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到了酒店,發現蕭已經不在酒店了。
提前退房,還吵著要前臺把剩下的錢退給。
前臺說退款會原路返回。
但是蕭卻撒潑要當場退款轉賬。
蕭胡鬧了一下午。
“那,就是,錢已經轉到那了。”一個前臺認出來了后到的姜酒,指著說道,“你們要找的人回來了。”
前臺也以為袁真真來這里是為了退款的事。
畢竟當時是袁真真付款的。
就算是退房,剩下的房錢也理應是退到袁真真的賬戶上。
但是耐不住那個蕭一直咄咄人,死纏爛打的模樣。
所以他們商量了下,才把錢轉到了蕭賬戶上。
姜酒聽了蕭已經退房了,覺得他們來遲一步了。
“我不是蕭。”姜酒說道。
前臺不可思議地看著姜酒,“你明明就是了,為什麼說不是呢?”
姜酒拿出了份證,遞給了前臺。
前臺接過份證,看了看份證再看看姜酒。
這份證的確顯示是不同一個人。
但是那張臉,實在是太像了。
前臺這時候才想起,人家是雙胞胎的可能。
前臺道歉。
姜酒拿回份證,說道,“這個蕭,請問去了哪里”
問完這話時,姜酒卻覺得有點不妥當。
因為蕭離開酒店,肯定不會告訴們行蹤的啊。
覺得問得很多余。
那前臺也是搖頭。
姜酒見也問不出什麼。
就帶著程準之兩個人離開了。
程準之不死心,就問道,“真真,你自己再好好想一下還能去哪里,或者是怎麼聯系到。”
袁真真顰眉,“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到。”
“老程,你去查下蕭去了哪里,只要用了份證和刷卡,就可以查到在哪里。”姜酒說道。
程準之點頭,“那行,我讓我兄弟去查下。”
現在唯有這個辦法去找人了。
……
蕭也不知道袁真真拉黑。
所以在狂刷了袁真真的卡后,擔心袁真真幡然醒悟后會來找茬。
一到酒店,就將那些買的貴重東西帶出去,先二手轉賣出去。
自己虧點沒事。
主要是錢能變現了。
做好這一切后,也就回到酒店開始退房。
現在也不知道去哪里。
反正不要被袁真真找到就行。
原本是想去找慕景希的。
可是不知道去哪里找。
“寶貝,你怎麼在這里啊?”
一聲寶貝,讓蕭頓錯愕。
因為那人是對著的肩膀喊寶貝的。
這人不是誰,正是慕明月。
慕明月和戰云開出來旅游,沒想到遇到了姜酒。
蕭不認識他們。
“小酒兒,你怎麼沒和景希一起?”慕明月看了看蕭邊,發現蕭是一個人的,就深蹙眉頭,“是不是景希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回去狠狠收拾那臭小子!”
聰明如蕭,一下子就猜得到這關系了。
這保養得很好的人,應該是慕景希的母親。
旁邊那位站著的冷酷帥氣男人,應該是慕景希的父親。
而且慕明月小酒兒?
蕭啊。
不什麼小酒兒啊。
小酒兒又是誰
聽慕明月的話,小酒兒像是和慕景希是關系的覺?
慕景希說看個背影認錯人說得過去。
但是慕明月是看著的眼睛寶貝小酒兒的啊。
難道這個小酒兒和長得很像?
所以慕明月都沒認出來?
蕭將錯就錯,“我自己出來散散心的。”
“那也行,我們一起玩吧!”慕明月邀請著蕭。
而蕭也想趁機打探下發生了什麼事。
沒準還能從慕明月的上下手。
下足功夫讓慕明月喜歡自己。
這樣自己也能打下牌。
為了以后能和慕景希在一起打下基礎。
“好啊。”蕭說著,上前就挽住了慕明月的胳膊。
而蕭這個作,卻讓慕明月一愣。
疑地看著蕭。
這不像是姜酒的風格啊。
姜酒向來都是比較有距離的。
也知道分寸。
都是伯母。
面上清清淡淡的。
就如同是清冷釣系冰山人。
這個蕭,倒是給一種很奇怪的覺。
但是哪里奇怪又說不上?
亦或者是,小酒兒想通了?
所以才會和自己親近的?
然而,更讓慕明月疑的是接下來,自己和蕭說什麼,蕭似乎都答不上來。
整個過程都是啞口無言的。
這不得不讓慕明月懷疑蕭的份了。
等支開了蕭之后,慕明月就想和戰云開說這個事。
誰料到戰云開卻先開口說道,“老婆,我覺得這個的,不太像姜酒,只是長得像而已。”
慕明月聞言,震驚地看著戰云開,“你也是這種覺嗎?”
戰云開點頭,“嗯,我雖然和姜酒沒說過話,也沒怎麼接,但是來家里的那幾次,我覺得的氣質和現在這個氣質是不一樣的,我猜不像是一個人。”
慕明月也說道,“是啊,姜酒都不想和我們套近乎,而這個的,一直在套近乎,而且張口閉口都是問慕景希的事。”
“我就納悶了,小酒兒怎麼會一下子從討厭慕景希到喜歡呢?這肯定是有蹊蹺的。”
慕明月也是可以肯定姜酒現在是不喜歡慕景希的。
也在擔心慕景希追不到姜酒呢。
愁得他們都跑出來旅游眼不見為凈了。
那慕景希真的是一塊木頭,連追老婆都要問戰云開。
戰云開哪里懂呢?
除了追這麼一個人,還追過誰?
能有什麼經驗呢?
而且是戰云開輕而易舉就追到的人,本不存在經驗的。
要說經驗,只能說和戰云開是雙向奔赴。
所以追起來容易。
“那這個是誰?我們要穩住再說,也別出我們知道的份。”慕明月對著戰云開說道。
“嗯,這件事還是要告訴慕景希和姜酒。”戰云開說道。
“這個肯定要告訴的,我等下拍照照片,再發給姜酒,一試探就試探出問題了。”慕明月說道。
所以等蕭回來后,慕明月就提出了拍照,“寶貝,來,我們一起拍照留個紀念。”
蕭馬上說道,“好啊!”
為了討好慕明月什麼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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