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璽川微微詫異,原來微知道這件事,他以為那時候年紀太小,都忘了。
“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江璽川低聲笑。
微又揚起小臉,下卻仍磕在江璽川的前。
蹙眉:“在鄉下聽說你被綁架的事,我就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以為他不知道,還讓江老爺子不要告訴他。
江璽川吻了吻的眉心:“得知你原來許心微的時候,或許我的早就認出你了,所以你才會是我的安眠藥。”
他手將殘留在眼尾的淚水拭干凈:“為什麼改名字?”
“我想永遠都記得暖暖,也不想要心,沒心沒肺才能利用所有人。”微將腦袋靠在江璽川的肩頭:“可是遇見了你,心又發芽了,還越長越大,江璽川,我知道我病得很重,我現在不僅能看到暖暖,你不在我邊的時候,我還能見到你。”
江璽川聽著說話,不自揚:“我會治好你,也會盡量留在你邊,不讓你得相思病。”
相思病?
微臉頰刷的一下發燙,竟然是得了相思病。
以為江璽川跟暖暖是一樣的。
如今想來應該不一樣,暖暖是的心魔,而江璽川是的,正因為汲取了他的養分,才長出了心。
可還是小聲否認:“我才沒得相思病。”
“嗯,沒有。”江璽川忽然將微抱起來:“我們回家,順便讓江迎承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我沒有證據。”
微耷拉著腦袋。
“你上的傷,還有扔你下車那幾個人就是證據,起碼江迎承已經犯了故意傷害罪。”
江璽川大步流星往外走。
微以為他們是回市中心的公寓,卻不想他們回的是江家。
很害怕,這次卻膽戰心驚。
江璽川的握住的手,像是怕臨陣逃。
江家前面的大宅客廳里正中央端坐著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看到兩人,先是驚訝,接著又看到他們握的手,皺了眉頭,在看到江璽川臉上的傷痕時,立馬變了臉:“璽川,你怎麼了?”
“出了車禍。”江璽川風輕云淡的說。
他帶著微坐在沙發上。
江老夫人暫時沒空去理會微,問道:“你不是在警察局嗎?怎麼會出來,還出了車禍?”
江璽川冷聲道:“微微撤訴了,至于車禍的事,這就要問大哥了。”
“什麼?車禍跟迎承有關,這怎麼可能?”
江老夫人不敢置信,怒視著微:“是不是你教唆璽川來找迎承麻煩的?剛開始說璽川侵犯你,現在又跟著璽川跑到江家來,你到底存著什麼心?”
江璽川沉聲道:“,是我帶微微來的,現在是我孩子的母親,也是我未來的妻子。之前的事,我都不計較,更沒有計較的資格。”
“孩子的母親?微懷孕了?”江老夫人傻了眼,但很快怒聲道:“你怎麼確定孩子是你的?上次跟迎承的事你不記得了?璽川,你平常好好的一孩子,怎麼在微這里,就變得頭腦發昏。
微不是好人,那天我們去的時候,就是微在勾引迎承。”
這是江老夫人親眼所見的。
沒有人被人強迫后,還能對著所有人無于衷,只是躺在床上,冷冷的看著別人,好像別人壞了的好事。
江老夫人確定自己沒看走眼,不是會去冤枉別人的人,不然也不會在孫跟微有過節的前提下,還帶微去鄉下。
可是這個好孫子卻不在意這件事。
江璽川只是眼神淡淡的:“微微一直跟我在一起,那天只是誤會。,今天我帶微微來,只是想通知您和爸,我要跟結婚。
也希你們以后不要干涉我和江迎承之間的事。”
“江璽川!你難不是為了一個人斷親來了?迎承是你大哥,不管今天發生什麼,你總得等你大哥回來,把話說清楚再下定論。”
江老夫人氣得鼻孔一張一合,臉也漲紅了。
江璽川不為所,說完帶著微離開。
微跟老太太相過幾天,如果沒有和江璽川的事,或許老太太不會對見這麼大。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但還是拉住了江璽川。
江璽川是個孝順的人,住在江家很久了,自然看得出來。
在他心里,家人是很重要的,而其實可有可無,如今他愿意幫,覺得已經很好了。
輕聲說:“江璽川,我們在這里等江迎承吧。”
雖然并不想見到江迎承,但如果需要跟江迎承對峙來迎合江老夫人,愿意這樣做。
江璽川抿著,過了會道:“制裁他只需要法律,我們會在法庭上等到他,不急于一時。”
他繼而淡淡的笑了笑:“老太太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也很好,氣不壞。”
這話是當著江老夫人的面說的,江老夫人臉很難看:“小兔崽子,我看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微是什麼份,你是什麼份,你覺得江家誰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江璽川帶著微繼續往外走:“為什麼需要征求你們的意見?微微是我的選擇,從前我尊重你們的選擇,現在你們也尊重我的選擇,如果你們有異議,我們可以互相不尊重。”
他的話漸行漸遠,江老夫人瞪著門口,本以為孫子輩里,江璽川算是省心的,如今看來是沒一個省心的。
拿出手機給江老爺子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江老夫人劈頭蓋臉一頓輸出:“你個老不死的,天天在外面做你的破研究,孫出嫁你不管,孫子坐牢你也不管,現在你孫子要娶你繼孫,難道你也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