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嘉容神恍惚的回到院子,滿腦子都是君淵的背影。
“姐姐!我被夜摘星打了!”
忽然,早就在這里等著的妹妹夜嘉羽捂著紅腫的臉跑了上來告狀。
蹙眉道:
“你怎麼被打了這個樣子?那樣的草包還能打到你,你干什麼吃的?”
“我只是一時疏忽,才讓得了手,而且攝政王在旁邊,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氣死我了!”
夜嘉羽怒氣沖沖。
如果是被修為比高的人打,可能沒有這麼惱怒,可打的人偏偏是廢夜摘星,會讓人覺得連一個廢都不如。
夜嘉羽添油加醋的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攝政王居然對這麼好?”
聽到說君淵給夜摘星親自手時,夜嘉容神不快,又想起在大門前,君淵為了夜摘星而辱的事。
沒有想到,所有人都想錯了,君淵對夜摘星并不是心來玩玩而已,他把夜摘星看得很重要。
“我都要懷疑是不是夜摘星給他下蠱了!正常的男人誰會看上?現在背后有攝政王撐腰,誰都不被看在眼里,連我都敢打,以后豈不是要逆天了!”
夜嘉羽咬牙切齒的說。
“姐姐,我真想趕快去神都,聽說主回去了,他如果愿意娶我,我既能擺夏司昊,也能狠狠的對付攝政王了!或者姐姐你能夠嫁給帝,以后我們在大陸上橫著走都可以了,一個小小的攝政王算得了什麼?”
帝!
夜嘉容忽然攥了手帕。
快速拉著夜嘉羽進房間。
“姐姐,你怎麼了?”
夜嘉羽見神有些怪異。
“我可能發現了一個。”
夜嘉容呼吸加重,著的耳朵給對說:
“我懷疑君淵就是帝墨沉淵!”
“什麼!?”
夜嘉羽駭然失,目瞪口呆,滿臉的不可置信。
“姐姐你在開玩笑吧,高高在上的帝,不好好呆在神都,怎麼可能來我們小小的朱雀國當勞什子攝政王?”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夜嘉容神凝重,說:
“他們的名字里面都有一個淵字,君淵很有可能就是帝的易名。雖然傳聞說帝在神宮中閉關,但是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閉關呢?”
夜嘉羽擺手道:
“不對呀,姐姐,帝的契約是神青龍啊,君淵的神是麒麟!應該沒有人一次能契約兩只神吧!”
聞言,夜嘉容沉默下來。
的確,天曜大陸從來沒有聽說誰可以有兩只契約,一個人一輩子只能契約一只契約。
更何況是神,恐怕從古至今,都沒有人擁有過兩只神。
只可惜,當初只是遠遠的隔著人群,看了帝幾眼,當時對他的容貌驚為天人,將他的影深深的刻在了心底,但到底還是有些模糊,也并不悉,不確定面下的臉就是帝的臉。
“我覺得不可能,如果是帝,姐姐你覺得他會喜歡上夜摘星嗎?你說那個人就像天上皎月,遙不可及,你再看看夜摘星那張丑陋的臉…想想都不可能!”
夜嘉羽一個勁的搖頭,打死也不會信君淵是神都帝。
“可能是我想錯了,也許只是形有點點像吧。”
夜嘉容想了想,也覺得的猜測有些可笑。
那個人氣質高貴,生人勿近,怎麼可能會給夜摘星手,怎麼可能說出辱人的話?
“君淵連臉都不敢,我們都猜測他長的很難看,和夜摘星是惺惺相惜,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姐姐你別瞎想,現在還是給我想一想如何對付夜摘星吧,我不能白白挨打啊!”
指著自己的臉頰,夜嘉羽眼中的恨意扭曲。
夜嘉容看著自己妹妹臉上顯眼的掌印,閃過一抹狠毒。
“教訓沒有用,殺了君淵,一了百了。”
“姐姐有辦法了?”
夜嘉羽眼前一亮。
“你找夏司昊借筆靈石,我認識神都傭兵組織的一個隊長,只要靈石到位,殺人他們自有辦法。”
“那太好了!得借多?”
“三千萬。”
“多?!太貴了吧!他不一定會借這麼多給我啊。”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夏司昊的未婚妻,你得好好利用這個份,以后多的是辦法甩掉他。君淵實力強,手底下的暗衛也很強,不花大價錢殺不了他。”
夜嘉容說道,語氣狠厲。
沒有說的是,君淵應該有不家,他死了,趁機去接手他的財產,包括神麒麟。
早就有這個打算了,所以沒有去算計夜摘星的圣九嬰靈狐,只是之前覺得不是時候,這回是君淵辱,令惱怒憤恨。
如果能契約神,就與帝天生一對了。
以后不會有人說自己配不上他。
將會為這個大陸上份尊貴的人。
思及此, 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那些曾經看不起的世家貴們匍匐在地上給行禮的場景了。
……
“小姐,奴婢知道二小姐跟爺說了什麼,當時我在悄悄的聽他們說話!”
住進客棧后,白竹小聲的同夜摘星說。
“說了什麼?你快告訴我。”
夜摘星連忙問道。
正想去問小煜的,已經做好了被他拒絕告知的準備了,沒想到白竹給了一個驚喜。
“二小姐說,爺當初去境了傷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針對爺!”
白竹想起當時夜嘉羽的可惡臉,憤慨的說:
“二小姐太壞了,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故意不告訴爺,還讓爺不要妄想復仇,說那個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夜摘星卻一點都不意外,早就猜到,小煜的傷有古怪,應該是有人故意廢了他。
只是沒想到,夜嘉羽居然知。
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看來還是太仁慈了,才夜嘉羽敢這麼囂張的去打擊小煜。
“白竹,你做得不錯,回頭我再獎勵你。”
夸了夸白竹,轉出了門,去找弟弟問個清楚,想必他已經知道是誰對他手的。
仇,當然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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