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我的錯。”
沅沅也同樣站起,弱弱的看了寧時鳶一眼,“我不該跟大家走得太近,是我忘了自己的份,別怪他們。”
這一句話,看似沒問題。
但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寧時鳶也不在乎沅沅的綠茶發言,目落在男人上,“既然你有這麼多的怨言,那不如,我放你自由?”
看不清形勢和地位的人,夜鶯不需要。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開口為男人求。
畢竟橫豎無論怎麼看,都是男人的錯。
命是寧時鳶救的,新生活是寧時鳶給的,工資也是寧時鳶開的。
他們甚至連住的地方,吃什麼都不需要考慮,每天只需要工作。
更甚至工作時間也只是六個小時,只不過寧時鳶對他們很好,所以他們自愿加班。
這麼幸福的生活,他這都過不明白,誰勸得了他?
“我……”
原本只是想逞口舌之快,沒有想到寧時鳶居然會直接讓他離開。
男人頓時就急了。
雖然他心有不滿,但他也知道,沒人能開出比寧時鳶更加人的條件。
否則當初他早就跟著世創一起離開夜鶯了。
“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我是這個意思。”
寧時鳶沒有冷冷的打斷了對方后面未說出口的話,“收拾一下東西,你今天就走吧。”
“散會。”
語畢,寧時鳶直接起離開。
眾人也在這個時候明白,寧時鳶開這場會議的目的。
一方面是為了解決掉這個有異心的人,另一方面則是……
殺儆猴!
男人有些失魂落魄的跌坐回椅子上。
他周圍的人張了張口,本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各自離開。
只剩下沅沅站在他旁邊。
“抱歉,是我連累你了。”沅沅滿臉愧疚的站在男人旁,“要不是我,老大就不會……”
“這跟你沒關系。”男人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抹恨意,“估計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想把我解決掉,所以才故意找了這麼一個看似冠冕堂皇的幌子!”
男人氣憤的錘了一下桌子,“走就走,我也不稀罕待在這里。”
說完,男人頓了頓,抓住了沅沅的手,“沅沅,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反正待在這里,也是看寧時鳶的臉,跟我一起離開吧,以后我來保護你!”男人一臉真誠的對著沅沅做出承諾。
然而,沅沅心中卻不冷笑。
男人的承諾對來說就像是一盤散沙。
不用風吹,走兩步就散了。
“可是,我都已經答應了老大,只在夜鶯。”沅沅為難的咬著下,“所以沒辦法,我不能跟你一起離開組織。”
見沅沅面為難,男人也不忍心迫。
寧時鳶并不知道這一舉直接惹惱了男人。
跟祈司回到實驗室,剛走,便聽見祈司道:“老大,剛剛你太颯了!就該那麼對付他!”
“嗯。”寧時鳶淡淡應了一聲,“理了之后,盯著點沅沅。”
“好。”祈司立即應了下來。
寧時鳶輕嘆一口,突然有點想念薄宴禮。
拿起手機,正撥通薄宴禮的電話,手機率先響起鈴聲。
來電顯示著“薄宴禮”三個字。
寧時鳶挑起眉,沒想到居然這麼心有靈犀。
接聽,薄宴禮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時鳶,我想你了。”
聽言,寧時鳶心底劃過一暖流。
“我……”
原本寧時鳶是想回答一句“我也一樣”,但在聽見薄宴禮那邊傳來一道滴滴的聲:“薄總,這是您要的東西。”
聽見這道聲音,寧時鳶臉瞬間沉了幾分。
“我還有事,先掛了。”
語畢,寧時鳶直接掛斷電話。
還以為薄宴禮是在忙工作,沒想到竟然……
寧時鳶頓時有些失。
而看著結束了的通話,薄宴禮惻惻的看了來者一眼。
“你剛剛在說什麼?”
什麼做他要的東西?
還有,那是什麼語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
薄宴禮臉愈發的難看,寧時鳶那麼果斷的就把電話掛斷了,該不會是……
吃醋了?
這一想,薄宴禮的心頓時又好了幾分。
“行了,東西放下,人可以走了。”薄宴禮點了點桌面。
人“嘖”了一聲,但還是將手里的東西放到桌面上。
“行了,我走了,趕跟你的小友解釋吧。”
語畢,人扭著妖嬈的腰肢離開。
薄宴禮眼神深沉,他瞥了眼桌上的盒子,隨即用手機回撥了寧時鳶的手機號碼。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見機械音,薄宴禮的心頓時涼了一截。
寧時鳶果然是吃醋了。
他很開心,寧時鳶會生他的氣。
可現在他應該怎麼哄才行?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突然響起敲門聲。
“叩叩叩——”
薄宴禮抬眸看了過去,見是王紹,他直言詢問:“人生氣了怎麼哄?”
“寧小姐生氣了?”王紹詢問道。
雖然薄宴禮很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是。”
“發生什麼事了?”
薄宴禮簡單將況概括后,王紹忍不住在心里笑出聲。
他咳了咳嗽,認真抬手拍了拍薄宴禮的肩膀,“薄總,寧小姐這是吃醋了,哄吧。”
聽言,薄宴禮立即拿起外套,“我去找。”
另一邊的寧時鳶掛斷電話后,全程冷著一張臉。
這讓祈司有些不太習慣。
“老大,你怎麼了?”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寧時鳶出這樣的表。
“我沒事。”寧時鳶向來喜怒不形于。
并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緒不對勁。
“可是!”祈司還想再說些什麼時,手機突然收到短信。
看見短信容,祈司挑起眉頭,“老大,你該不會是跟薄宴禮鬧別扭了吧?”
雖然他也喜歡寧時鳶,但現在寧時鳶和薄宴禮已經修正果,再介他們倆之間的就不禮貌了。
“你怎麼知道?”寧時鳶口而出。
下一秒,看見了祈司手機屏幕上的容。
不是別的,正是組織的監控錄像。
而站在錄像正中央的人,是薄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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