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舅舅喝醉了,我和傅旭東從舅舅的上順走了一瓶神奇藥水。
當晚我們拿回了家,兩個人研究著怎麼使用這一瓶神奇藥水。
我覺得應該直接喝下去,傅旭東則覺得不明來歷的東西不應該喝下去,而且這瓶藥水香得很,沒準兒就是香薰。
我們兩個人爭執不下,誰也不愿意聽誰的。
最后還是用猜拳來決定。
結果不出意料的是我贏了,傅旭東必須要聽我的。
我們兩個人一人一口,很快就把藥水給喝了進去。
味道的確怪怪的,但是也不是不能接。
我問:“你有什麼覺嗎?”
“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
我們兩個人誰也沒有覺,傅旭東說道:“我早就說了,應該按我說的去做,把它當香薰點燃了就沒事了。”
可很快,困意來襲。
我昏倒之前,忍不住的說道:“該死,沒人跟我說這是安眠藥啊。”
話音未落,我就已經倒頭睡著了。
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里,我好像來到了二十年前的海城。
二十年前的海城也一樣繁榮昌盛,只不過這些建筑對我來說有些復古。
而且我發現不止我一個人出現在海城,傅旭東人也來了。
“我們是在做夢嗎?”
我新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傅旭東皺眉,道:“為什麼我會和你一起做夢?這太詭異了。”
“管他的,這里還好玩的。”
原來舅舅上帶著的真的就是一瓶安眠藥。
還是那種有神奇功效的安眠藥。
在這個夢境里,我們看到了二十年前的海城,大概是因為我們上穿著的服這個時候的人來說有些流,大馬路上的人紛紛側目看著我們。
傅旭東覺得這里詭異極了,他拉拽著我的手臂,將我護在了后,防止周圍的那些人對我們有什麼危險之舉。
在我們兩個人走到一條商業街的時候,商業街的正上方正播放著一個男人的廣告。
我見過這個男人。
就在媽媽的房間里面。
媽媽的房間里面擺著很多的合照,說這些人都是的好友。
但這些人里面只有一個人,我沒有見過。
媽媽說,那個人顧白。
年輕的時候是一名很出名的影帝。
只不過他去世了。
“顧白,就是他,他就是媽媽已經過世的好朋友!”
我指著廣告牌上的男人,沒想到這個顧叔叔年輕的時候這麼火,能夠上這麼大的廣告。
真不愧是媽媽的好朋友。
“你腦子沒問題吧?人都已經過世了,那我們現在……”
傅旭東說到這里的時候語氣頓了頓。
他或許才意識到這里是二十年前的海城。
二十年前,我和傅旭東還沒有出生。
對于現在的海城,我們很陌生。
二十年后的海城,似乎一切都是屬于我們的。
可是現在這里的一切,都不屬于我們。
“傅旭東,你說我能不能見到媽媽?二十年前,我媽是個大呢!”
我激地拽了拽傅旭東的手臂。
傅旭東也似乎因為我的這句話而有所。
二十年前,或許他也可以看到二十年前叱咤風云的蕭鐸。
順便再看一下自己的爸媽。
“你說二十前他們都住在哪里?還住在現在這個地方嗎?”
我的臉上全都是好奇之。
傅旭東沉默了片刻,說:“我爸媽說,四大家族的老宅從來都沒有變過,那應該就是還在這里。”
“那我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快過去?”
“怎麼過去?你認識路嗎?”
“……”
傅旭東對一句話瞬間澆滅了我的熱。
認識路嗎?
好像沒有一條路是自己認識的。
二十年后的海城滿是高樓大廈,未來科技十足。
可是現在的海城……
雖然也是高樓大廈,但看上去和從前還是有所不同的。
每條道路都和他們那個時代完全不一樣,只有數幾個老樓,他們還有些印象。
“那怎麼辦?不然我們打車過去?現在車應該發達的吧。”
“你想用什麼車?”
“你說我們兩個是在做夢,那我們能不能用意念控制一下我們的夢境?”
“你是說控夢?”
“……不行嗎?”
“試一試吧,但我覺得可能會有點危險。”
控夢本來就很危險,尤其他們還在一起很奇怪的夢境里面。
在兩個人努力的過程中,他們站在原地紋不。
看來所謂的控夢在這個夢境里并不是這麼容易。
我最后還是放棄了控夢,我看向了傅旭東,說:“要不咱們還是走著過去吧,我想會找到的。”
“……”
我們沿著記憶里的那條路一直走。
幸虧這里是市中心,我雖然沒有找到各自的家,好歹是找到了M集團的公司。
在二十年前,M集團還是很出名的。
在整個市中心里,M集團的招牌最大,也最容易找到。
當我們走到門前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張叔。
于是我口而出的喊道:“張叔!”
張叔跟在媽媽邊的時間段最長,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
不過夢境里的張叔顯然更年輕。
他抬頭看了一眼我,然后推了推眼鏡,一旁的人問:“張書,你親戚嗎?”
“不認識。”
張書皺起了眉,說:“先去準備沈總需要的東西,這幾天公司會很危險,大家嚴陣以待,不要懈怠。”
“好的,張書。”
見張叔沒理我,我這才意識到這里的人都不認識我們,包括爸媽。
傅旭東拽著我走到了隔壁咖啡館門口,道:“我看況不太對。”
“怎麼了?”
“你沒有注意到M集團公司門口多了好多的保安嗎?”
他們在現實世界去M集團的時候,M集團外面也就只有那麼幾個,可是剛才他們一靠近M集團,是盯梢的就已經不下十個了。
還有一些保安的手里拿著電,腰間似乎還有違的手槍。
可見,現在他們來的不是時候。
“二十年前,海城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嗎?”
我仔細想了想,突然想到之前在酒桌上大人們喝多了聊天,總是會提起和明會的斗爭。
我人生最難堪的時刻,是在我爸的婚禮上。我闖入那個人的生活,也是在他們的婚禮上。從此,天崩地裂,而我隻求能和他白頭到老。在這場無愛的婚姻裡,能守著他,也是好的。四年婚姻一朝走到盡頭,我心死如灰,隻願此生不復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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