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全站直,被梁序之一把拉下來。
鐘晚猝不及防跌進他懷裏,周被冷杉的香味包裹。
梁序之呼吸間有清淡的酒氣,酒味很獨特,刺激的辛辣中約有柑橘果香。
他嗓音有些沉,依舊沒什麽溫度,“不用管。明天會有人理。”
那聲音就在頭頂,氣息落在幾發上,微有些。
鐘晚正調整坐姿,梁序之俯擱了酒杯,手掌按在後腦,強地往他那邊帶,而後稍低下頭。
跟以往不同,這次他來真的。
鐘晚甚至忘記呼吸,腦中也一片空白,嘗到了他齒間的酒氣,似乎被染上微醺的醉意。
他的吻極掠奪,沒有任何循序漸進的節奏,像是要搶走肺裏全部的氧氣,讓下沉、讓窒息。
手掌用力按在腦後,讓完全彈不得,是他一貫的風格,掌控十足。
漸佳境,鐘晚下意識不想被完全搶去主權,生地回應,掌心在他手臂上,到堅的線條,和質地冰涼的睡面料。
明明做著親的事,卻好像沒有任何和溫度。
不知多久,梁序之短暫退開,“開機儀式在什麽時間。”
鐘晚呼吸還不太穩,想要再分開些,被他按住後背。
只好就著這個距離和姿勢,小聲答:“早上六點。應該四五點就要準備收拾出門。”
梁序之被掃興一般,微瞇了下眼。
“大師算的吉時…港島的人好像都很信這些…”鐘晚解釋完,又補充,“早上開機後,下午晚上都排了戲。”
窗外雨勢漸大,夜沉得如墨一般,雨聲帶著風聲,著苦與寒涼,有點像數月前,最初在烏繼山教堂見到他那晚。
梁序之笑了下,松了力道放下來,語速緩慢,聲線帶著些許涼意,“下次,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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