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後退一步,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墨簫。
好一會兒之後,林青青在不可置信地說了一句:“陛下,你瘋了?你怎可、怎可因為一個人就拿江山社稷開玩笑。”
墨簫嗤笑一聲:“江山社稷,朕想給誰就給誰,你們這些人有什麽資格來管朕?”
林青青:“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墨簫直接打斷了林青青的話,冷冷的說,“太子的事,朕自有主張,不著你們來幹涉。宸妃有孕,是大喜事,朕不希任何人掃興,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們母子。”
“收起你的嫉妒心,也收起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揣測,安安心心地當你的賢貴妃。別讓朕知道你有什麽壞心思,否則別怪朕不給林尚書留麵。”
墨簫說完,抬腳往蘭因殿走,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回頭對林青青說:“以後別來蘭因殿了,打擾養胎。”
林青青眼睜睜地看著蘭因殿的大門在自己的麵前關上,臉直接被氣得煞白煞白。
旁邊的憐兒小心翼翼地手拉了拉林青青的袖,輕聲說:“娘娘,咱們先回去吧。”
林青青一把甩開的手,沉默了好一陣,才不甘心地轉離開。不過,沒回自己的住,而是轉頭去了太後那裏。
一進門,林青青就哭了起來:“母後,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太後抬眸看了一眼,歎了口氣:“哀家就知道,你一定會找上門來的。”
林青青走過去抱著太後的胳膊,臉上還掛著淚珠:“陛下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怎麽能這麽對我們呢?宸妃有孕是喜事,他怎能因這件事就將所有的嬪妃都足呢?”
太後慢條斯理的給掏了個手帕,示意眼淚,等整理好了自己,這才說:“皇帝此舉,哀家也能理解。”
林青青一愣:“母後,你……”
“皇帝膝下子嗣不,隻有兩個皇子而已,”太後打斷林青青的話,繼續往下說,“他政務繁忙,本人也對男之事不甚興趣,這後宮三千,也就隻有一個宸妃能他的眼。如今,宸妃有孕,他豈能不高興,又豈能不防著別人?”
“你們也別怪皇帝心狠,他除了在上對你們後宮妃嬪有所虧欠之外,其他的一概待你們不薄,你們也就理解理解他這個當父親的心吧。”
林青青:“……”
太後都這麽說了,若是自己再胡攪蠻纏,就顯得很不懂事了。
林青青沒再說這件事,而是提起另一件事:“我那會兒想去蘭因殿瞧瞧宸妃,奈何連門都沒進去。”
太後沉默片刻,然後說:“你這個時候去,能進得去那道門才怪了。”
墨簫將林九卿當眼珠子一樣的護著,如今這種特殊時期,更不會讓任何不懷好意的人進去蘭因殿
林青青點點頭:“仔細想想,我也能理解。隻是,在我離開前,正好見了陛下,便跟陛下說了些話……”
後麵的語氣明顯低沉了許多,一副滿腹心事不知該如何表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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