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心親自給陸惜晚倒了一杯茶水,面容和善地說道:“此番找陸小姐過來,主要是為了謝陸小姐幫我找回了三石,這塊石頭如果弄丟了,那副畫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了。”
“能找回三石,其實都是朗的功勞。”陸惜晚很有禮貌地說道。
“嗯,小朗確實很出。”鄭秋心點頭說,隨即看向朗,笑瞇瞇地問道:“這麼出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心儀的對象?”
鄭秋心說罷又看了一眼陸惜晚,這一個眼神似乎說明了很多。
陸惜晚有些不自在地別過了頭。
朗也尷尬地了鼻子,然后轉移話題道:“鄭叔,我們找你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鄭秋心一邊品著茶水,一邊詢問道:“什麼事?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陸惜晚將手機直接放到了茶幾上,同時解釋道:“我們的朋友因為三石被人綁架了,對方應該是誤將我朋友認了朗,正在以此為要挾向我們索要三石。”
鄭秋心聞言眉頭一皺,當他看完聊天記錄之后,心中更是火冒三丈。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把算盤打到我上來了!”
鄭秋心一拍桌子,當下便要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
而就在這時,陸惜晚的手機又收到了一條消息。
“不想朗死,就讓鄭秋心給爺客氣點,我只給你們一個小時考慮的時間,是要朗還是要三石,你們自己選擇。”
陸惜晚見狀連忙對鄭秋心說道:“鄭先生,貿然行,可能會對我朋友的生命安全造威脅。”
鄭秋心想了想,便先譴退了保鏢,然后對陸惜晚說道:“陸小姐,你們見過綁匪嗎?”
陸惜晚搖頭說道:“沒有見過,不過我們有綁匪留下的紙……”
頓了一下,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視頻,從視頻中可以看出,綁匪昨天晚上曾經在好事雙火鍋店對面的施工地界里出沒。”
“惜晚姐。”陶芝剛準備說些什麼,陸惜晚不著痕跡地沖使了個眼,陶芝立刻心領神會的閉上了。
鄭秋心似乎沒有意識到們的“眉來眼去”,手指頭敲打著桌面,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鄭叔,綁匪明說了要三石,這可怎麼辦?”朗沒有明著向鄭秋心索要三石,雖然他稱鄭秋心為一聲鄭叔,但以他們之間的關系,還不足以能到手要三石的地步,畢竟三石價值連城,要三石可比直接要錢還要過分。
陸惜晚也沒有主開口,如果連朗都沒資格索要三石的話,那麼以的份就更加沒有資格開口了。
鄭秋心沉思了片刻后說道:“小朗,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雖然是三石的歸屬者,但三石關乎著我名下的所有企業,如果三石丟失,比如會對集團造不可估量的影響。”
鄭秋心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三石價值連城,他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陌生人而拱手讓出。
可是綁匪那邊該如何解釋?這些窮兇極惡的家伙如果一氣之下做出什麼瘋狂的事,那麼陸惜晚定然會永遠活在自責中的,畢竟是帶著張偉來這邊出差的。
見陸惜晚不說話,鄭秋心又開口說道:“不過我可以出一千萬來幫助陸小姐的朋友,如果綁匪愿意接這一千萬,我現在就可以轉錢給他們,他們只需要放了陸小姐的朋友,我鄭秋心可以保證不會為難他們。”
朗略有無奈的說道:“鄭叔,如果他們愿意要錢的話,我早就轉錢了,可惜他們只要三石,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
鄭秋心眉頭微皺,他的手指再次敲打起桌面,卻沒有再說話。
陸惜晚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先將鄭秋心剛剛說的話轉達給了綁匪,畢竟張偉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現在不管是什麼辦法都得去試一試。
然而綁匪在得知鄭秋心不愿意出三石的時候,直接揚言要知道殺了朗,嚇得陸惜晚現在就想告訴綁匪他們綁錯人了。
“手機給我。”
就在這時,朗拿過了陸惜晚手中的手機,然后按下了語音鍵,說道:“聽好了,你們抓錯人了,我才是朗,你們如果想要三石的話,就老老實實按我說的去做,你如果敢我的朋友一毫,你們下半生也別想好過!”
綁匪在收到朗的語音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發來消息,可能是在向張偉求證是否真的抓錯了人。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綁匪才發來了消息。
“我們只要三石,只要你們能把三石出來,我們絕對不會你的朋友!”
有了綁匪的保證,朗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如果張偉真的出了什麼事,他肯定也不會好,畢竟張偉是幫他擋槍的,否則現在被綁匪抓走的一定是他。
做完這些,朗又對著鄭秋心說道:“鄭叔,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綁匪對你好像很了解?”
鄭秋心眉頭一皺,其實他也早想到了這一點,只是沒有說出來,但知道又能怎麼樣呢?他邊這麼多人,憑借這一點也本沒辦法知道是誰干的。
朗繼續說道:“看得出來綁匪對三石很是執著,所以就算他這次失敗了,也還是會有下一次的,鄭叔你難道真的打算把這個患留在邊嗎?”
鄭秋心看向朗,詢問道:“你莫非有什麼好辦法不?”
朗想都沒想便說道:“把三石給他們唄,沒有了三石,自然就沒有人再惦記你了。”
鄭秋心忍不住白了朗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也算辦法?小朗,我就跟你明說了吧,三石是不可能給你的,別說是陸小姐的朋友被綁架了,就算真的是你被綁架了,三石也絕對不可能到綁匪手中。我和你明說了吧,如果三石丟失一事傳了出去,我名下的那些企業都會損,所以這件事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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