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陸惜晚再次開始了社畜生活。
開完會后,回到辦公室,發現手機里竟然有十幾通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人打來的。
來自一個失蹤已久的人——張程。
陸惜晚立刻回撥過去,對面幾乎是秒接:“惜晚!”
“張程!”陸惜晚的語氣有點激,“你怎麼回事?這麼久了,你去哪兒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程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十分滄桑,似乎短短時間就老了許多。他嘆了口氣,說道:“一言難盡。”
陸惜晚:“那就長話短說!”
張程被噎了一下,說道:“我就在你公司樓下,你和前臺說一聲,讓我進去吧。”
聞言,陸惜晚連忙打電話給前臺放張程進來。
時隔多日再看見張程,陸惜晚愣了許久。
張程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尤其注意自己的外貌,經常去做醫項目。而現在呢?張程上的西裝皺皺的,頭發長了不,劉海擋住了視線,臉上胡子拉碴的,還有了黑眼圈。
“張程,”皺起眉,把剛倒的咖啡遞過去,語氣里帶著一關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
張程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握著一杯溫熱的咖啡,目過玻璃向遠的城市,眼神卻空無神。
他開始緩緩訴說:“我和米梨和好后,便決定去國外游玩一段時間。一開始沒有給你發消息,也是因為游玩的時候信號不太穩定。但后面,米梨的家族派人來找到了我們,把我們帶到了腐國。”
說到這里,張程頓了頓,“米梨的家族十分龐大,他們并不滿意我,但由于米梨據理力爭,所以我參加了來自他們家族的挑戰,只要完了,就可以和米梨在一起。我回國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
自從他們被米梨的家族強行帶回腐國后,張程的生活仿佛失去了重心,盡管他依舊保持著溫潤有禮,但心的焦灼和無力卻日益加深。
米梨的家族正在進行一場考驗,只有通過考驗的人才能贏得與米梨結婚的資格。
而他,作為米梨的前男友,家世和其余人相比實在是太過普通,本沒有資格參與這場競爭,但米梨的家族卻給了他一個機會,只要他能在這場挑戰中勝出!
然而,這場考驗并不簡單。
陸惜晚被張程話中龐大的信息量給驚住了,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張程,我明白你的心,但你要知道,米梨的家族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雖然不知道考驗的容,但我猜測他們的考驗一定不會簡單。”
“對,很難。”張程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但我沒有選擇,我必須試一試。”
陸惜晚明白了張程的決心,說道:“好吧,我會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不管結果如何,都要保護好自己。”
知道,張程的請求并不容易,但無法拒絕張程,畢竟他是的朋友,也曾在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
那份恩永遠都記得。
“惜晚,謝謝你愿意幫我。”張程松了口氣。
陸惜晚則直截了當地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張程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陸惜晚后說道:“這是米梨家族考驗的詳細容,他們要求我在短時間完一項商業項目,項目的功與否將直接決定我是否有資格繼續競爭。”
陸惜晚翻開文件,仔細閱讀起來,片刻后,抬起頭,眉頭鎖地說道:“這個項目的難度不小,而且時間迫,你一個人恐怕很難完。”
張程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無奈地說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你的經驗和人脈是我最需要的。”
陸惜晚皺起眉,再次翻看一遍之后心里有了數,說道:“好吧,我會盡力幫你,但你要記住,這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米梨。”
張程的眼中閃過一激,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無論結果如何,我努力過了,就沒有憾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陸惜晚與張程合作,幾乎將所有的時間和力都投到了這個項目中,他們一起熬夜討論方案,一起拜訪客戶,甚至一起面對來自米梨家族的力。
然而,就在項目即將完的關鍵時刻,米梨的家族突然增加了新的考驗容,他們要求張程在三天找到一位能夠為項目提供巨額資金支持的投資者。
在看到金額的一瞬間,張程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他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完的任務。
時間短、任務,這麼一大筆錢不是誰都能立刻拿出來的。而且只能找一位投資者,就更難了。
“惜晚,我們該怎麼辦?”張程的聲音中帶著一絕。
陸惜晚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堅定,“別急,我可以試試。”
邊家世好的人不,首先排除了賀嘉言、韓哲和朗。賀嘉言已經離家族,正在自力更生;韓哲聯系不上人;朗現在還沒有接手家里的生意。
那麼陸惜晚就只有一個選擇了。
拿起手機,撥通了裴衍的號碼。
“衍,是我,惜晚。”陸惜晚的聲音依舊平靜。
“惜晚?怎麼了?”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裴衍的聲音。
陸惜晚將事的經過簡單說明,最后說道:“衍,我知道這可能會讓你為難,但張程對我來說很重要,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他失去自己的人。”
裴衍沉默了片刻,語氣中帶著一歉意:“惜晚,我很想幫你,但最近我的資金鏈有些張,全部投進了我大哥的新項目中,恐怕無法提供足夠的支持。”
陸惜晚的心一沉,但還是強忍住失,說道:“沒關系,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掛斷電話后,陸惜晚看向張程,眉頭鎖地說道:“裴衍的資金不足,我們只能另想辦法了。”
張程的臉更加難看,問道:“還有誰可以幫我們?”
陸惜晚沉思片刻,最終咬了咬牙說道:“還有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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