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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蓮花》第222頁

“我好像在怕。”

他嘗試著表達匱乏的緒。

賀歲安無法想象怕這個字會從祁不硯口中說出來,他怕什麼,怕對付不了劉衍?不太可能,他連死都不怕,會怕對付不了劉衍?

沒等賀歲安想到祁不硯會怕什麼,他自己說了。

祁不硯用視線臨摹著賀歲安的面容,掌心也上了的臉:“我好像在怕你會消失,可你又不是我的蠱,不能殺,不能關住。”

賀歲安發現自己最近的心跳頻率加快的次數變多了,祁不硯說他好像在怕會消失,是不是跟好像在怕失去的意思相近?

又胡思想了。

不要瞎腦補。

賀歲安拋開雜念,從祁不硯的話里搜索有用的信息,他不會是怕消失,才不同意離開他一段時間的?聽著像是這麼一回事。

可怎麼可能會消失呢。

穿,也沒小說里常有的系統什麼的,肯定要一輩子待在這里了,雖非常舍不得父母,但賀歲安也不會因此放棄生命。

賀歲安想活著,無論在哪個世界,無論遭遇了什麼,都想活著,可以說真的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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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在別人眼里,賀歲安會是個很慫很慫的人。

慫就慫吧。

賀歲安拉了下祁不硯散落在發間的細辮子,認真道:“我是不會消失的,你放心好了,所以你就答應我嘛,我帶上紅蛇?”

祁不硯避而不談,拉開簾子:“到了,我們下去。”

賀歲安說服不了祁不硯,沒打采地走下馬車,蘇央住的宅院在很仄的巷子里頭,馬車進不去,只能停在巷子口,要走進去。

今天沒有侍衛跟著他們,是祁不硯說不需要,落公主才收回那些侍衛的,不過賀歲安也覺得有沒有侍衛跟著的區別不大。

在會極用蠱的人面前,幾個侍衛是反抗不了的。

十幾個以上倒可以一試。

可出行帶十幾個人也未免太張揚了,一舉一關注,公主平時出府都不帶那麼多人。

還是作罷。

他們暫住在公主府的原因不是那里的守衛能抵擋劉衍,而是發現劉衍還不準備跟落公主撕破臉皮,他們住公主府比客棧好。

賀歲安扶著裾往線昏暗的巷子走,腳步聲很輕。

之前來過蘇央住的宅院,記得路,加快步伐,祁不硯不快不慢跟在后面,卻始終沒落后,他走一步能頂賀歲安走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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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氣溫比晚上高,賀歲安又是快走的,出了點汗,到宅院前,先停下來抹了把汗。

忽有溫熱的手落到脖頸。

賀歲安側目看去。

祁不硯拂落脖頸上的一滴汗,濡了他修長的指尖。

賀歲安沒再看,抬手叩門,叩門的節奏跟鐘幻上次帶他們來叩的節奏一樣,過了很久都沒人來開門,便湊到門里小喊幾聲。

就在賀歲安以為要白跑一趟時,有人開門了,竟是沈見鶴。

震驚:“沈前輩?”

原著里沒明確說誰是主角,也沒很明確的線,說是親、友等等都可以,看讀者往哪方面想,看書時只關注劇

“賀小姑娘?”

沈見鶴拉開門,走出來:“你們來找郡主的?”

賀歲安點頭。

沈見鶴道不巧。

蘇央一早帶著鐘空、鐘幻宮見皇上了,不知何時回來,他們也沒跟他說為何宮,蘇央只是暫時收留沈見鶴住下而已。

賀歲安懂了,原來蘇央宮見皇上的劇發生在今天,那得明天再來了,今晚趕不回來。

“沈前輩您怎麼會在蘇姐姐這里?”賀歲安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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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見鶴聳肩。

“我之前在街上撞見郡主了,這里偏僻,安全。”他如實道,“我有給付房錢的。”

賀歲安想對蘇央幾人說的話,也是想對沈見鶴說的話,但還是想等人齊了再說,請他轉告蘇央,明天和祁不硯會再來。

沈見鶴直覺賀歲安要說一件大事:“好,我定會轉告的。”

*

賀歲安又回公主府了。

出一汗的要沐浴,等沐浴完,去掉膩的汗,穿回薄紗的賀歲安才覺自己活了過來。

祁不硯的溫雖高,卻很出汗,除非于興狀態。

他此刻倚在床榻邊轉骨笛。

賀歲安也爬上榻。

一爬上榻,就輕抖了下腳,甩落繡花鞋,兩只繡花鞋都被甩到地板了,發梢還有點,賀歲安用一支簪子別了起來。

趴到祁不硯旁邊,堅持不懈地想說服他讓離開一段時間,絮絮叨叨的,像個小啰嗦鬼。

祁不硯看著出來的后頸,長發全別起來了,一覽無余。

干的水珠殘留在后頸。

薄紗下,皮很白。

看到對方便想和對方親近的是什麼呢,祁不硯尚未明確,反正他對賀歲安有,還很強烈。

祁不硯俯吻向賀歲安的后頸,吻掉所有殘存的水珠。

賀歲安懵懵地回頭。

肩上的薄紗很松,此時自然墜落到臂間,他轉而吻的肩,順著脊背往下,年極輕道:“我想與你做世間最親的事。”

第76章

賀歲安手腳滾燙起來, 瞬間語無倫次:“你,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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