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雪把玩著質絕倫的白虎泣晶說:“我要這一塊就行,不過是同意北良把耀月公主拿下,三共侍一夫,若是背叛我和靈,本帝將你先閹后殺。”
吳北良發誓:“背叛是不可能背叛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靈:“那你這輩子爭取活得長久點兒,先活它個一億年。”
吳大人貪得無厭:“一億年怎麼夠,一千億年起步。”
靈給他潑冷水:“你還是先想想如何應對突破到天仙境的天劫吧,用腳底板也能猜到,天道為你準備的將是排名第一的雷劫——九天十地八荒四海碎魂劫,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砸下來,一百個真仙都遭不住。”
吳北良嚇了一跳:“臥槽!不是吧,這麼厲害?”
“每一道都有毀天滅地之威!”
吳北良沉默半晌:“按照我的修行速度,可能要百八十年才能仙,那時候,魔尊重回大荒,我這個魔王大人還需要修仙嗎,修魔就好了呀,天道想弄死我都沒辦法,只能干瞪眼。”
“你真的希魔尊重臨大荒,生靈涂炭,正道宗門盡皆被屠戮?”
“我是魔王,秋雪是魔道帝,我們位高權重的,當然想……好吧,也不是那麼想,可是,誰又能阻止魔尊回來?”
月秋雪指著吳北良:“你咯。”
吳北良苦笑道:“我?可算了吧,我可沒那本事,也沒有拯救蒼生的崇高理想,我只是個俗人,貪財好自私,有點兒善良,但不多。
如果魔尊注定要回歸,我就把朋友都忽悠著加魔道。
打不過就加才能活下來。
活下來才有希做別的事。”
月秋雪:“你可以阻止魔尊回歸大荒第一次,就能阻止第二次,魔道弟子你我影響,已經不再濫殺無辜,你若能做魔尊,定是蒼生之福。”
“希我那獨斷萬古的老子真的還活著,就算魔尊回來,祂也能滅了對方。”
靈幽幽一嘆:“你還是把希寄托在自己上吧。”
吳北良一怔:“什麼意思?祂真的隕落了?”
靈眉尖兒微蹙,輕搖螓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以祂的,若還活著,不會無聲無息數十萬載。
祂是獨斷萬古沒錯,可卻沒有戰勝天道。
因為無論如何努力,祂都無法圣!
我覺得,祂是徹底絕了,所以草蛇灰線,為你布局數十萬載,給你各種生死考驗,目的就是希你能突破桎梏,戰勝天道,證道圣,完祂的夙愿,青出于藍!
天道拼命打你,祂就為你一路開掛。
你的存在,便是祂與天道的博弈。
你若死了,祂便輸了。
阻止魔尊回歸,是你的使命。
也是祂與天道的較量!”
吳北良一臉震驚:“你的意思是……天道有意放魔尊重臨大荒?”
靈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諷:“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如今的修行者,越來越不敬畏天道。
天道作為執棋者,豈容棋子叛逆,所以借魔尊之首覆滅蒼生,很合理。”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天道至高無上,視蒼生為螻蟻,尊貴如祂,豈會與螻蟻一般見識。”
;靈聳聳肩:“那就拭目以待吧。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能阻止魔尊回歸。”
“為何?”
“因為你,魔尊晚回大荒百年,我若是他,回歸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碾渣渣。”
吳北良:“……”
靈笑靨如花,轉移了話題:“你可知道白虎泣晶是什麼東西,有何作用?”
吳北良:“白虎泣晶,顧名思義,就是白虎哭出的淚凝結晶?”
靈白了他一眼:“去,白虎乃上古四大神之一,怎會哭泣?”
“那白虎泣晶是怎麼形的?”
\“五十八萬年前,上古神至尊白虎王覆滅荒古三大宗之一的神劍宗,那位獨斷萬古的選手與神劍宗老祖算是老相識,祂姍姍來遲,將至尊白虎王拖進虛空海,一人一妖大戰一日一夜,最終至尊白虎王被撕碎,鮮濺落虛空。
妖丹四分五裂,其中最大的一塊以通天妖能聚集了白虎尸、、骨骼、皮,其余殘破妖丹,神劍宗的所有殘劍、靈劍,弟子以及長老的神魂,形了白虎境!
白虎泣潭便是白虎濺落所化,而白虎泣晶,則是數十萬年來,白虎與靈劍劍靈結合而的晶。
每一塊白虎泣晶都蘊含恐怖的妖能以及神妙的劍意,若能將其煉化,可大大強化魄,凝練神魂,還能領悟劍意。\“
吳北良兩眼反:“哇,白虎泣晶這麼好啊,那我可得加快尋找的步伐……好像快到半炷香時間了,我去看看月恢復了沒。”
說罷,吳大人心念一,離開了玲瓏乾坤塔。
回到白虎泣潭,吳大人又變了玉樹臨風的大帥哥。
月亮已經恢復正常,銀的月落在李嫣然上,讓看起來得驚心魄。
是的,摘下了項鏈,正在潭邊似靈一般舞。
白如雪,段玲瓏,弱無骨,輕盈似羽。
一個人便是一場視覺盛宴。
吳北良很想問月亮是何時推去的,但又不忍心打擾。
片刻后,李嫣然停止舞。
轉頭朝吳北良嫣然一笑:“師父,你回來啦。”
吳大人點頭:“嗯,你這……跳舞呢?”
“不,我在修行。”
“蛤?這是哪門子修行,為師聞所未聞!”
“別的先不說,你就說好不好看吧?”
“咳,”吳北良輕咳一聲,拿姿態道,“還不錯。”
“我這麼,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
“我不迷糊。”
“你是男人中的極品,是極品中的另類,是例外,不算你。”
“那應該都會迷糊。”
“他們一迷糊,就舍不得殺我了,我可以趁機反殺!是不是很厲害?”
吳北良敷衍道:“厲害厲害,特別棒,只不過,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人,如非必要,這招還是不用的好。”
“好的,師父。”
“你怎麼把項鏈摘了?”
“我覺得這里很。”
“所以?”
李嫣然甜甜一笑:“所以我也要的,才能與這般景相得益彰,師父才不會只把目放到那些花花草草上。”
吳北良哭笑不得:“月亮什麼時候褪了,月存在的時間到半炷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