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睡眠質量不高。
顧傾城起床時,黑眼圈很是明顯。
化了妝后,倒是顯得有氣神了一些。
忙完手頭的工作,了個懶腰:“圓圓,幫我磨杯咖啡,好困,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話落,發現無人回應,才回想起來,猛然拍了拍頭。
真是忙糊涂了,方圓幫去幫送資料去了。
顧傾城起,自己去了茶水間。
茶水間的磨豆機發出刺耳的嗡鳴,顧傾城捧著馬克杯站在門口,指尖無意識挲著上面的燙金字。
輕抿了一口,卻覺得今日的咖啡格外苦。
比咖啡更苦的,是茶水間里飄來的閑言碎語。
“你們聽說了嗎,顧總今天可是乘坐了宋總的私人電梯。這待遇真是咱們公司獨一份啊!”有人羨慕又贊嘆道。
“是讓人羨慕的,可你有句話說錯了。”
“哪句?”
“坐宋總私人電梯的,顧總還真不是獨一份。在以前,這可都是桑總的專屬,桑總一走,倒是撿了個便宜。”
一群人聊的起勁,也越聊越離譜。
其中一人端著咖啡,低了聲音:“你們知道嗎?有次我見到宋總專門下來找桑總,兩人還因為顧總吵了一架。而且顧總一來,桑總就離開了。你們不覺得蹊蹺嗎?”
“是很蹊蹺。”財務部的李姐毫不避諱道:“上周我還看見顧傾城在宋總辦公室,子越親自給泡茶,現在想來,桑總就是被給排走,看著漂漂亮亮的,心里怎麼那麼惡毒啊!”
”砰!”
方圓突然踹開門,毫不客氣的回擊道:”李娟你放干凈點!桑總是自己要出國接手家族企業,跟傾城姐有什麼關系?”
”哎呦,主子還沒急呢狗先了。”李姐翹著二郎,”誰不知道顧傾城最會裝可憐?要不然宋總能被哄得團團轉......”
“誰不知道咱們公司的晉升一向看中工作年限,才來了多久就升任了總監,要我說啊,就是德不配位。”
“你……”
方圓畢竟剛來不久,加上對方是老油條,一時間氣勢弱了下去。
”李主管。”突然,子越出現在走廊轉角:“您上季度報銷的SPA會所發票,需要我提醒財務部那家店的質嗎?”
茶水間瞬間死寂。
李姐的臉,猶如死灰般,彎著腰,默默地離開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停留,全都做鳥般散去。
子越走向顧傾城:“不好意思夫人,讓您委屈了,下次再有這樣的況您告訴我,我馬上懲治們。”
“在公司還是喊我顧總吧!子越,今天謝謝你!”
子越走后,方圓還是有些生氣:“傾城姐,剛剛那麼千載難逢的一個好機會,您怎麼輕易放們離開了?”
“們說的話是很難聽。但我剛升職不久,你來的時間也短,樹敵太多對我們不利。而且李主管是公司的元老,是碎了些,但能力確實不錯。”
“那我們就吃了這個啞虧嗎?”
顧傾城笑了笑:“好了,不想這些了。再說子越不是也幫我們理好了嗎。”
“嗯。”
當晚下班,很多人都走了。
顧傾城的事其實也做完了,只是想到今晚睡覺的問題,還是有些忐忑。
所以只好借口加班在公司拖一時算一時。
方圓已經進來催了好幾遍了:“傾城姐,您還要加班啊!”
顧傾城手指敲打著桌子,有些心虛的回:“嗯,再……再加一會吧!”
“那最晚九點!”
“好。”
八點半的時候,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
顧傾城以為是宋宴禮來催了,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
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九點,又松了一口氣。
“進!”
顧傾城在辦公桌前坐直,穩了穩心神。
“傾城,還在忙嗎?”宋宴禮走進來。
“宴禮?”
剛剛松下的心,又再度提起來。
正好是下班的時間,正好他又來找,該不會是特意接一起回家的吧!
顧傾城心里慌如麻,剛要開口,宋宴禮搶先了一步:“有什麼工作都明天再說,早點回去休息,我讓子越送你。”
他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直接按在的筆記本上,輕輕扣下。
“走吧!子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哦,好!”
知道逃不過,顧傾城只好跟著一起往下走。
直到宋宴禮給開了車門讓上去,然后又關上車,自己卻站在車外,才反應過來:“宴禮,你不上車嗎?”
“桑回去接手企業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問題,我去幫幫。”
所以,是要去國外一趟。
“你打算去幾天?”
“暫定一周,也可能會晚一點回來。”
“嗯,那我知道了。”
“你自己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如果怕的話,就讓方圓,或者你那幾個朋友去陪你都行。”
“好。”
顧傾城說完,以為子越要開車了。
突然,宋宴禮敲了敲車窗,下一刻,車窗下,他那張清俊的臉龐探進去,眼神溫的看著:“傾城,你還有其他想對我說的嗎?”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五年前,一場意外,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找了五年的男人卻意外闖入她的生活,強勢地攪起風浪。她恨他,他卻用儘手段,將她心中的恨一點點抹掉。他是跨國集團HG的總裁,呼風喚雨,卻將她捧在手心獨寵一生。
秦安安本是集團千金小姐,卻因爲公司瀕臨倒閉,成了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女。後媽的出現,給秦安安本就落魄的生活雪上加霜;被後媽逼迫着嫁給身有殘疾的大人物傅時霆。拋開他本人的不談,這樁婚事確實是他們秦家佔了很大便宜,然而這樣的男人,誰會將自己的姑娘嫁過去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