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這其實是明家,何夕到了后院,看到明左的時候,就也不覺得驚訝了!
讓驚訝的是,原來陳惜墨和明家的關系這麼深厚,即便這兩年中明左不在,牽扯其實一直也沒有斷過。
“何夕!”陳惜墨喊了一聲。
明左轉眸看過來,長眸中閃過一抹意外,似是也沒想到何夕竟然在這里。
陳惜墨回頭和他解釋,“本來我是要帶何夕回家的,但是我媽媽要加班,我就帶來這里了!”
明左語調如常,“沒事,你的朋友,歡迎!”
何夕對著明左微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之后去幫元伯伯搬摘好的匍萄筐。
陳惜墨走過去,歪頭笑道,“看到明左你怎麼不驚訝?”
何夕淡定道,“因為剛才我已經看到了明非。”
“啊!”陳惜墨眼眸睜大,“明非也回來了!”
忍不住笑起來,“他看到你什麼表?”
何夕想起剛才尷尬的形,皺了皺眉道,“他不愿看到我,你知道的,你也不該帶我來這里。”
陳惜墨歉然道,“上次明非欺負你的事元伯伯也知道了,他訓斥了明非,還讓我有空帶你來家里玩,所以今天我就帶你來了。不要管明非,元伯伯很好的!”
何夕怎麼舍得責怪陳惜墨,此時出抹淺笑,“沒關系!”
“不生氣吧?”陳惜墨挽住手臂。
“墨墨!”
明左喊陳惜墨,“來幫我一下!”
何夕勾,“我沒事,你去找明左吧,我去把這筐匍萄清洗干凈!”
元伯伯突然喊了一聲,“明非,你走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去幫何夕的忙!”
陳惜墨抬頭,看到明非正好過來,穿著米的衫,隨意的姿態里帶著幾分雅的氣質。突然被點名,他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何夕的方向,一邊往水池的方向走,一邊里嘟囔什麼。
看樣子是很不愿!
陳惜墨放下手里的剪刀,和明左道,“還是我去吧,明非和何夕相不來!”
何夕第一次來,兩人不要吵起來!
明左拉住,“既然大家都認識,沒必要一直敵視,相一下,也許就朋友了!”
陳惜墨有點不相信,“會嗎?”
明左卻一臉鎮定,“會!相信明非,他再不喜歡何夕,也不會在家里為難客人。”
陳惜墨笑著看了眼遠的何夕,便聽明左的沒再過去,繼續摘匍萄。
何夕把匍萄倒進木盆里,打開水龍頭浸泡沖洗,明非走過來,蹲下撿了一個匍萄放進里,抬頭對何夕笑道,“好甜!”
他紅齒白,眸若星辰,照在他臉上,白的明,加上那人的一笑,殺傷力巨大!
也只有何夕不為所,淡淡睨他一眼,開始手清洗滿盆紫紅的果子。
明非挽了袖子要幫一起洗,何夕突然抬手擋了一下,垂眸淡聲道,“你手腕的傷不能水。”
明非一怔,隨即無所謂的道,“沒事!”
何夕聲音清冷無波,“不怕留疤你就洗。”
明非立刻把手了回去。
何夕利落的清洗果子,明非則繼續吃洗過的匍萄,還摘了個最大的問何夕吃嗎?
何夕不理他。
明非以為何夕雙手在干活不方便,直接把匍萄遞到邊,一副不拘小節的灑,“張!”
何夕一愣,眼漠然的抬眸,“一邊兒吃去,別耽誤我干活!”
明非被訓了也不以為然,轉眸看了眼正在摘匍萄的幾人,嬉笑道,“剛摘的沒洗,不能吃。”
何夕,“……”
懶得和他廢話,端起洗好的匍萄去架子上晾曬。
元父從遠看過來,高聲喝道,“明非,你別懶,多幫何夕的忙!”
“知道了!”
明非無奈的應聲,繼續又跟上何夕。
元父提前支好了晾曬架,一共五層,每一層都是一個用竹子編織的籮筐,扁扁的,圓圓的。
何夕很快晾好了下面兩層,陳惜墨和明左又送來一筐洗好的匍萄,何夕干脆利落的爬上梯子往上面去晾曬。
吩咐明非,“把筐舉上來。”
明非二話不說,抬手將筐舉高,他高臂長,舉的高度恰好方便何夕拿匍萄。
陳惜墨站在旁邊,出些許意外的表,不由的看向明左。
明非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還是故意做給看的?
明左淡定的拉著的手腕往回去摘果子,“走了!”
陳惜墨不放心的回頭又看了一眼,見明非還在舉著筐,被太曬的瞇起眼睛,表有些不耐,但是形卻沒。
轉頭對明左笑道,“看來明非真是知道錯了,正在努力彌補!”
明左怎麼會不了解明非,淡聲笑道,“他不想做的事沒人能勉強他!”
陳惜墨挑挑眉沒說話,不管怎麼樣,明非和何夕只要不是見面就打起來,那就算關系緩和了!
這邊明非仰著頭,脖子和肩膀泛酸,“好了沒有?”
何夕垂眸掃他一眼,“打我的時候力氣不是很大?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
明非白 皙的脖頸泛起紅暈,不知道是不是被太曬的,他瞇著眼,嗤聲道,“我什麼時候打你了?哪次不是你先手,我那最多正當防衛!”
某人才是暴躁狂,說手就手!
何夕不理他,繼續晾匍萄。
明非眸子一轉,皺眉悶哼一聲,“何夕,我手腕疼,你看看是不是傷口崩開了?”
何夕低頭看了一眼,淡聲道,“沒有!”
雖然表一如即往的冷淡漠然,但作卻快起來,不到兩分鐘便把筐里的匍萄都曬好了,從梯子上一躍而下,作利落的從明非手里接過空筐,轉走了。
明非臉上過得逞的狡黠,扭了一下泛酸的手臂,抬步跟上去。
大家一起在后院忙碌,有陳惜墨和明非這兩人,院子里就充滿了熱鬧,忙忙碌碌,把匍萄都洗好曬上,也快中午了。
元父招呼大家去客廳里喝茶。
把茶泡好,食堂里的工作人員恰好過來送食材,元父爽朗笑道,“今天上午辛苦大家了,中午我來做飯,給你們做好吃的!你們先喝茶,我去看看今天送了什麼食材。”
元父去廚房了,明非也接了個電話去院子里說話,客廳里只剩陳惜墨明左何夕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