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皇后似乎真的憋悶了,拉著許寧說了許多。
說的最多的還是南越那位過來和親的公主。
賢妃。
“總陛下過去。”張皇后嗤笑:“也不看看什麼份,一個異國公主,就算得到了陛下的寵,又能怎麼樣?”
許寧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附和。
說了一會兒,張皇后又問:“你在南越怎麼樣?當初我們都很擔心你,尤其是陛下……”
許寧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話里的其他意思,只是跟著點了點頭。
可沒想到,外面宮人忽然通傳,皇帝來了。
不等眾人反應,皇帝就大步流星的進了殿,看到許寧,他非常激。
“太好了,你沒事。”
許寧“……”
許寧尷尬一笑:“多謝陛下關心。”
皇帝自顧自的說:“今天上朝看到裴濯給朕嚇了一跳。”
他上朝看到裴濯的時候,知道許寧回來了還進了宮便激的來了。
而跟在他后進來的正是南越公主賢妃。
盯著許寧,似乎有話要說。
張皇后看出來了,可什麼都沒問。
等到許寧要告辭的時候,皇帝不樂意了:“都中午了,你就在宮里用午膳,朕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呢。”
許寧“……”
許寧不好拒絕,只能點頭應下了。
這一頓飯是許寧人生中吃的最尷尬,最漫長的一頓飯。
帝后坐兩邊,賢妃和面對面。
皇帝問起了南越的事,許寧也沒瞞著,該什麼說什麼。
“不可能,皇兄絕不會脅迫人。”賢妃聽到蕭策將帶去南越關起來的時候一臉憤怒的反駁。
許寧淡定的吃著飯。
張皇后道:“賢妃,裴夫人說的是事實。”
賢妃咬了咬。
皇帝也跟著說:“南越人本就詭計多端,卑鄙無恥,做出這種事有什麼稀奇的。”
賢妃看了他一眼:“陛下,臣妾也是南越人。”
“那你也詭計多端。”皇帝看著很認真的說。
賢妃也不吃飯了,眼眶紅了。
張皇后嘆了口氣:“賢妃妹妹,你這好像我們欺負你一樣。”
皇帝冷哼一聲:“不用管,詭計多端的南越人。”
賢妃“……”
更生氣了。
許寧只能看戲,一個字都說不出。
賢妃帶著哭腔問許寧:“那我父皇……他……他是不是……”
“南越皇帝陛下不慎落水,我離開南越的時候,還未找到他。”
“父皇……”
賢妃捂著臉哭了起來。
“一定是你害了他,不然他好好的怎麼可能……”
許寧還沒說話,皇帝怒道:“賢妃,你給朕閉,許寧一個人如何害得了蕭皇?”
真是跟個白癡一樣。
南越人能讓許寧害人嗎?
不長腦子的蠢貨。
賢妃卻看向許寧:“你也是陸氏對吧?”
陸氏三個字一出,桌上就是一靜。
眾人都看向許寧。
大家也聽過陸氏的傳言……
許寧吃了一口飯,不得不說,這皇宮的飯菜吃了好幾次了,也就張皇后這的能下口,應該是自己小廚房做的,膳房做出來的,端上來就冷掉了。
“我不是陸氏。”這麼說。
賢妃道:“你以為不承認就沒事了嗎?一個陸氏藏在京城,靠近皇上你想干什麼?”
許寧再次否認:“我說了我不是陸氏,賢妃娘娘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賢妃冷笑,不依不饒。
“之前你在村里都承認了,你母親是被拐去的,你還說你不是……”
許寧忽然抬頭看:“西北路途遙遠,賢妃是如何得知我在西北的村里說了什麼?”
賢妃一怔。
知道自己失言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是陸氏,你也是南越人。”
張皇后和皇帝從們兩個吵架開始就沒搞清楚狀況,腦袋跟著們兩個說話轉來轉去。
皇帝這時候忍不住開口,看向許寧:“你……”
許寧搖頭:“陛下,賢妃胡言語,我父親寧遲,他是地道的大周人,至于我母親,我確實不知道什麼,可是在大周和我父親相遇的,一定是大周人,退一萬步,就算是南越人又怎麼樣呢?”
許寧看向賢妃,眼神玩味:“出嫁從夫的道理賢妃應該懂吧?還是說,賢妃娘娘即使在大周,可是心還是南越的。”
“你……”賢妃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皇帝冷笑:“夠了,賢妃,你不要惹事生非,回你宮里待著去,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來。”
賢妃冷哼:“陛下,臣妾沒有胡說,許寧的書都有預知,就是陸氏……”
“帶走。”
皇帝話音剛落,就有人架著賢妃往外走。
賢妃還在喊:“陛下,掌握著陸氏的長生不老,我父皇一定就是被弄到哪里去了……是妖人……您要小心……”
賢妃的聲音徹底聽不到了。
可大殿卻是一片安靜。
許寧呼出一口氣。
轉頭看皇帝和皇后。
“陛下,娘娘,臣婦告退。”
說完大步出了門。
只留下帝后二人在原地發愣。
半晌,皇帝才問張皇后:“陸氏?是真的嗎?”
張皇后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臣妾去找人打聽打聽。”
皇帝又問:“蕭皇真的得道仙了?”
張皇后搖搖頭:“臣妾覺得他死了,可還沒找到尸……”
得道仙?
張皇后微微瞇眼。
可能嗎?
皇帝一本正經的說:“朕看過仙,仙后不就是上去端茶倒水伺候那些仙人,哪里有朕現在的日子過的舒坦。”
張皇后點點頭。
本來以為這個話題就這麼結束了。
然后皇帝又說:“若是不想伺候人,就只能做畫皮鬼了,可是畫皮鬼也找不到一張好皮,只能去春喜鎮看守村子了。”
頓了頓他一拍腦門:“都怪賢妃,朕都忘了問許寧,最后那個畫皮鬼阿湘哪里去了?是不是變春喜鎮看著柳樹的那個瞎子了。”
張皇后側頭看他。
無語的差點失去表管理。
皇帝皺眉:“怎麼了?”
張皇后搖頭,生生扯出一個笑:“陛下若是知道了,也告訴臣妾一聲,臣妾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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