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怕激胎氣影響,忙在旁邊說:“你哥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一般人沒辦法讓他出事的。而且……”
“他下面還有那麼多人,全都聯系不上,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要說出事了,不太可能,你先別自己嚇自己。”
蘇皖依舊沉著臉,神極其的不安。
想說什麼,卻又說不上話來。
只心里約的擔憂,更知道事絕對沒那麼簡單:“我知道,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不然……我哥不是那麼沒代的人。”
傅景行點點頭說:“我明白,先想辦法理,想辦法聯系上他,不要擔心。”
“今年前南宮家那麼大的事都能夠化險為夷,更何況現在?還有什麼事是理不了的呢?”
傅景行的話,讓蘇皖微微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
輕輕的點了下頭,對傅景行說:“你說的有道理。”
傅景行說:“現在最重要是穩住,想辦法聯系他。他如果方便的時候,肯定也會聯系我們。”
“你別著急,不能了胎氣。不然真要有事,誰來管南宮家,安爺爺?”
傅景行的話,讓蘇皖稍微的冷靜了一些:“是我太著急太張了,南宮家這些年來如日中天沒什麼挫折,相信也沒人敢哥哥!”
傅景行也點頭:“嗯,先想想辦法。”
正說著,蘇皖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
這個時候,手機任何風吹草的聲音,都能夠讓張。
蘇皖忙拿了手機起來,看了看里面的東西的信息,皺的眉頭驟然就又松開了。
“怎麼了?”傅景行看臉不太對勁,忙問了一句。
一起一落的心,蘇皖就覺自己跌宕起伏的猶如坐過山車似的。
聽傅景行這麼一問,忙說:“哥哥發來的信息,說去終南山執行要任務,讓我勿念。”
傅景行聽這麼說,也松了一口氣:“還好你哥發信息來的及時。”
不然這尋找和幫助的人都已經要出,到時候收都收不回來了。
蘇皖也跟著點了一下頭,只是,臉卻有些不大好看了。
“怎麼了?”看著,南宮恒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了。
蘇皖皺了皺眉,說:“這樣……現在就更麻煩了。”
“怎麼?”傅景行問。
“我哥因為出任務,還是忽略了婉年,他肯定也沒跟婉年代什麼。”
蘇皖苦笑一聲:“這樣的話……婉年只怕更會覺得,他不在意婉年,這……”
傅景行見蘇皖擔心,不由輕咳一聲,對蘇皖說:“很簡單,這個也好解決。”
“啊?”蘇皖意外的看向傅景行。
傅景行湊到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幾句。
“這樣好嗎?”蘇皖皺眉,看著傅景行:“肯定不行的,與其讓婉年生氣,也不能讓真擔心我哥。”
“而且,時候如果揭穿了的話,以婉年的品行,只怕會傷心,畢竟連我都騙了……”
蘇皖這麼一說,傅景行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由點了下頭,說:“這樣……確實有些麻煩。”
蘇皖想了想,說:“終南山的任務比較急,我跟婉年說……也不知道能不能諒解。”
正說著,南宮恒的信息再一次回了過來:【幫我跟婉年說,這次功,我就退役。幫我跟說抱歉!】
蘇皖正愁呢,看到這條信息后,驟然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有辦法了。”
“是嗎?”傅景行看著,有些意外:“什麼辦法?”
蘇皖看著傅景行,笑的神:“先去吃早餐,然后換服,對了,讓人定一把花來。婉年喜歡藍鈴花,讓人訂這個!”
藍鈴花不太好訂,所以要提早訂了。
傅景行點頭,對蘇皖的話自然沒什麼異議。
當即忙給林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鮮花訂了。
蘇皖下樓吃了早餐,給南宮老爺子回了電話。
南宮老爺子也收到了信息,已經放下心來了。
吃過早餐后,蘇皖上樓換了服,然后讓跟楊青璇推遲了一些試婚紗的時間。
隨即,又讓下人打包了燕窩粥和一些早餐放進保溫盒里,然后親自抱著藍鈴花,便讓傅景行送,趕往林婉年住的公寓。
車上,傅景行看著抱著藍鈴花小心翼翼的樣子,苦笑道:“怎麼你哥談個,我們比他還張?”
蘇皖苦笑一聲:“有什麼辦法?我哥是直男,不幫著點,他本追不到朋友。”
有時候,有一腔熱,也是不夠的。
還需要一些浪漫和甜言語,更需要一些儀式。
就好奇了,南宮恒這次到底有什麼大事,居然那麼急著就去理,一點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實在古怪!
“婉年等會兒最好吃這一套,不然我都要手教訓了!”傅景行開著車,語氣有些不快。
讓他老婆這麼辛苦,他本就忍不了!
林婉年待會兒最好識相一點!
蘇皖聽他這麼說,轉頭訝異的看他一眼:“你在說什麼喲?”
“怎麼說也我一聲小叔,真想要教訓,不問題。”傅景行說了一句,深藏功與名。
蘇皖無奈:“要真跟我哥在一起了,可就是你嫂子了!”
蘇皖的話,這樣的分析,讓傅景行不由僵了一下。
看著蘇皖,一時竟有些接不了這樣的事實!
他眉頭皺了起來,臉難看:“一碼歸一碼,各論各的!”
蘇皖:“……”好家伙,這是本就不想認啊。
兩人到了林婉年住的公寓,直接上樓敲門。
門鈴響了好一會兒,林婉年才起來,過來開門。
蘇皖和傅景行看到的時候,都不嚇了一跳,眼眶都哭紅了,腫的不像樣子。
蘇皖吞了口唾沫,心里將自家哥哥又罵了一遍。
“你們怎麼來了?”林婉年剛醒,眼眶紅著,聲音也有些啞。
蘇皖有些心虛,在傅景行的眼神鼓勵下,輕咳一聲:“我哥讓我來的。”
提到南宮恒,林婉年的眼神卻并不是很好。
臉沉了沉:“我跟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蘇皖卻不請自進:“你聽我給我哥狡辯一下,進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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