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慈眉大師的弟子,小時候所經歷的肯定遠非一般小孩子所能比的,磕磕是家常便飯。
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小版的蘇綿綿跟著師兄師姐一起練功的場景,封司衍就覺得有些心疼。
別的小生小時候都是被當小公主一樣,卻被家里人送到山上。
“我養的大白去鱷魚蛋,跟鱷魚打起來傷了,就是我給包扎的傷口。”
“還有一次,小黑一瘸一拐回到山上,也是我給包扎的傷口。”
蘇綿綿一件一件的數著自己的輝煌歷史。
“大白和小黑是誰?”封司衍眉頭一,心里約有種不祥的覺。
“大白是我養的一只藏獒,小黑是一只小兔子。”蘇綿綿回答著。
封司衍:“……”
合著這是把他當小理傷口了啊?
蘇綿綿忽然想起,自己下山那麼久了,都沒有看見大白和小黑,它們會不會想自己呀?
想著想著,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眼看著晶瑩的淚珠要落下來,封司衍連忙轉移了話題,“宴會進行的差不多了,走,出去轉轉。”
本來就是帶來散心的,總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當中。
“再哭就真的一個小哭包了!”封司衍替將眼角的淚水拭掉。
蘇綿綿重重的點頭,心里想著來日方長。
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盡快的調整自己的狀態。
前不久剛吃了不糕點,蘇綿綿現在一點的覺都沒有。
有些無聊的站在一邊,聽封司衍跟生意上的伙伴聊天,里還小聲的嘀咕著,“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這宴會上,竟然有那麼多盞燈誒。
旁邊的封司衍似乎是聽見了的聲音,腳步往旁邊挪了一下,“你在數什麼?”
“我數燈……”蘇綿綿下意識的回答,這種宴會實在是太無聊了。
封司衍險些沒忍住笑出來,他像是看傻瓜一般的看向蘇綿綿。
“真的是太難為你了。”
蘇綿綿以為他同,恨不得能拉著他現在就說一說,一直踩著高跟鞋有多別扭。
蘇綿綿有點想上廁所,見封司衍那邊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和封司衍說了聲,便跟著侍者出去了。
漸漸遠離了宴會的中心,周遭的環境也稍微的安靜了下來。
經過一樓道,窗戶半掩著,徐徐涼風過窗戶吹進來,令蘇綿綿不想起在山上時的夜晚。
山上遠比城市里要寂靜漆黑的許多,每天傍晚,都喜歡靠在樹上,那從臉上吹過的溫風。
天氣好的時候,晚上還能看見螢火蟲在月下翩翩起舞。
津市這麼的繁華非常,街道上車水馬龍,和山上的風景完全不一樣……
一進洗手間,蘇綿綿就聽見里面約有幾個人在聊天,其中還提到了蘇家的字眼。
本來蘇綿綿沒有在意,奈何那幾個人聊天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不想聽也得聽。
“今天蘇家的那個兒也參加宴會了?”人驚訝的聲音傳過來。
蘇綿綿挑眉,蘇家的那個兒?是?還是駱妍?
“當然!你當時沒看到,蘇妍跟爸爸待一塊,那自視清高的模樣。”
聽到這里,蘇綿綿的心里就有了答案,們討論的不是。
“我可聽說了,蘇鴻昌最近總是帶著蘇妍參加宴會,估計是想讓在宴會上混個臉,適應上流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