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寒似乎找到開心的事了,就連公司上班都不去了。
從最開始的工作狂魔,變了粘老婆狂魔。
被扔在公司瘋狂加班的楊林止不住的哀嚎:總裁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終于,能制服陸夜寒的七個小團子,從周家回來了。
七個小團子排排坐在沙發上,像是七個小審判一樣。
大娃最先開口,對著陸夜寒發問,“爹地大人,過了這麼多天,你為什麼不去接我們?”
言語冷嗖嗖的,十分傲,“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們忘記了?”
他們就是故意的想問問陸夜寒,并沒有要這對自家爹地的意思。
而陸夜寒心里確實把他們幾個忘記了。
可是現在,他哪敢說呀。
做總裁這麼多年,就在這七個小家伙眼里最沒震懾力了,當然還有他老婆。
現在怕的人都在眼前,只能搖頭,干笑,“哪里,爹地怎麼會忘記你們呢?”
上說著最蹩腳的理由,“只不過是因為爹地的工作太忙了而已。”
工作中無法分的楊林:總裁我要揭發你,你胡說,這幾天在公司的明明就是我。
若果要說忙的話,那也應該是在忙著找理由,怎麼不到公司來吧。
不用楊林揭發,現場的小團子們就足夠看到本質了。
二娃哼了一聲,“可是爹地,我們怎麼聽說,你這幾天本沒到公司去呢。”
那小眼神,還真呵人的。
陸夜寒心想,這絕對是繼承了他的基因。
心里不后悔剛才的說辭,他們家的七個小團子可不是普通的團子啊。
這些謊言本瞞不過他們的。
陸夜寒只能尷尬地了一下鼻子,“爹地是在家辦公,沒錯,就是在家辦公。”
還強調一遍,是想讓這理由更有說服力。
他想,陪老婆這件事也算是他的工作。
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七個小團子齊齊的翻了個白眼,直接了當的開口,“爹地,你休想騙我們了,你到底在做什麼,我們一清二楚。”
他們的技已經如火純了,只不是想和不想的問題。
這……陸夜寒有些啞口無言,他現在這麼沒有地位的嗎?
然而事實,他就是這麼的沒有地位。
三娃開口,“爹地,你把我們忘在腦后了,你說要怎麼懲罰你才好?”
“還要懲罰?”陸夜寒估計驚一聲,表示自己很害怕。
舉手收到,“不懲罰了好不好?”
“不好。”七個小團子齊齊打了個響指。
“做錯事,就是要接懲罰的。”
接招吧。
陸夜寒忍不住打了個寒。
目乞求的看向顧婉,好像再說:好老婆,你幫幫我好不好?
顧婉沒有表示。
陸夜寒哀怨的了一聲,“老婆。”
顧婉這幾天,可是被他欺負壞了,本不想幫。
“你和孩子們的戰爭,我是不手的。”
說著還十分心地勸著陸夜寒,“自古以來,父母和孩子相都是一門難題,今天正巧你學學。”
七個小盤子十分贊自家媽咪的話。
十分認真的對著陸夜寒開口,“媽咪說的對極了。”
大娃開口,“爹地這個問題你確實應該思考一下了,為什麼媽咪和我們就沒有沖突呢。”
二娃也點頭,“所以分析看來,這不是我們的問題,而是爹地你的問題。”
被七個小團子逐一討伐,陸夜寒只恨自己是長了一張,本說不過自家孩子們。
此時不懊惱,自己的基因怎麼就這麼強大呢?
知道自己有這個七個孩子的時候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難。
他本控制不住呀。
小天看出他心中所想,冷冰冰的問,“爹地,你是不是后悔剩生我們了?”
這話陸夜寒絕對不敢說,而且他從來沒有后悔過,只是不喜歡七個小團子和他爭寵而已。
他想獨自霸占顧婉。
語氣的開口,“爹地從來不后悔,你們是我最好的寶貝了。”
墨言墨軒此時哼一聲,“爹地,媽咪還經常想要把我們送出的事嗎?”
陸夜寒連連擺手,“以后你們就在我的邊,我絕對不會在想了。”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周如剛那邊就又打來了電話。
電話的意思大概就是說,周老爺子又想孩子們了,所以想讓孩子們過去再住兩天。
陸夜寒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好,馬上。”
顯然把自己剛才的承諾給忘記了。
聽到陸夜寒的決定,顧婉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來他心里是一點兒子都沒有了呀。
陸夜寒放下電話再次看到孩子們的眼神,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剛剛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決定。
只能對著七個小團子嘿嘿笑了,解釋道,“是太爺爺太想你們了,所以想讓你們過去陪陪他。”
七個小團兒子齊齊的橫了他一眼。
“爹地,你剛才是怎麼答應我們的?”
陸夜寒著鼻子,“這不是太爺爺這意思嗎,我也改變不了呀。”
小團子們才不相信他的話呢。
大娃又開口鄙視,“當時太爺爺要接走媽咪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反抗不了呢?”
陸夜寒忍不住笑了,“我在你們眼里可真是一點力度都沒有呀。”
這些個小團子完全不怕他。
“說話不算數,還想有什麼力度?”七個小團子一起擺擺手,“算了,我們也不想當你和媽咪的電燈泡了,我們還是去陪太爺爺吧。”
“哎呀,寶貝們太懂事兒了。”陸夜寒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立刻開口,“把你們需要的東西都帶上,太爺爺這麼喜歡你們,一定希你們在那多住幾天。”
墨言墨軒又是給了他一個白眼,“你直接說,不想讓我們回來得了,不用這樣暗示我們。”
陸夜寒把他們摟在懷里,“那不行,我也會想你們的。”
這話是實話,上說嫌棄,其實心里還是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好了,現在能制服陸夜寒的人又走了。
大總裁表賊兮兮的坐到顧婉邊,“老婆,太好了,我們又可以繼續過二人世界了。”
顧婉嘆了口氣:還真的不知道這男人怎麼看出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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