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三個人一臺戲。
那麼,若只是兩個人的話呢?
蘇綿綿素來對比較遲鈍,所以對這趙禾和蘇北北目前的現狀,除了著急,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試探的問道:“那……你接下來跟北北有什麼打算。”
趙禾搖了搖頭,“綿綿姐,我,我也不知道!”
左一個不知道,右一個不想說,蘇綿綿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趙禾又緩緩的說道:“綿綿姐,你放心,既然北北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會再糾纏他,我會把這份心思收好,珍藏起來的。”
同為人,雖然趙禾之前的部分行為有些不妥,但是對于趙禾對蘇北北的,的確是不容置喙的。
所以,蘇綿綿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當下告辭離開。
回到家中,蘇綿綿整個人累的癱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這事?”
封司衍不理解,明明不是出門見趙禾了嗎?怎麼蘇綿綿就累了這個樣。
蘇綿綿抬起頭,滿臉的糾結,“我現在的心,恰是一句古詩,那就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我這個愁啊,都快溢出來咯。”
越說越夸張,封司衍無奈的笑了笑,“不就是趙禾和蘇北北的問題,人家兩個當事人都不急,你急什麼。”
本來封司衍還想打趣蘇綿綿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但是看到那到一起去的五,話到了邊,還是忍了回去。
這個時候,哄朋友比較重要,可不是口嗨的好時機啊。
蘇綿綿一個鯉魚打,端坐了起來,“你說,他們倆這是為什麼,明明事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能忘到那些不愉快的,好好的過日子嘛。”
“有些事,只是當局者迷罷了。也許,過段時間他們就能明白。”
封司衍不由的想到當初的自己,明明心已經十分蘇綿綿了,表面上卻做出一副不愿意靠近的樣子。
所以,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是稚又可笑的。
不過,這個是他自己的黑歷史,他才不會主拿出來去安對面這個鬧脾氣的人呢。
他是誰?他可是不可一世的封司衍。
這要是說出去,那他還要不要面子。
思及此,封司衍立馬打住遐想,收了收自己那不自然的表。
好在蘇綿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并沒有在意封司衍這一會會兒的走神。
不過,的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確實急不來。
想通這一點,蘇綿綿的心也好了很多,“算了,讓蘇北北憑實力單去吧,哼!”
封司衍好笑的攬過蘇綿綿,在可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好了,給北北一點時間,你這個當姐姐的,也沒必要詛咒他。”
回應他的,還是蘇綿綿一臉不耐煩的哼哼唧唧,不過,好歹是被哄過來了,沒有再生氣了。
所以啊,有的時候,人的心思,真的就像海底的針一樣,又細又難找。
隔著半個城市的距離,封司衍遠遠的在心底為蘇北北喊了一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