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韓承希就覺有人狠狠的扇了他一掌,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原本是想在李勇俊和李恩珠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對華國文化的了解,沒想到立馬遭到打臉,而仔細回憶了一遍,發現確實是自己錯了,對方才是對的,臉當即就漲紅了。
李勇俊和李恩珠詫異的看了李天一眼,對華國的文化如此了解,難道悶油瓶來自華國,并不是他們韓國人?
可華國人怎麼會來到韓國,并且失憶了?
他們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刻不是理清楚這個時候,李勇俊趕打圓場:“表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悶油瓶兄弟,他的華國份李易。”
李恩珠則順勢摟住李天的胳膊,對著韓承希一臉幸福的補充道:“我男朋友。”
男朋友?
聽到這個,韓承希的角了,一想到從自己年時期就看上的妹子被別的男人攻占了,心和肝都是痛的,更是羨慕嫉妒萬分,李恩珠的絕對是妙不可言的,畢竟的件自己就使用過,特別爽,要是換,豈不是靈魂都得爽到天上了?
不行。
先忍下,反正三個是韓國的逃犯,來華國投靠自己的,這是有求于自己,睡李恩珠總是會有機會的,不用太過著急。
“悶油瓶?”
韓承希上下打量了李天一眼,戲謔道,“這個名字還適合他的。”
李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跟我走吧,去我家,三室一廳夠住下你們了。”韓承希道。
“表哥,你在華國買房了?”李勇俊驚訝道。
韓承希直了膛,驕傲的點了點頭:“當然買了,難道在這打拼多年白打拼了。”干咳一聲,有意無意的瞥了李恩珠一眼,“跟你們說,我的華國公民份也在申請當中,不出意外,幾個月后就能拿到,到時候,我就是一個真正的華國公民了。”
“優秀。”
李勇俊不投去羨慕的眼神,豎起大拇指夸贊。
連李恩珠都不得不高看韓承希一眼,他們韓國有很多人都特別想加華國國籍,可華國的籍條件非常苛刻。
必須要先擁有“華國綠卡”才能完手續,而華國綠卡卻堪稱世界上最難獲得的綠卡之一。
華國籍,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簡直難如登天。
“提醒你們一下,你們的華國份證一旦聯網,就會知道是假證,所以在華國你們只能干一些基層的工作討活,到不了中層,除非以后遇到貴人,幫你們從黑戶變白戶,否則這輩子你們都見不得。”韓承希背負著雙手,一副閱歷滿滿的模樣,故意點出三人的困境。
聽聞此言,李勇俊和李恩珠的目暗淡了一下,臉上也劃過一抹惘然之。
韓承希接著道:“當然了,華國對于自己國家公民的近親屬是非常友好的,要是嫁給一個華國公民,方就很容易加華籍,從黑戶變白戶了。”
他心想,自己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李恩珠你可別不識好歹。
李恩珠立馬道:“我們會通過努力,想辦法將自己變白戶。”
韓承希被嗆了一下,潑冷水道:“恩珠表妹,那你就好好努力吧。”
一個多小時后,一行四人來到了周山市一個翡翠園的小區,到了韓承希的家里。
也就一百二十多平,裝修還算致,整個房子看起來特別的干凈、整潔。
李恩珠知道,這韓承希肯定是過家政服務,打掃了一遍房子,不然以韓承希的德行,房子不可能保持得這麼好。
李勇俊的電話突然響起。
“勇俊,你們到哪了?”
“我們到華國的周山市了。”
“到了就好,這一路上還算順利嗎?”
“順利的,就是遇到了一頭巨齒鯊,差點把漁船給掀翻了。”
“巨齒鯊不是早就滅絕了嗎?”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麼況,居然會讓我們遇到。”
“不用管它,到了就好,你們兄妹倆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了,陳叔。”
電話那頭,陳叔掛斷了電話,臉部緩緩扭曲,外在和在的疼痛讓他幾昏厥,聲音沙啞道:“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滿足你。”
前大漢低聲冷笑,鋒利的匕首,干凈利落的抹掉了陳叔的脖子。
早已殘缺不堪的軀,終于是解了。
陳叔已經被對方折磨得不人形,指甲被挑掉,傷口上灑滿鹽,雙上的皮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白骨架,雙眼同樣已經被刺瞎,全皮滿是燒烤留下的膿包。
他不想出賣李勇俊,可金家打手這種慘無人的折磨,已經把他的心理防線給擊垮,背叛,只求換來痛快一死,從地獄中解。
拿到想要的信息后,大漢轉出門。
一條關在籠子里的狼狗不停朝他吠,他掏出加了消音的手槍,一槍打死了那條狼狗。
外邊,大雨滂沱。
門邊站著面無表的黑裝保鏢,大漢大步走出,任憑雨水打全。
走到一輛黑轎車的門前,躬下了軀。
不一會兒,車窗緩緩打下,出五公分左右的隙。
大漢連忙恭敬的匯報:“議員,他們逃到華國的周山市了。”
車上的中年男子雙眼閃過一抹霾:“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們帶回來,讓他們在我兒子的墳前懺悔。”
“是。”
大漢重重應答。
車窗玻璃打上去,車子啟,揚長而去。
金議員看了眼旁邊金東旭的骨灰盒,悲慟而充滿怨恨:“放心吧,他們不會活多久,我送他們下去當你的奴仆。”
“議員,那個不知道什麼份的男子,不像是普通人。”兼任書的司機這時開口。
“你是想說他注過基因藥劑?”金議員道。
司機點點頭:“是的。”
普通人再強,也不可能一腳踩別人的腦袋,這種力量,已經超普通人的范疇了。
“那又如何,我們金家注過從國引進過來的藥劑并且功和藥劑融合的忠士,有十幾余人,殺他們易如反掌,怪我擔心被公眾知曉,影響到自己的威,沒有派出一個去保護東旭,否則東旭就不會死了。”金議員攥了拳頭,臉上充滿了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