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之間,一道影便出現在了金鰲島上方。
當鴻鈞出現之時,元始等人皆是低下了腦袋,哪里還有剛剛的囂張模樣。
這已經不是幾人第一次無視鴻鈞的警告了。
而且元始,老子和媧三人還服下了隕圣丹。
這一次,鴻鈞會如何理?
就見鴻鈞的目一一從“六圣”上掠過,那張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緒變化。
可越是如此,越代表著鴻鈞的心有多惱怒。
鴻鈞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心的怒火。
原以為賜下封神榜,便可令截教弟子上榜。
一可度過封神量劫,二可填補天庭空缺,補全天道,三可打人道。
這一舉三得的事是那麼的簡單。
可鴻鈞萬萬沒想到,元始,老子和西方二圣四圣聯手,竟然都拿不下截教。
反而需要自己幫忙。
從量劫開始到現在,自己都幫了元始等人幾次了。
可即便這樣,元始一方怎麼還是于下風啊。
想到這,鴻鈞眼角的余不由得落到了許長生的上,但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說到底,許長生雖然最近風頭正盛,但真實修為連圣人都不是,自然不會引起鴻鈞的重視了。
還是老子等人太過廢了。
就在鴻鈞一番思索,此次該如何置元始等人的時候。
元始先開口了,一臉悲憤地道。
“老師,你要為我闡教做主,封神量劫以來,我玉虛十二仙只余其四啊。”
“弟子請求與通天公平一戰。”
“在不用先天至寶的前提下,這樣也能將圣戰的影響力減到最小。”
這話一出口,眾人的臉皆是變了變。
尤其是接引,更是一臉驚詫之。
怎麼回事?
元始怎麼把自己的活給搶了,這不該是他的戲麼?
而且元始這幾句話也是話里話外帶著幾分狡猾。
什麼小圣人之戰的影響,說白了,不就是盤古幡打不過誅仙陣麼?
在都不用先天至寶的況之下,自己對通天,還是有著幾分勝算的。
而接引在短暫的失神之后,也是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步,指了指昏死過去的準提,向著鴻鈞哭訴道。
“老師,截教欺我西方教啊!”
話一出口,通天當即不屑地道。
“笑話,我要是準提,被一個后輩打敗了,怎麼還有臉在這里囂啊。”
接引當即瞪向通天。
便在二者劍拔弩張的時候,鴻鈞冷喝一聲。
“都老實點!”
幾人這才安靜了幾分。
隨后鴻鈞肅聲道。
“上次在紫霄宮,吾便告誡過爾等,圣人不得隨意出手。”
“但現在看來,爾等明顯是沒有將吾的話放在心上。”
鴻鈞先是看向接引與昏死過去的準提,寒聲道。
“自今日起,西方二圣足須彌山十萬年,不得離開道場。”
然后目又落在了,老子,元始和媧的上。
察覺到鴻鈞的目,三人皆是變得張了幾分。
按照先前所言,再次手的話,鴻鈞可是會引隕圣丹,令幾人跌落圣位的。
現在事已經發生了,鴻鈞真會這麼做麼?
就見鴻鈞皺了皺眉,手中的拂塵對著老子一揮。
瞬間,一道紫芒從老子的掠出。
老子面一沉,驚呼一聲。
“我的修為!”
“不過是剝奪一重修為而已。”
鴻鈞淡淡的回應道。
原本隕圣丹就只是一個威懾的作用。
不到萬不得已,鴻鈞是不會令隕圣丹發作的。
天行有常,原本的六圣便是天數所定。
通天自廢圣位之后出現的這一個空缺,鴻鈞還沒有想到辦法理呢。
若是此次再令元始,老子和媧的圣位跌落,那后續造的連鎖反應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可事鬧這個樣子,不對老子三人施以懲戒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鴻鈞也只能先這樣了。
懲戒完老子之后,鴻鈞又同樣的剝奪了元始一重修為。
可當鴻鈞的目看向媧之時。
媧卻咬了咬銀牙,沉聲道。
“老師,此次乃是老子與元始先來金鰲島鬧事手的,弟子覺得錯不在我。”
本來嘛,自己就是來金鰲島找通天的,巧撞見老子三圣要拿許長生。
自己不過是稍微幫了一下截教,實際上自始至終自己也沒真的手啊。
再說了,那準提可是確確實實的了手。
難道就因為準提沒服隕圣丹,所以就只是足十萬年麼?
對圣人來說,這足十萬年和剝奪一重修為,孰輕孰重誰都明白。
十萬年對圣人又算什麼啊。
可這一重修為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圣人之上,一步一重天,修為每提升一重,都是極其困難的。
正常況之下,十萬年也未必能夠突破一重天啊。
鴻鈞對西方二圣的懲戒,可是讓媧很是不滿。
聽著媧的爭論,老子目一閃。
說到底,這次真正手了的,就是通天與西方二圣還有元始。
鴻鈞剝奪一重修為的懲戒,自己也不服。
可這個時候,和老師對著干,那不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果然,當媧說完之后,鴻鈞的面便變得鐵青起來,寒聲道。
“原本是要引隕圣丹,令爾跌落圣位的,現在剝奪你一重修為已是網開一面了。”
“既然爾有意見,那便剝奪兩重修為好了。”
媧的爭論不但沒有令鴻鈞收手,反而是適得其反,使得自己的懲戒變得更重了。
說完,鴻鈞手中拂塵一揮,便要剝奪媧的修為。
可這時,媧冷喝一聲。
“慢著!”
老子見狀,心里一陣冷笑,接著說啊,一會就是三重修為了。
可媧卻是看了看鴻鈞,又看了看天,最后眼角的余落到了通天的上。
鴻鈞的此次懲戒明顯不公。
自己好不容易就天道圣人,卻要服下隕圣丹,到限制。
如今更是遭到此等不公對待。
既然天道不公,那這個天道圣人不當也罷。
媧的臉上出一抹冷笑,目鎖定鴻鈞,徐徐說道。
“不勞老師手。”
“今日我媧自廢圣位,從今以后不再為天道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