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芝撇了撇,低聲嘟囔了一句:“裝什麼可憐,明明是自己心里有鬼。”
陸惜晚拉住陶芝的手,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別再說下去。
雖然陸惜晚知道陶芝是在替故意去懟周甜甜的,但是今天周甜甜糊了不請自來以外,確實也沒做錯什麼,如果陶芝總是咬著周甜甜不放的話,反倒會引起其他人的反。
總之,一切適可而止。
賀嘉言笑著附和道:“可能是喝醉了,沒事,休息的,我們玩我們的。”
朗也說道:“大家難得聚一起,別因為個別幾個人而掃了大家的興,我這還有不游戲呢,真心話大冒險,有人參加嗎?”
“輸了不會還要喝酒吧?我可不了了。”裴衍了肚子說道,酒量對他來說倒不是問題,問題是酒量再好也會撐啊。
朗邪惡一笑道:“不喝酒當然可以,那就在真心話和大冒險中選一個。”
與此同時,陸惜晚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杯熱茶,目有些游離。
陶芝坐到邊,輕聲問道:“惜晚姐,還在想周甜甜的事嗎?這個人就是腦子不好,你別搭理。”
陸惜晚回過神來,笑了笑說道:“沒有,只是覺得今天緒不太對,不過我似乎也沒有什麼招待欠周的地方吧?”
陶芝冷哼一聲道:“哪有,你做的很好。反倒是,沒收到邀請都還死皮賴臉地過來,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惜晚姐我跟你說,那種人,表面裝得溫可,心里指不定在打什麼主意呢,惜晚姐,你可得小心點。”
陸惜晚輕輕拍了拍陶芝的手:“知道啦,好了我不想了,你也不要說了,被別人聽見我們在背后說壞話可不太好。”
陶芝撇了撇,顯然不以為然。畢竟誰都能看出來,和周甜甜的關系水深火熱。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陸惜晚愣了一下,這個時間點會是誰?難道是周甜甜和季盛堯又回來了?陸惜晚帶著一疑將門打開,只見門外站著的竟是裴云。
裴云手里提著一袋水果,對陸惜晚點了點頭的同時,眼神還越過陸惜晚往屋里面看,似乎是在尋找著誰。
“云哥?你怎麼來了?”陸惜晚有些驚訝。
裴云淡淡地說道:“衍說你今天搬家,我來看看。”
陸惜晚笑著接過水果,連聲道謝:“謝謝,快進來吧,衍他們在里面呢。”
裴云進來后目掃過眾人,最后落在余開云上。
余開云看到裴云,臉上出一笑意,又快速轉化為不高興,乜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裴云低聲說道:“來看看你。”
余開云哼了一聲沒說話,裴云卻殷勤地坐到了余開云的邊。
裴云沒多說話,只是沖著眾人點了點頭,雖然依舊沉默,但眼神中卻多了一和。
就在這時,陸惜晚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拿起手機看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了一條短信。
“陸惜晚,你以為你能一直這麼得意嗎?等著瞧吧。”
陸惜晚的心猛地一沉,誰發來的?
雖然心中有疑問,但陸惜晚下意識就默認了對象,那就是周甜甜。
陶芝好奇的將腦袋探了過來,陸惜晚怕陶芝看見短信后又會引起不必要的,便只好立刻摁滅了手機屏幕。
陶芝見陸惜晚舉止奇怪,不免好奇地低聲問道:“惜晚姐,怎麼了?”
陸惜晚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可能我也有點累了。”
陶芝皺了皺眉,顯然不相信陸惜晚的說辭,但沒有多問。
眾人得知陸惜晚也疲憊了之后便陸續告辭離開了。
“大家注意安全,喝了酒可不準開車,我就不送你們了哦。”陸惜晚站在門口,目送著朋友們離去,心中卻始終縈繞著那不安,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周甜甜要搞什麼小手段,還真不太好防。
裴衍是最后一個離開的,他站在門口看著陸惜晚,輕聲說道:“惜晚,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扛。”
陸惜晚笑了笑,點頭道:“嗯,我沒事,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裴衍深深看了陸惜晚一眼,轉出了大門。
夜深沉,陸惜晚站在窗前,著遠閃爍的燈火,心中思緒萬千。
輕輕嘆了口氣,轉回到客廳,開始收拾桌上的殘局。
不得不說,熱鬧了一晚上,突然人全都走了,一時間陸惜晚竟還有些不太適應突然之間的冷清。
安安玩著玩就這麼睡著了,陸惜晚將安安抱到床上后,剛松開手安安突然驚醒了,拉著陸惜晚的手不肯松開。
陸惜晚一邊輕著安安的后背,一邊哼著兒歌,不一會兒安安便又重回夢鄉,而陸惜晚也依靠在一旁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陸惜晚便早早起床,準備去公司理一些事務,剛出門便看到裴衍的車停在樓下。
裴衍靠在車邊,手里拿著一杯熱咖啡,見到出來,笑著迎了上來。
“早,惜晚,我猜你今天會早起,特意來接你。”
陸惜晚有些驚訝,但心里卻到一陣溫暖,“衍,你不用這麼麻煩的。”
裴衍將咖啡遞給陸惜晚,語氣溫地笑道:“不麻煩,順路而已,上車吧,我送你去公司。”
陸惜晚點點頭,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緩緩駛出小區,清晨的灑在街道上,地面上是過樹葉后的斑駁,給人一種溫暖又寧靜的覺。
路上,裴衍看了陸惜晚一眼,輕聲問道:“昨晚睡得還好嗎?看你臉似乎有些疲憊。”
陸惜晚笑了笑說道:“還行吧,只是有點事想不通。”
裴衍沉片刻后問道:“不會是關于周甜甜的事吧?”
陸惜晚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道:“周甜甜對我的敵意已經夠明顯了吧,這次我是真不知道原因,有季盛堯護著,我也不能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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