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昕薇輕輕嘆了口氣,火勢燃燒得越來越大,冒起了滾滾的濃煙。
之所以選擇這樣,是因為這是理得最干凈的方式。
一把火燒了,干干凈凈,什麼都留不下來。
不過,讓覺得奇怪的是居然沒聽到孩子的哭喊聲。
傅昕薇皺了皺眉,想想有可能是直接被煙嗆暈過去了。
暈過去好,暈過去好啊,暈過去就不會痛了。
見濃煙過來,傅昕薇冷漠地升起窗戶,說了一個字走,司機開著車子緩緩離開,獨留下一間被火焰和濃煙吞噬的木屋在落日余暉下化為灰燼。
理完一切,傅昕薇回到傅家,夏婉早已經在門口等著傅昕薇了。
見傅昕薇一個人回來,夏婉往傅昕薇后看了看。
傅昕薇面無表,“別看了,人沒了。”
“人沒了”夏婉跟在傅昕薇后進傅家,張地問,“傅大小姐,你把那個小野種怎麼樣了”
“你猜。”
見傅昕薇冰冷的挑眉,夏婉莫名背后陣陣發涼。
傅昕薇總給一種高深莫測的恐怖。
夏婉結著問,“你把那小野種弄死了”
傅昕薇走到沙發上彎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端著喝著,看著夏婉,“嗯。”
夏婉瞳孔了一下,湊到傅昕薇邊,“你真的把那個小野種弄死了”
“不然留著讓他去把聽到的一切告訴秦安欣和陸驍寒嗎?”
夏婉知道傅昕薇估計不會留下陸予辰,但沒有想到的作居然這麼快,直接就將陸予辰給弄死了……
傅昕薇看著夏婉的表,冷冷一笑,“怎麼,你怕了”
“沒,沒,沒怕。”夏婉心里有幾分張,因為秦安欣今天明顯是懷疑到的上了。
秦安欣那副樣子,若真找不到孩子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又賴到頭上怎麼辦。
夏婉垂在側的手了,“那那個小野種的尸呢?”
“燒了。”傅昕薇說得淡淡的。
夏婉的心更是一,沒有想到傅昕薇表面看上去是個溫無害的大小姐,實際手段又狠又快,若換了,是絕對做不到這麼狠這麼快的。
夏婉一時間心跳不斷加速。
“萬一秦安欣發現怎麼辦?”
傅昕薇輕笑了一聲,“萬一發現了,就拿你頂罪。”
夏婉瞳孔驟,難以置信的看著傅昕薇。
傅昕薇看一副嚇傻了的樣子,直接笑出聲,“難怪你斗不過秦安欣,你就這點膽子能什麼事”
傅昕薇的語氣里滿是不屑。
夏婉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只在乎傅昕薇剛剛那句,‘萬一發現了,就拿你頂罪。’
這罪夏婉可是萬萬擔當不起啊。
那可是陸驍寒的親生兒子,陸驍寒為了一個秦安欣都差點弄死,若是讓陸驍寒知道弄死了他的兒子。
陸驍寒還不直接把大卸八塊了。
夏婉直接癱在地,上前拽住傅昕薇的服,“不,傅大小姐,你不能這麼做,我……這明明就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傅昕薇一笑,“我說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
“你!”夏婉簡直無法相信自己此刻聽到的話。
“你不能這樣。”
見夏婉真要嚇傻了,傅昕薇才噗嗤一聲笑出聲。
“呵呵,別這麼張,逗你玩罷了,我做的事很干凈,不會被人發現。”
夏婉僵地扯了扯。
傅昕薇說的是做的事很干凈,不會讓人發現,而不是不會拿頂罪。
說得好聽,不會被發現,萬一呢。
萬一被發現了,相信傅昕薇絕不會承認是做的,而到了那個時候,就需要一個替罪羊。
傅昕薇現在開玩笑地說著要拿頂罪,可未必不是在拿開玩笑說實話。
夏婉此刻心里張極了。
相信真到了這件事被查出來之際,傅昕薇是一定會拿頂罪的。
思及此,夏婉雙手雙腳發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傅昕薇見依舊一副嚇傻了的模樣,抬手拍了拍的臉蛋,“別害怕,我剛剛那些話都是開玩笑的。”
夏婉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嗯,嗯。”
“我讓你去理的事,你理干凈了沒有”
夏婉用力的點了點頭,“理干凈了,我已經讓那兩個人閉,并且給了他們一筆封口費。”
傅昕薇皺眉,“你用什麼給的封口費”
“卡……”
“蠢貨!”傅昕薇突然發怒,一把拽住了夏婉的領,“你給人家封口費,擺明了說你心虛,你還用卡給人家當封口費,是想實名干壞事嗎?”
傅昕薇終于知道夏婉為什麼不了事了,這麼蠢還這麼壞,能活到現在都是不容易。
“那……那怎麼辦”
夏婉徹底慌了神,這次可是一條人命啊,還是秦安欣和陸驍寒的兒子。
秦安欣原本就懷疑,若還查到這件事跟有關的蛛馬跡,那豈不是直接給定罪了。
“怎麼辦你簡直事不足敗事有余。”
傅昕薇站起,大步走出去。
“傅大小姐你去哪?”夏婉拉住傅昕薇問。
“去給你屁,不然你真想被他們發現嗎?”
夏婉連忙松開傅昕薇。
傅昕薇邊打著電話邊離開。
夏婉躊躇著,很快也從傅家離開,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陸知珩。
猶豫許久,還是將手機放了下去。
陸予辰對于陸知珩也是有用的,如今陸予辰死了,陸知珩指不定也會生氣。
而且這種事越人知道越好。
夏婉膽戰心驚地把手機放回口袋里,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緒離開。
不管如何接下來都能看到秦安欣痛不生的一幕,而且傅昕薇已經去理了,應該不會被發現。
這樣想來,夏婉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
秦安欣找遍了醫院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辰辰的影,問了門口的保安,也沒見到三四歲的小孩離開過。
秦安欣今天右眼皮一直跳,心里的不安被無限放大。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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