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覺得皇后過分樂觀,卻又不能反駁,只好苦笑著說:“皇后娘娘英明。”
英明的皇后陶樂純暗示好好休養,早些去伺候太子。
寧小茶佯做乖順地應了:“是。”
實則打算裝病,不想去狗男人面前找,但又好奇的很:狗男人心思深沉又心狠手辣,這樣的人會有真心去喜歡素嘉嗎?
素嘉的來信,敬王趙懲是晚上二更時看到的。
當時,他還在書房看新收集的有關赤瑯族的報。
報上說:【赤瑯族派人潛趙國,為反趙復祁組織提供財力等支持。不日前,族長瑯延在淩水開壇祈福,提及祁氏一族,痛惜落淚,事后,赤瑯族王子瑯璀大宴兵將,有舉兵進攻趙國之意。】
趙懲看到這些報,生生斷了食指上的玉扳指:赤瑯族真乃他心頭大患也!
自祁國滅亡后,赤瑯族就打著祁國姻親的名頭,多次滋擾趙國,尋釁挑事。
如果沒有他們,他哪里會容忍趙琨坐在皇帝的位置上?
好在他命不久矣,不足為慮。
眼下除去太子為重。
他這麼想著,深呼吸一口氣,繼續翻看其他報。
正看著,肖霖敲門進來,遞上素嘉的信件,恭敬道:“王爺,素嘉居士來消息了。”
趙懲接過信件,打開來,就見上面寫著:【太子殿下確有肋。他深寧小茶,而不發,更為深。】
這是個好消息。
盡管趙懲早確定趙征對寧小茶有意思,但看到素嘉的消息,還是讓他更堅定一些。
他含笑低喃:“如此一降一,就可以等等了。”
肖霖不知其意,問道:“等什麼?”
“等本王把赤瑯族滅了。”
趙懲微瞇著眼,殺意凜然:“此族不除,阻我大業也。”
肖霖明白他的意思,面擔憂:“王爺要對赤瑯族開戰?那些大臣會同意嗎?”
據他所知,自皇帝兩年前在瀾州一戰敗北,喪失八萬銳,朝堂就一直是主和的聲音。如今安逸日子過久了,他們怕是更不想開戰。
趙懲知道肖霖在想什麼,扯一笑,眼神篤信:“他們會同意的。”
*
“咚——咚咚!”
打更人敲著三更鼓。
春末的夜,還著點涼意,但寧小茶如墜烈火中。
流著汗,退掉了上的寢,因為趴伏的姿態,就著被褥輕輕的著。
太熱了,很迫切,像是的魚,只能一次次自救著。
“嘶——”
不小心牽扯到腰的傷,痛與歡愉,讓切會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息著,無聲哭著,恨死了這……
“寧姑娘?”
伺候的宮點著燈,照出一張香汗淋漓、鮮艷滴的臉蛋。
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
那宮愣住了,滿眼的驚艷,哪怕是人,在見到絕對的,也被俘獲住了。
但不通人事,還不明白這“”背后的原因,就問:“姑娘怎麼了?”
寧小茶正為所苦,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丑態,就說:“熱。我很熱。你去取點冰來。”
宮聽得發懵:“熱?很熱嗎?”
去推開窗,讓風進來,正是春末,風帶著點涼意。
但這點涼意本熄滅不了寧小茶里的燥火。
這該死的,迫切地需要男人。
“殿下,熱,好熱,殿下,救救我——”
熱得頭昏腦漲,已經不知自己在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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