。

“我可認識你，琳達小姐，我趙君蘅，是王后的弟弟。”

琳達驚訝了：“是你啊，王后是個很好，很溫的人，你是弟弟，一定也是好人了。

你……，有事兒嗎？‘

”不是我有事兒，是你有事兒，瓊斯家有錢有勢，你就由著們欺負你？”

琳達黯然道：“沒事兒，算不上欺負，們就是想要錢，我最不缺的就是錢，給們了，我也沒什麼朋友，能有人陪我玩兒，花點兒錢沒什麼的。”

小五無言以對了，“你真把這個當玩兒了？

你是不是傻？腦子缺弦兒！”

“那我能怎麼辦？”

琳達怯生生的眸子看著，天真無害，跟初生的小鹿似的。

“們不是讓你陪著逛街嗎？來找我，我陪你一起去。”

“謝謝，你真是個好人，你和你姐姐一樣，都是熱心又有本事的好人。”

“打住，別給我發好人卡，我閑得慌，管閑事兒玩兒呢，都是玩兒，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玩兒。”

小五走了，琳達一掃臉上的怯懦無辜，出邪惡的笑容。

……

那邊西亞也換好了服，走出門不見小五的人，這家伙該不會放自己鴿子了吧？

“這兒呢！”

小五喊一聲，西亞回頭，簡單的黑白仆裝，頭發也換簡單發型，妝容掉兒，出一張清麗純凈小臉來。

小五驚訝看著，換了一個人似的。

“怎麼樣？很丑嗎？”

“沒有，好的，丑不丑得讓大家來評價。”

西亞有些張，從小都穿的艷麗復雜的服，夸張的讓人過目不忘，大家都說好看，也就覺的是真好看。

長大了材發育的好，妹妹珍妮說打扮的要，綻放人的魅力，就那麼打扮了。

母親走得早，父親沒有續弦，妹妹是最好的朋友了，一心為自己著想，西亞很激妹妹。

不是親妹妹，是姨媽家的表妹，兩人年紀相仿，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姐妹沒兩樣。

第一次穿這種規規矩矩的服，西亞覺得沒人會喜歡。

結果，遇到的人都用驚艷的眼神看著，“漂亮的仆小姐，你是哪里人啊？”

小五出胳膊，讓挽著自己，道：“我的伴兒，請尊重點兒。”

“哦，親的趙，你的伴真漂亮，有眼。”

他們紛紛贊，小五有些不好意思，這并不是他的本意啊。

誰能想到濃妝艷抹之下，是這樣一張清麗絕倫的臉呢。

靈兒都注意到了他們，招招手讓小五過來：“誰家小姐？怎麼打扮這樣子？像什麼話，我那里有服，去換掉。”

小五道：“姐，你沒認出來，仔細看看。”

靈兒認真端詳，驚訝的端著下：“這不是西亞公主嗎？哎呀，怎麼換了個人似的？

不過這樣好看，好一姑娘，之前怎麼打扮的跟鬼似的。”

“誰知道？我發現寶藏了吧！”

靈兒好笑：“確實，你母親沒教給你穿打扮，禮儀規矩嗎？”

之前咋咋呼呼，目中無人，不是自己人，靈兒不好管教，現在乖巧聽話，靈兒多問幾句，好的孩子怎麼教那樣子了。

“我母親去世了，沒有人教我。”

“哎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樣，你有什麼不懂的來問我，我可以幫你。”

“真的嗎？謝謝王后，你漂亮端莊，跟我母親一樣，是我想要變的那種人。”

靈兒尬笑，我才二十出頭，就被人當母親了，姐很老嗎？

算了，都是母親，不過這個孩子大了點兒。

小五幸災樂禍，遇到這麼耿直的孩子，姐姐也無語。

“西亞，你怎麼換服了？

王后，趙先生好，我是西亞表哥，很高興認識你們。”

是昨天陪著西亞那個人，原來是表哥啊。

小五眸轉了轉，指著道：“你覺得哪個打扮好看？”

表哥艾歐斯，不明白小五的意思，道：“當然是之前的好看，多尊貴漂亮，這個是平民仆才穿的，丑死了。”

西亞不滿：“很多人都說好看，哪里丑了，艾歐斯，不許你這麼說我。”

艾歐斯趕哄著：“好吧，我說錯了，都好看，咱們公主穿什麼樣的服都好看，是世上最漂亮的公主了。”

“哼，掃興，回家了。”

艾歐斯抱歉道：“我們公主刁蠻任，二位見諒，告辭了，多謝款待。”

追著西亞，彎腰卑微哄著，西亞昂著頭，驕傲的像是小母，不搭理他。

靈兒姐弟倆對視一眼，一起搖頭：“西亞公主本不壞，看來是被人算計了。”

小五道：“姐，你想幫嗎？”

“我很閑嗎？非親非故，每個人都有的人生要走，咱們又不是救世主，誰都要幫？

你要是想幫可以去啊，我不攔著。

但是有一樣，你還小，不年不許胡來。”

小五紅了臉：“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嗎？”

“親姐，你都不相信我，真讓人傷心。”

小五去找別人玩兒，不喜歡這個話題。

所有人都對靈兒的三個挑戰充滿好奇，靈兒是誰問都不回答，到時候歡迎大家來看熱鬧。

……

很快到了比試的日子，先說第一場，也是最簡單的，一斤重的鐵球和五斤重的鐵球，同時落下，誰先落地。

教會找了朝中最博學的先生，富勒的一個博士，來和靈兒辯論，“當然是五斤重的鐵球先落地，因為重量大，下落速度更快。”

靈兒道：“錯了，兩個鐵球同時落地。”

眾人嘩然，“怎麼可能？重量大的先落地，沒病啊。”

鮑里斯主教也道：“公主，你的答案太荒謬了，本不可能。”

靈兒道：“其實很簡單，試一下不就行了嗎？

有句話事實勝于雄辯，請大家來見證什麼才是正確的。

并非你們以為是對就是對，用事實說話。

來人，拿著兩個鐵球，去王宮最好的觀星臺，一起松手，讓大家看看，到底哪個先落地。”

阿二親自去，先把鐵球稱了重量，走到觀星臺，所有人都盯著看。

鮑里斯主教都忍不住張，難道他錯了？

阿二突然松手，眾目睽睽之下，兩只鐵球一起落地。

瞬間雀無聲，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富勒博士激道：“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靈兒道：“博士不信，可以親自試試一下，大家也可以去試試，親自驗證，總不會懷疑了吧？”

于是他親自爬上去，不管試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顛覆了他的認知。

回來深深彎腰：“請公主為我解。”

“我問先生，一斤鐵和一斤棉花，哪個重？”

富勒博士道：“應該是鐵重吧？”

以前會很肯定說出來，現在有些懷疑了，不確定回答。

“不，一樣重，因為他們都是一斤啊，博士要拋開外在的迷，看本質，不要被誤導了。”

再多的靈兒不想跟他說，其實是也說不出來，說多了餡。

從小學這種理論課一聽就睡覺，這是的短板。

鮑里斯主教站起來，“第一局，我輸了，不過這不能說明什麼，學上的事教會不管，都是他們在研究。”

靈兒道：“主教大人承認就好，咱們看之后兩局，我會讓所有人都看到，你……，是錯的，你以前說過的所有的話，都是錯的。

百姓不再相信教會說的話，有了自己的想法，這就足夠了。”

鮑里斯主教心底冒起一涼氣，居然想要顛覆教會的權威。

靈兒冷冷看著他，兩人眸子里都充滿殺氣。

教主揮袖子走了，留下富勒博士不肯走，搞學的都一筋兒，弄不明白寢食難安吶。

“小五，你來招待博士，我回去休息了。”

靈兒遁了，把人丟給小五理。

小五：“……”

真是親姐，坑弟弟第一名。

“趙，你能告訴我嗎？”

富勒博士一把年紀了，眼里的求知若讓小五都容，他是個真正的學人才。

“博士，世上有很多未解之謎，我們的探尋只是最簡單的階段，慢慢去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