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德一想到原始森林確實很廣袤,一個人走進去還能出來已經了不得了,隻是他還是不相信這個人會放棄找莫,獨自一個人出來。
況且回來得太巧了,一回來吳氏那邊就出事了。
能從他上下手的也隻有莫,也隻有這個男人敢這樣做。
容安看得出馮明德並不是十分相信的話,也沒指他會相信,這個男人的防備心太強了,而且恐怕從出事那一刻,他就已經懷疑到了莫上了。
“暈過去了。”
容安的眸淡淡掃了一眼吳晴語開口說道。
馮明德也看向了吳晴語,他眸閃過了些什麽,“讓人好好去給理傷口。”
容安覺得這個馮明德對待吳晴語的態度實在是變態極了,吳晴語被打得渾都是,可那張臉卻完好無損,剛開始容安隻是以為這個男人讓吳晴語整容沈碧水的模樣來迷莫,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麽簡單。
難道這個男人是暗沈碧水的人,可是不對啊,沈碧水還活著的時候,這個男人本就沒發家,沈碧水那張眼高於頂做作的人是不會瞧得起還是乞丐的他,他們兩人本就不可能認識啊。
就算認識,以沈碧水的為人,隻會讓馮明德難堪,本不會給馮明德留下好印象。
“不知夫人來找我有什麽事呢?”馮明德賠著一張笑臉說道。
容安回過神,“沒什麽事,既然我回來了,我就過來看看,你讓人給我準備一間房間,我打算在這邊住上一段時間。”
馮明德的笑臉有些僵住了,“您的意思是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我不是說了嗎?”容安湊近馮明德笑著說道。
“既然夫人這麽看得起我,我一定會讓夫人在我這邊住得滿意。”馮明德臉上的笑容僵片刻之後,立馬恢複了正常。
“我很期待和馮先生相的日子呢,馮先生是個風趣的人。”容安笑了一聲。
兩人都各有心思的對視著。
容安給莫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別擔心,和他講清楚了來龍去脈。
不過容安還是擔心莫會打電話過來,於是關機了。
容安一直觀察著馮明德的一舉一。
在馮明德要出門的時候,容安也恰巧出現在了他麵前,容安一臉笑意地說道:“馮先生這是要出門辦事嗎?”
馮明德笑著說道:“是的,夫人。”
容安的笑意更濃了,“這樣啊,帶上我吧,我也想去見識一下馮先生的厲害手腕,學習一下。”
馮明德立馬笑不下去了,他抬起頭看向容安,“夫人在說笑嗎?”
容安看著馮明德說道:“我的樣子像是說笑嗎。”
“我們是理正事。”馮明德的臉嚴肅了幾分,聲音也認真起來。
“我不會手你們做的事,我隻是去看一下,你知道的,隻要我把他哄高興了,我可以坐上你現在的位置。”容安一點都不馮明德話語的影響。
馮明德真是氣得不行,即使他恨不得一槍崩了眼前這個人,但他還是知道那個人的厲害,那個人本子上的人,他是絕對不敢一分的,除非他想死得很慘。
大家都認為他馮明德是個殘忍的主,可隻有他清楚,他的殘忍度還沒那個男人的十分之一。
“夫人我們這種出去見的,您確定您不介意嗎?”馮明德還是想要勸退容安。
容安輕笑一聲,“有什麽好介意,我們從那個地方出來,見這種事,比平常吃飯還常見。”
馮明德被噎住了,他怎麽忘記了眼前這個人也是讓人心怯的殺手。
雖然名聲沒有艾欣那麽響亮,但是手不會差。
馮明德隻能改變路線了,本來他是想要莫家折騰那些人的,畢竟莫讓他不爽,他也不會讓莫家那些人好看。
容安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輕易帶去莫家那邊的,因此看到他帶去賭場,一點都不驚訝。
這是一個糜爛的場所,以前莫家還沒出事的時候,卻對不會有這樣的場所出現。
裏麵除了賭博,還有玩人的,也有吸那種東西的。
容安並不是什麽單純小孩,冷眼看著這一切。
而這次馮明德正在和一個外國人談生意。
容安坐在馮明德旁,一點都沒有心思聽他們的談。
馮明德的生意無非就是軍火和那東西。
當那男人錢之後,被馮明德給手下使了一個眼,然後那個外國人就倒在了談判桌上。
容安平靜地看著那個人倒在泊中,“馮先生這樣做生意,不怕到時候搞得沒生意做嗎。”
馮明德聽到容安的花啊,大笑出聲,“夫人不明白我們這行的,都是大魚吃小魚,不會沒生意做,畢竟幹我們這行的,可是非常稀有的,不像買柴米油鹽那樣常見。”
容安懶得和馮明德再做狡辯。
“夫人要玩一把嗎?”馮明德討好地看向容安說道。
容安的眸掃向賭桌上,輕笑一聲,“好啊,我和馮先生賭一把吧。”
“夫人有這個興趣,我一定奉陪。”馮明德也笑著說道。
容安上前奪過了那個人手中的牌,“還是我來發牌吧。”
“夫人打算賭多?”馮明德並沒有反對容安要發牌,他開口說道。
“怎麽辦呢,別的夫妻都是丈夫錢給自己的夫人管,而我家那位還沒將管家權給我,我現在很窮。”容安一臉苦惱地說道。
馮明德的手下角了,這不是要他們家給墊嗎。
“夫人既然這樣說了,這次贏的算夫人的,輸的算我的。”馮明德雖然知道這個人是故意坑他的,但他在麵對那人的妻子時,不能過於小氣,引起那個人對他不滿就不好了。
“這樣啊,馮先生真是大方,我最近看中了一件服,一直愁著沒錢買,看來這次能買到了。”容安一臉天真地說道。
馮明德瞇了瞇眼,覺得這個人說話未免太狂傲了,這都還沒開始,就知道會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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