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過來人說:“嫁給誰都一樣。”
可喻研用自己的親經歷到,和誰在一起過日子,真的不一樣。
和邵慕言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日子不過才一年,可這一年到的幸福和甜,是在上一份婚姻里三年都沒有過的。
某一天晚上喻研和邵慕言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視上正在回播一個明星的采訪。
主持人問現在這段婚姻,的現任帶給怎樣的。
說:“他讓我自覺矜貴。”
喻研忽然頓住了。
“自覺矜貴”這四個字,準地說出了喻研的心。
“怎麼了?”
邵慕言坐在喻研旁,第一時間發現了緒的變化,臉湊過去看,發現喻研眼眶紅了,鼻子也紅了。
他一下子張起來,又問了句:“怎麼了?”
“老公。”
喻研抱住他,把臉在他的臉邊,說“我好你”。
—
這一年夏天過后,邵昀帶著向初跳級了。
他們直接從附小二年級跳到了附中,其間自然也是經過了層層考驗和測試,進附中的第一天兩個孩子就了被圍觀的對象。
喻研更是,同校的老師都知道家出了兩個神,趕過來祝賀。
喻研也只是笑著說謝謝,有苦難言。
和邵慕言其實都沒想讓邵昀跳的那麼快,真要是“拔苗助長”可不好,不利于孩子長。
邵家人和喻家二老也這麼覺得,一家人還專門聚在一起開了個會。
“是不是我們給孩子的力太大了?”
邵董事長不反思,“現在這英教育和以前那英教育是不是不一樣?他們都學什麼?”
“什麼都學。”
邵慕時不怎麼正經地靠在沙發上,“我們小時候還有玩的時間,現在小孩一個比一個卷,比大人還累,要命得很。”
林淼拍了下他出來的腹,讓他收斂點,好好坐著。
邵慕時整理了一下服,悄悄對林淼說:“咱們不要孩子是對的,看他們愁的。”
林淼輕瞪他一眼,讓他說話。
邵慕時就把玩著林淼上下擺垂墜下來的流蘇,聽著眾人七八舌的討論。
“現在時代變了。”
邵慕溫道:“邵靖被他舅舅練得也狠,我和小喬看了都心疼,但我們說上一句,孩子還嫌我們啰嗦,阻礙他上進的步伐。”
他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虞晚喬溫婉一笑,“咱們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主意正。咱們說了也不算,還是聽聽昀昀自己的想法吧。”
邵昀跟邵靖踢球回來,跑了一汗,洗完澡下來,立馬從臭小子變貴氣小公子了。
眾人看著氣定神閑走過來的哥倆,眼睛皆是一亮。
都說誰家孩子誰稀罕,但真不是咱自夸,這模樣這氣度,嘖嘖嘖。
邵慕言簡單總結了一下討論的容和結果,就把選擇的權利給邵昀,“你是什麼樣的想法,跟大伙都說說吧。”
雖說是長輩,但在孩子們長的道路上,他們更愿意充當的是引路人而非掌權者。
父母和孩子,既相互依靠又是獨立的個,本應該是平等的關系。
在教育理念上,邵慕言和喻研是完全一致的,都很尊重孩子的自我意愿和發展。
邵昀一一過去,對上一雙雙懇切又認真的目。
這些都是護他的家人,滿心滿眼都是為了他好,為了他在考慮、費心,說不是假的。
他一個一個地稱呼過去,待眾人都一一應了,才說:“跳級這件事,我也想了久了。我倒不是急著長大,或者急著去承擔什麼責任。或許以前是這樣,但現在不會了。”
邵昀挑了挑,笑了下,“我只是覺得,小學待著太無聊了。老師們哄孩子似的上課,我和向初初中的課程都學完了,聽著那些加減乘除和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的古詩,真的很想睡覺啊。”
他發自肺腑的慨,讓眾人都不住笑了起來。
邵昀從小就比同齡的孩子要早很多,他們也沒想到他想跳級的原因居然這麼的樸實無華。
“我是在想,既然我有現在這樣的條件,這樣的資源,本來就站在更高的起跑線上,那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
邵昀認真道:“我知道你們不希我在這個年紀失去太多屬于小孩子的快樂,可我并不覺得那些稚的快樂很快樂,我和向初有屬于自己的稚,我們的快樂可能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但快樂是沒什麼好比較的,它只關乎自己。我不想讓這幾年在渾渾噩噩中浪費掉,我想搞科研,我也想做生意。”
他看了邵靖一眼,“哥說,人生既然有兩個夢想,那就得付出比別人多一倍的努力。我已經做好這個準備了。”
又笑了下,“再說,我有向初陪我,有個小跟班,并不孤單。”
“……”
一番話,說得大人們心神俱震。
短短一年的時間,邵昀已經可以以這麼的口吻和他們進行對話和流了。
都不用說旁人,就連邵慕言和喻研一天天看著兒子這樣長起來,都經常會為他的言辭到意外。
可這世上從來都是不缺天才的,天才的所思所想本就異于常人,該被保護起來,而不是非要他循著常規路線走。
只是邵慕言和喻研經常會看著邵昀陷這樣的疑:這小家伙,真是我生的?
就這樣,邵昀和向初進了附中,也為了班里的團寵。
每次放學回來,兩個孩子都能從包里掏出一堆又一堆的零食、水果、牛,被同學們喂得白白帥帥。
—
又是一年寒假。
這年冬天格外冷,經南頌邀請,喻研和邵慕言得了空帶著兩個孩子去玫瑰園泡溫泉。
邵慕時和林淼也從京城趕了過來,湊在一起,熱鬧得很。
男士們和士們不在同一個池子。
南頌的幾個嫂嫂們都來了,喻研泡在水里,看著嫂嫂們穿著泳披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眼睛一亮接著一亮。
“有沒有一種掉進盤的覺?”南頌舉著香檳,笑著問喻研。
喻研搖頭,真心誠意說:“明明是上了天。”
人可……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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