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元始先一步開口。
通天自然也馬上開口道。
“笑話,吾截教弟子自有本座來懲戒,幾時到爾來手!”
話一說完,元始立刻瞪著通天。
“既然爾不管,那吾自然要管上一管!”
不等通天再說話。
之前落在其上的那威再度加強數倍。
通天的面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當然,元始也不好。
兩人只得老老實實的看向鴻鈞。
鴻鈞這才沉聲道。
“爾等以為吾是在來這聽爾等解釋的麼?”
話音落地。
元始,通天包括老子,西方二圣與媧皆是沉默了起來。
昔日的洪荒六圣,此刻也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鴻鈞面前。
便見鴻鈞右手一揮,調天道之力。
一道流劃過的瞬間,已被破壞的汜水關以及周圍盡數復原。
還有一些尸完整的凡人也是盡數復活。
只不過這些凡人現在并看不到蒼穹之上的一幕。
鴻鈞再次開口道。
“吾再強調一次,量劫之中,圣人不可隨意出手。”
“弟子相爭,即便敗了,那也是各憑本事。”
“若是再出現此等事,后果自負!”
元始等圣只得點頭。
最后鴻鈞又看向通天,徐徐道。
“爾能就混元大羅金仙實屬不易,但莫要以為混元大羅就可為所為,好自為之。”
說罷,鴻鈞的影緩緩消散。
汜水關一戰,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鴻鈞離開之后,幾圣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老子最先開口道。
“恭賀師弟突破混元大羅金仙。”
西方二圣也是接著說了一聲。
“恭賀道友突破混元大羅金仙。”
不管怎麼說,三人說這話的時候都是一臉笑意。
但通天卻掃了三人一眼,淡淡地道。
“真的是恭賀嗎,只怕本座就混元大羅,有些不如你們的意吧。”
誰也沒想到通天會當眾把這話說了出來。
西方二圣的臉面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但不等西方二圣開口,老子已是沉聲道。
“好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老子轉離去。
西方二圣也是冷哼一聲,折返須彌山。
而媧則是看向通天,徐徐道。
“沒想到道友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就混元大羅金仙,真是可喜可賀。”
通天也是對著媧輕笑道。
“還未謝道友先前幫我攔住西方二圣。”
通天很清楚,若是媧不在的話,即便自己已混元大羅金仙,也難抵擋四圣聯手。
媧一臉漠然地道。
“沒什麼好謝的,我不過是看西方二圣不順眼罷了。”
“事已了,我也不留了。”
說罷,媧也離開。
這下汜水關前就只剩下了闡教與截教的人。
元始與通天誰看誰都不爽。
最后還是通天先看了許長生一眼,肅聲道。
“回金鰲島!”
許長生帶著哪吒,兩人一同隨通天離開汜水關。
而元始剛要離開,便聽到下方的姜子牙問道。
“師尊,這汜水關……”
原本若是沒有哪吒前來,今日姜子牙是怎麼都能破了汜水關的。
但現在……
清虛道德真君死,廣子,楊戩與雷震子皆是重傷。
雖說鴻鈞復活了不凡人,但都是尸完整的,西岐大軍還是死傷慘重。
若是師尊能出手破開汜水關的話,那自己無疑能省很多事。
但元始只是瞪了姜子牙一眼,便寒聲道。
“自己想辦法!”
說完之后,元始帶著廣子幾人離開。
姜子牙看著眼前的汜水關,臉難看到了極致,只得極其不甘的道。
“退兵!”
眼下不退也不行了,以剩下的兵力,就算能攻破汜水關,也必然會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可別忘了,汜水關之后,還有界牌關,穿云關,潼關和臨潼關呢!
無論姜子牙如何不甘,這下只能先回西岐,養蓄銳,待兵力齊整之后,再行伐商!
很快,西岐大軍撤去,汜水關之危也隨之解除。
暗中,申公豹的臉上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師尊已經開始對姜子牙產生不滿了。
只要姜子牙長時間伐商不,師尊定然會更換人選。
那時候,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不過眼下,自己也得回朝歌復命才行。
這汜水關一戰,讓自己認識到了一點。
那就是大商的關卡守衛力量還是太弱,得讓帝辛加強一下關卡的力量才行。
申公豹立刻,折返朝歌。
……
碧游宮中。
許長生與通天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哪吒則是被許長生安排在了自己的府之中。
許長生看著面前的師尊,臉上雖然沒什麼表變化,但心里卻是一陣欣喜。
師尊總算是就混元大羅金仙了,這怎麼也得獎勵自己一番吧。
法寶,功法還是什麼的都行啊。
這汜水關一戰,許長生也是慨頗深。
雖說自己碾廣子,斬了清虛道德真君。
但在元始的面前,還是完全不夠看。
準圣與圣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就算是有系統在,許長生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在極短的時間突破圣人。
既然修為無法提升,那就只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了。
這一戰中,許長生也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手段有些過于單一了。
雖然日記簽到一次就會得到一次獎勵。
但其中的獎勵并不都是有用的。
像自己到現在為止,手上的上乘法寶不過是弒神槍與十二品滅世黑蓮。
神通也只有混沌魔軀與烈神眸。
這著實是有些不夠看的啊。
若非是師尊突破了混元大羅金仙,這汜水關一戰,還是會十分兇險的。
而在許長生一陣思索之時,其面前的通天則是將目放在了許長生的上。
不等通天開口,許長生已是先一步道。
“弟子恭賀師尊就混元大羅金仙。”
“師尊有什麼要獎勵弟子的麼,法寶神通什麼的都行啊。”
可當許長生滿心以為是師尊會獎勵自己的時候。
通天的面卻是一點點變得沉了下來,那眼神好像要把許長生吃了一樣。
接著,凌厲的質問聲響起。
“許長生,你可知錯!”
(以后不用爾了,其實自己寫著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