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二嫂,你就別問了,父親會把況告訴劉長老的,接下來你們只管聽劉長老的就是。”
然后,又叮囑了一句:“在這個地方,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保護好自己。”
聽著他語氣里的認真,元落黎和張翼飛皆是不明所以地怔了怔。
這時候,劉喜文和辛晟也談完了。
劉喜文主和辛晟握手道別,“辛將軍,您的囑托我都記住了,放心吧。”
辛晟握住了他的手,“辛苦你們。”
兩人的手分開,劉喜文帶著張翼飛等人返回實驗室。
“劉長老,辛將軍囑托您什麼了?”路上,張翼飛忍不住問道。
同組的其他隊員也紛紛看向他。
劉喜文環顧了一圈周圍,謹慎道:“回去再說吧。”
所有參賽隊伍都從會議廳離開后,工作人員也陸續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
會議廳里還剩下以林蘭夫人為首的賽委會代表,他們不悅地看著辛晟一行人,似乎想讓他們對今天的事給個說法。
但辛晟哪有耐心跟他們解釋?
他再次把喬治國王頒發的許可令亮出來,冷厲威嚴地說道:“我們要商議案,這個會議廳暫時征用,所有無關人員立即出去!”
強勢、霸道,分明是不合理的要求,卻讓人沒有勇氣拒絕。
“你們別太過分了!”林蘭夫人剛說一句,辛晟一個眼神掃過來,立即有兩名下屬朝走去。
林蘭夫人臉一白,先前的經歷又浮現在腦海。
咬著牙,氣沖沖地走出去了。
其他人更是不敢久留,連忙跟出去。
辛晟示意小馬把門關上,去門外守著。
會議廳里沒有外人,他和包括辛佑在的十三名拆彈專家,立即展開清掃行。
最后果然也在這個會議廳里查出不的炸裝置,他們全部一一毀掉。
坐在回去的車子里。
每個拆彈人員臉上都是濃濃的疲憊之,長時間神繃的高強度工作,把他們的力都榨干了。
他們今天拆除的炸裝置,比過去半年拆除的還要多。
誰也沒想到,僅僅一個比賽基地,里面居然安置了那麼多的炸彈。
不過,幸好被他們給摧毀了。
所以,盡管每個人都被累癱了,心卻是愉悅又自豪的。
坐在最后一排的辛晟看著旁的辛佑,這小子,上車才多久啊就呼呼大睡了?
雖然兒子仰著脖子張著睡著的姿勢很丑,但辛晟并不嫌棄。
他知道,這小子之前無聲無息的失蹤了幾天,出現的時候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像是從大老遠趕回來的。
結果剛回來就被自己抓來執行這麼高難度的任務。
而且,和其他人不同,他還帶著自己這個不太練的拆彈新手,但他們父子倆清除的炸彈一點兒不比別人的。
這一切,都是辛佑的功勞。
想到這里,辛晟不到欣。
這個最不讓他放心的小兒子,好像已經長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大人了。
他有些慨,堅毅冷的臉龐和了下來。
看著睡中的辛佑,忍不住抬起手,了他的頭。
“父親,你干嘛?”冷不防辛佑的眼睛突然睜開一條隙,迷迷糊糊問道。
辛晟手掌的作一頓,了角,下意識蹦出一句話:“頭上有灰,繼續睡你的。”
……
大賽基地的危機解除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褚洲這時候才敢把這件事告訴宮雅月。
宮雅月聽完,也是唏噓不已。
“原來你這兩天憂心忡忡的,是因為這件事。”
“我怕影響你的緒。”褚洲下意識地向宮雅月平坦的肚子,“現在你正是需要好好養胎的時候,我不想讓你心太多事。”
“我明白。”宮雅月淺淺一笑,把他的手掌從自己腰上拿開,“還不到兩個月,不出來的。”
褚洲沒說什麼,把手收了回去,話題一轉說道:“今天我收到一個從國郵來的包裹。”
“什麼包裹?快看看,會不會又有重要消息。”
宮雅月比褚洲還急,褚洲索把手里的快遞盒子遞給了,“那還是你來開吧。”
他已經提前把外面的膠帶扯掉,因此,宮雅月很輕松就將盒子打開了。
只是,看清盒子里的東西,宮雅月愣住了。
有些錯愕地抬眸看向褚洲,“阿洲,這是……”
褚洲眉眼帶著溫的笑意,示意道:“打開看看?”
宮雅月的目再次回到盒子里,看著那兩個紅的小冊子,那上面的結婚證三個字,一瞬間打了的眼睛。
深吸一下,緩緩地出手,指尖抖著,像是拿起易碎的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兩本冊子。
緩緩翻開——
持證人:褚洲。
持證人:宮雅月。
結婚申請,符合《龍國民法典》規定,予以登記,發給此證。
還有那兩個鮮紅的印章……
頁面上的每個字落在宮雅月眼里,都是那麼的滾燙。
哽咽地看著手里的兩個紅本,“你、你是什麼時候去辦的……”
褚洲笑著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是孩子名正言順的爹了。”
宮雅月被他這句話莫名給逗笑了,眼里還含著淚水,地把兩個本本合在一起,疑道:“可是,我們都沒回去,你怎麼就把證拿到了?而且這照片……”
甚至不知道結婚證上兩人的合照是從哪里來的。
褚洲如實說道:“找人幫忙就辦到了。至于照片,是我親手P的,你要是不喜歡,回頭我們再去換。”
宮雅月立即搖頭,“不要,我覺得好的!”
比起照片,覺得這個證件的意義才是最重要的。
小心翼翼地把兩個紅本收起來。
褚洲提醒道:“盒子里還有東西,不看看?”
宮雅月真是高興過頭了,經他提醒,才注意到里面還有個黑木盒。
在褚洲的目示意下,輕輕地把盒子打開。
一只通翠綠的手鐲,和一塊同樣品質的玉墜,靜靜地躺在盒子里,散發溫潤的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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