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姜南韻還沒覺到不對勁。
被剛剛那力道一甩,額頭磕在了厲司宴的下上,疼得七葷八素。
“嘶,好痛……”
輕呼一聲,五都皺起來了,抬手著額頭發紅的一角。
這時,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低沉又抑。
“姜南韻,立刻從我上下去!”
姜南韻人還沒緩過勁兒來,理都不理他一下。
過了幾秒,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兩人現在幾乎是在一起的狀態。
連忙從他的懷中退出來,想要坐直子。
殊不知,的手隨便一按,又給厲司宴來了一下。
霎時間,厲司宴的小腹都繃了,嗓音徹底沙啞下來。
“姜、南、韻!”他從齒里出對方的名字,語氣里滿是警告,“你有完沒完?”
姜南韻還是不肯放過他,“當然沒完!”
此時此刻,細微的一個小作,對厲司宴來說,都是一種難言的折磨。
厲司宴氣竭,磨牙道,“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確定不下去?”
姜南韻想都不想,就說,“你再問一百遍,答案都是一樣的!把外套給我,我就下去,不然的話,別想讓我放過你!”
見倔得跟什麼似的,厲司宴不想再跟通了。
“行,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怎樣?”
“呵……”
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后,厲司宴嗓音沉沉。
“不怎麼樣,那你就別下去,就這麼給我坐著!”
說完,他大掌忽然扣住姜南韻的腰肢,把固定在這個位置。
那掌心火熱,莫名帶著幾分危險的覺,他的眸,也深沉得不正常。
那深不見底的瞳仁黑的,看得姜南韻有些心慌。
直到這時候,姜南韻才后知后覺地發現,這男人有些不對勁。
怎麼這家伙的,的像石頭?
還有那眼神里,怎麼帶著一侵略?
也是這時候,才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的手放在了哪里。
登時,嚇了一跳,像是到了燙手山芋,連忙收回手。
這狗男人的,是一秒鐘也坐不住了,驚慌得要下去。
可才稍稍一,厲司宴就用力箍住的腰,不讓。
“跑什麼?不是說不下嗎?”
男人的聲音沉得不像話,像是一團化不開的墨。
姜南韻連忙改口,“不了,我、我要下去。”
結果厲司宴卻不咸不淡地扯了扯角。
“出爾反爾可不行,做人要說到做到,我不給你外套,你就別下去,就這麼呆著吧。”
姜南韻都震驚了。
這狗東西……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而且,就他們兩個對峙的況,為什麼他還能起反應?
覺到他下的繃,姜南韻實在沒辦法忍,掙扎著要從他上下去。
“你快松開我,我不要坐這兒!”
厲司宴原本只是想要嚇唬嚇唬,誰讓方才鬧個沒完?
誰承想,這人現在又開始折騰。
現在他的本來就敏得不行,又被這麼蹭來蹭去,哪里還能繃得住?
得幾乎快要炸了,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理智的弦越來越細,他暗聲呵斥,“你老實點兒!”
姜南韻哪里肯,恨不得趕離他八丈遠。
奈何,本敵不過這家伙,被控得死死的,彈不得。
尷尬和恥弄得滿臉通紅。
氣得肺都要炸了,干脆撲上去,一口咬住厲司宴的鎖骨。
厲司宴“嘶”地倒一口涼氣,眉都打了結。
“姜南韻,你什麼病,好端端咬什麼人!松!”
姜南韻不肯,反而咬得更加用力,充滿了報復的意味。
厲司宴疼得厲害,火徹底被勾了起來。
腦海中有道細微的聲音響起,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他不想再忍,干脆把上的人抱住,直接一個上下顛倒,把人在了椅子上。
姜南韻被摔得腦袋發暈,反應了下,才發現自己被困在男人的懷中。
連忙掙扎,“你起來!”
厲司宴卻咬牙道,“讓你起來的時候,你不起來,現在想讓我起來,沒門!”
今晚兩人都窩了一肚子火,各種上頭。
再加上狹小的空間,因為他們方才的一通折騰,而升溫不,此刻,厲司宴的所有,都被刺激到了。
他不再克制,低頭就擭住了姜南韻的雙。
帶著懲罰意味的親吻,兇狠地落下。
姜南韻的腦袋里,仿佛炸開了煙花,頓時一片空白。
睜大眼睛,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被嚇得不輕,開始力抗拒。
然而,厲司宴擺明了要回敬,方才咬他的舉,吻得越來越兇。
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兒,都沒什麼好形象了。
厲司宴的鎖骨,被咬出兩道很深的痕跡。
姜南韻的,也被親腫了。
彼此都狼狽不堪。
好不容易,厲司宴才放開了。
姜南韻連忙把人推到一邊去,滿臉漲紅,憤地捂著。
厲司宴呼吸急促又沉重,眸沉沉地看著,“你是屬狗的嗎?”
姜南韻氣得嗆聲,“你才是狗!你全家都狗!”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服輸,氣氛劍拔弩張,火熱卻又曖昧。
直到車子停下來,陳澤才降下擋板。
“爺,姜小姐,都花府別墅到了。”
姜南韻咬牙,本不想再看厲司宴一眼,轉就要下車。
但厲司宴卻住,“等一下。”
姜南韻語氣沖得仿佛吃了槍藥,“又干嘛?你有完沒完?”
厲司宴的怒氣發泄得差不多了,總算沒有再為難。
他把外套下,兜頭扔給姜南韻,“拿著,記得還我。”
姜南韻現在恨不得,把外套砸他臉上。
可進家門前,到底還要走一段,不想再吃眼前虧,一聲不吭地拿上,然后火速跑路。
好在這家伙的西裝外套夠大,正好蓋住的大,這才沒有走。
到家的時候,人還沒平靜下來。
勉強整理了下儀容儀表,才進了家門。
兩小只這時候還沒睡,熱地迎上去關心。
“媽咪,你回來啦!”
“咦,你的臉怎麼紅紅的,還有酒氣,是喝酒了嗎?”
姜南韻換上舒服的平底拖鞋,“嗯”了聲。
“喝了一點,沒有醉。”
兩小只見狀態還好,就沒太擔心。
安安瞧著上的外套,歪著腦袋問,“媽咪,這個外套是誰的呀?”
姜南韻解釋了下,“媽咪的子不小心壞了,找別人借的。”
然而,兩小只卻眼神狐疑。
“真的嗎?媽咪,你該不會在酒會上,邂逅了哪個叔叔吧?”
看著八卦的兩小只,姜南韻卻笑不出來。
邂逅?那是邂逅嗎?那簡直就是災難的撞!
“沒有的事,就是個陌生人。”
不想多說,催促兩小只去睡覺。
兩小只這才作罷,“好吧,那媽咪,晚安啦,明早見。”
等到他們上樓后,姜南韻才松了口氣。
想到今晚的遭遇,憋了一肚子火,氣不過,再度在朋友圈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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