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很遠,男人才掏出手機讓懷里的安若撥電話給韓沖。
等人匆忙趕到,因為安若傷急需理,所以他們沒立即去雅閣,而是回男人曾經的住所。
剛到客廳,安若自覺的從他上跳下來,這頑皮的下場就是扯痛傷口,疼的吃呀咧。
沈驍行瞥一眼,喊來韓沖去拿醫藥箱。
回來的時候韓沖好心問了一句:“,你自己可以嗎?”
不知道安若了什麼傷,但出于下屬對主子的關心,想著嚴重的話可以請醫生過來。
沈驍行抿著,“你出去。”
“是。”
韓沖有點不著頭腦,爺這是究竟出了什麼事,回來以后臉上怒火如此重,還傷了……
帶著這些疑他還是退出了房間。
安若也不想假手于人,走路都能摔倒磕這樣也太丟人了,默默的拿出藥膏拭傷口。
房間靜謐,只有孩不小心傷口疼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沈驍行緩緩瞥眸看,孩不止膝蓋傷,還有掌心和胳膊肘,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笨,能磕這樣!
嘆傷勢之余,他忽然想起自己剛才的奇怪表現,多年來不形于第一次面對沈廷風的挑釁了怒。
看到他安若那一下,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
沈驍行著給自己藥反而被疼的小臉皺一團的安若,不敢相信這個人竟能激起自己的占有。
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危險了?
-
臨近吃飯時間,沒等到傳喚的下人,倒是沈廷風那放形骸的貨出現在門口。
他揚了揚手上的醫藥箱,“嫂子,我特意給你帶了傷藥,幫你包扎一下?”
包扎一下?
黃鼠狼給拜年,不安好心!
安若跟他保持安全距離:“謝謝沈二的好意,剛才沈——我老公已經幫我理好了。”
一著急就隨便扯個理由,可過了腦子才發現,沈驍行眼睛有這個本事幫麼?
沈廷風譏笑,“嫂子,我理解你不想麻煩我,但我哥他一個瞎子怎麼幫你?”他突然邪笑著上前一步,近低語:“恐怕新婚夜都沒辦法欣賞你這曼妙的姿。”
可惡!
安若猛地推開他,冷聲道:“沈二,請你自重!”
“自重?”沈廷風雙手兜微微弓下,試圖與保持輕視:“嫂子,像你這麼艷的人兒,不該把一輩子都搭在一個廢手里,他滿足不了你,但我可以。”
“……”
“跟了我,你想要的都能滿足。”
安若心下一驚,可是他的嫂子,這孫子居然能說出這麼穢的話!
“怎麼樣?”沈廷風靠在墻上,一副登徒子的不羈樣,手挑起下顎就要湊過來:“不考慮考慮我?嗯?”
真是夠無恥的!
就在這時,房間里的男人突然大喊一聲:“安晴!”
安若慌忙推開沈廷風往房間跑:“我在這。”
“誰來了?”面對沈廷風對自己人的惡意調戲,沈驍行還要視若無睹的裝作看不見。
他拳頭握,卻一直在忍!
“是……”安若握住他的椅扶手,語氣有點慌:“是沈二。”
沈驍行看到手在微微抖。
“哥,我只是喊你們去吃飯,在門口跟嫂子開了個小玩笑,居然能把嚇這樣。”
真夠孫子的,你他丫的說的是人話麼?
能開這種玩笑?
“嫂子,你膽子也太小了。”沈廷風朝安若拋眼,活的人間妖。
安若趕別開臉,小手下意識握住男人的手,還好他看不到,否則……弟弟當著面調戲自家妻子,換做任何人都會暴走吧?
“膽子確實小,所以你以后跟開玩笑。”
“行,我聽我哥的。”沈廷風視線一直往安若的方向飄,看的孩又又惱。
“我推你去用餐。”
沈廷風走過來按住要推椅的手,燙的安若下意識躲開,他卻跟沒事人一樣,接替的工作推著沈驍行。
“嫂子,你先過去吧,我跟我哥好久沒見有點事要談。”
安若不得離他遠點,聽到這話如釋重負一般點頭,又轉頭看向男人:“我先過去了?”
男人抿著薄微微頷首。
待安若走遠,沈廷風推著椅慢悠悠地走,角上揚起邪笑:“大哥,你還真是艷福不淺,都這樣了還能娶到這麼漂亮的人。”
“這場婚事是祖父安排,我不過聽從他老人家,不想忤逆他罷了。”
沈廷風冷哼:“不過我看你們好像不怎麼親,不會是對方看不上你,新婚夜什麼都沒發生吧?”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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