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都已經開始驅趕周圍的路人了,這你也能忍嗎?”
魏皓睜大眼睛,覺得不能忍了。罵人也就算了,但是驅趕路人算怎麼回事?王沖把劍懸在青門樓上,為了就是吸引人來看。
要是人都被趕跑了,那誰還來買?
王沖的計劃豈不是就要被人破壞了!
“你也說了。他們是路人,只是來看看的,你覺得他們會來買劍嗎?”
王沖反問道。
“這……”
魏皓頓時語噎。
“放心,沒多大的事。我心中自有計劃。”
王沖拍了拍魏皓的肩膀,笑了笑,對于幾大鑄劍世家的作為不以為意。烏茲鋼武要是賣到他預想中的那種價格,幾大鑄劍世家的人不可能沒反應。
這一點,王沖早有預料。
挪了挪,王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向后仰著,這樣可以讓自己的視野看得更開闊,更清楚。
“嗯?”
突然,王沖的目跳了一下。
“怎麼了?”
魏皓道。
“看到兩個人而已。”
王沖笑了笑,盯著遠。過街道上的人群,王沖一眼看到了京城張家的張淙、張檢。青樓的事即然驚了程家、黃家、魯家,沒道理京城張家會不知道的。
只是王沖沒料到,來的居然是張淙、張檢兩個人。
“人?那要不要去見見?”
魏皓下意識道。
“不必了,該見的時候自然會見的。”
現在,還不是和張淙、張檢他們見面的時候,趁著被他們發現之前,王沖推開茶杯,拉著魏皓趕離開。
…………
“怎麼回事?他怎麼在這里?”
王沖不知道,就在他起離開的時候,遠的張淙、張檢同樣注意到了他。
兩人站在人群中,同樣滿是錯愕。
王沖雖然走的很快,但是兩人對于這位王家子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特別是當日他在兩人面前說的那翻話,給兩人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所以盡管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背影,但兩人還是很快從樓上眾多食客中將王沖認了出來。
兩人剛得到消息的時候,只是說有人在青樓售賣寶劍,卻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看到王沖。
這絕對是兩人史料不及的事!
“該不會是他在這里販賣刀劍吧?”
張檢下意識的口道。
“不可能!”
張淙幾乎想都沒想,口而出。一句話說出口,這才覺有些不妥,蓋彌彰道:
“我是說,說不定只是巧合,人家只是到這里來喝茶的。”
“嗯。”
張檢應了一聲,意外的沒有多說。
兩人撒開步子,大步朝著程、黃、魯三家迎了上去。
“張淙、張檢,你們來了。”
看到兩人,三家之中認識的人都大步迎了上去:
“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家伙在這里嘩眾取寵而已,告訴你們家主不必在意。都回去吧!”
“原來如此!”
兩人從三家那里詢問了事詳細的經過,也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放松了下來,“這件事我們會回去稟報家主的。”
上這般說著,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神恍惚,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出現在青樓二樓的王沖。
王沖的出現,多讓兩人有些不安。
“希不是我想像的那樣!……”
這般想著,兩人迅速的轉離去。誰也沒有注意到,門樓前,一名軍頭領站在人群中,一手著下的胡須碴子,一面看著門樓前懸著的長劍,出饒有趣味的神。
…………
被三大鑄劍世家的人這麼一鬧,青樓前門可羅雀,基本上沒什麼人圍觀了。在幾大世家看來,這件事也基本上就此打止,告一段落了。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才不過平靜了一天的青樓,第二天又鬧出更大的靜,重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一千兩百兩黃金!
這是青門樓上,那把刀劍的最新價格!
相比第一天,足足翻了一倍!而且那位刀劍的主人還過青樓對外放出話來:
門樓上的武,每天只賣一個時辰,過了一個時辰,就算想買,也堅決不賣!而且,依然不準看,不準!
“一千二百兩黃金?這是瘋了嗎?”
京城程家的府邸,一位長老聽到這個價錢,眼睛都瞪大了,好像要從里面鼓出來:
“那混蛋以為他是誰?一把武的本才多,他居然敢賣一千二百兩,還是黃金!就算是我們程家,幾百年的基業,都不敢賣這麼高的價格!他以為他是誰?以為京城里都是傻子?青樓那邊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由著他這麼胡鬧?”
昨天去青樓,他也在場。嘩眾取寵也要有個度啊!最令他想不明白的還是青樓,在京城里,青樓還是很有影響的。這麼讓人胡鬧,以后還要不要做生意?
“怎麼樣,我讓你查的那件事有消息了嗎?”
程家長老程又青放下手中的信箋,頓了頓,突然向一旁的送信的程家弟子道。
“回長老,查過來。據說賣劍的是青樓老板的一位朋友。舊難卻,所以掛在那里售賣。怎麼辦,長老,他們這麼破壞生意,我們要不要去看看,或者警告一下他?”
被問道的程家弟子道。
“荒唐!”
程家長老程又青瞪著眼睛,揮手罵道:
“人家小孩子胡鬧,我們也要跟著胡鬧嗎?這何統!一千二百兩黃金一把的刀劍,難道你還以為他能賣得出去?讓他鬧一鬧,等過上一段時間,他自然也就消停了。”
“是,長老!”
說話的弟子心中惶惶,連忙低下頭來。不再做聲。
……
沒有人會在不了解底細的況下,花一千二百兩黃金去買一把武。這個價格可是遠遠超出正常的市場行!
只要是個正常人,絕對不會去買!
而只要沒有人去買,這種事自然就變了一場鬧劇,不了了之。
這就是程、黃、魯三大鑄劍世家的態度。
青樓的事,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鬧出來的風波而已,不值得去關注,更不值得去大干戈,那樣,都有的自己的份。
不過,同樣在京城之中,另一家的氣氛卻完全不同。
“怎麼樣,查清楚了嗎?”
與此同時,京城張家的邸之中,張淙、張檢神一臉凝重,氣氛和其他幾家完全不同。
“查清楚了,青樓是魏國公府的產業。門樓懸劍這件事,好像魏國公的公子特別要求掌柜去做的。”
被問道的張家弟子躬著子,雙手抱拳,恭聲道。
“魏國公的公子?知道是哪位公子嗎?”
張檢神一,連忙問道。
“好像是公子魏皓。”
被問道的張家弟子道。
“嗡!”
聽到這個名字,張淙、張檢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都變了臉。
“你先下去吧。”
張檢擺了擺手,等到這名張家弟子出去,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氣氛凝滯,誰也沒有說話。
“不妙啊!那個魏皓,不就是和王沖走的極近的那個嗎?”
最后還是張淙第一個開口,眉頭皺起,神很是擔憂。因為海德拉礦石的問題,他們對王沖極其的關注,自然也關注到了他周圍際的人群。
魏皓就是其中之一。
海德拉礦石的事,兩人就不相信王家是真的想做染指來煅造業,購買海德拉礦石。
王家從來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從心里兩人就不相信王沖是認真的,所以兩人一直都沒太當回事。
但是如果青樓上寄劍的是王沖,那一切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能王沖能不能功,不管他做的事有多荒唐,但是真的去做了,并且煉出了一柄劍,僅僅是這種意外和變化,就值得兩人大為不安,甚至恐慌了。
沒有人喜歡變數,毫無疑問,海德拉礦石的事已經出現了令人不安的趨勢。
“這件事有些不妙了。他不是真的在煉劍吧?”
張檢也很是不安。
“不管怎麼樣,都值得我們謹慎。雖然不相信一個小孩子真有這麼厲害,但海德拉礦石的事對我們極其重要,這件事我們還是趕快報告家主吧!”
兩人說著很快站起來,匆匆的向室行去。
……
一千二百兩黃金!
在中土神洲,這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恐怕是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巨款。然而這僅僅只是一把劍的價格!
就在很多人覺得這是一個令人難以企及的“高價”的時候,青樓第三天的舉頓時刷新了許多人的認知:
二千四百兩黃金!
這是青樓門樓上的最新價格。
青樓上的那位似乎語不驚人死不休,在他的心中,似乎沒有行價和底價這個概念。當這個最新的價格報出來,整個京城武市場都沸騰。
不管青樓上的那位是誰,就算他是惡作劇,他也用自己的行為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二千四百兩黃金,放眼整個京師,百上千家劍樓、劍鋪,還沒有一家敢掛出這樣的天價!而這位不知道什麼來歷的青樓刀劍主人,功做到了別人不敢做的事。
不止是如此,第一天六百兩!
第二天一千二百兩!
第三天二千四百兩!
很多人都看出來,這位青樓上的那位似乎并不僅僅是在漲價而已。他的價格都比前一天漲了足足一倍!
這人該是如何的大膽才敢做出這樣的舉?
“瘋子,這家伙真是個瘋子!”
“誰說不是呢?一把劍二千四百兩黃金,這得是什麼劍才值這個價。不是瘋子,誰干得出來。”
“關鍵是他還不準看,不準。哪有這樣賣劍的?”
“要不然怎麼說是瘋子呢?”
……
青樓外,圍觀的人嘻嘻哈哈,指指點點。反正看熱鬧不要錢,更不要說,青樓里居然還向這些圍觀、湊熱鬧的人派送味的糕點!
路過圍觀的人群頓時越來越多,遠超過了第一天,第二天,并且還呈現出增加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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