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鳶沒有開口,眸冷冽,等待著謝玉芳率先開口。
倒要看看謝玉芳突然聯系究竟有什麼事。
只聽謝玉芳的聲音從揚聲傳出:“寧時鳶,今晚回家一趟。”
“為什麼?”寧時鳶到不解。
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回去?
再者,寧家早已不是的家。
“你父親回來了,就算你跟寧家斷了關系,你總不能連你父親都不見吧?”謝玉芳毫無心理力的出言道德綁架。
寧時鳶臉沉了沉,那個拋妻棄子迎娶后媽,整天在外花天酒地的逃避男也配當的父親?
這麼多年,一直不懂明明母親那麼優秀明,為什麼會跟這樣一個窩囊懦弱的男人在一起。
“不見。”寧時鳶語畢,便準備將電話掛斷。
謝玉芳心里頓時就慌了,寧時鳶跟寧家斷絕關系這件事,是口頭答應的,手續并沒有真正辦下來。
萬一寧海天追究起來,百口莫辯。
不行,今天好說歹說也得把寧時鳶勸回來!
“時鳶,這些年是我虧待了你,但你父親心里是有你的。”謝玉芳語真切,仿佛真的在為寧時鳶考慮,“雖然他經常不在家,可你有什麼需求,他每次回來都會關心,不是嗎?”
聞言,寧時鳶眼神晃了晃。
的確如謝玉芳所說,寧海天每次回來都會象征的關心一下。
但也僅僅只是關心了一下而已,接著就去陪謝玉芳和寧梔了。
寧海天分給的時間和關心,連寧梔的三分之一都不及。
“那又如何?那麼一點點關心,說幾句話又無需本。”
寧時鳶無比清醒,現在的已經不會被家人道德綁架了。
冷漠的回復完這最后一句話,反手將電話掛斷。
謝玉芳這麼想回去肯定沒什麼好事,才不會上當。
看著結束了的通話記錄,謝玉芳整張臉都被氣綠了。
咬了咬牙,臉變得冷。
“寧時鳶,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不留。”
謝玉芳收好手機,換了張笑臉下了樓。
正巧,謝玉芳剛走到樓下,別墅門便被緩緩打開。
看見來者,謝玉芳快步上前,接過了寧海天手中的行李,上嗔怪道:“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好讓去機場接你。”
要不是一直派人跟蹤寧海天,都不知道寧海天會在今天回國。
寧海天不在的這些日子,寧家可是發生了很多事。
還沒完全拿到寧家所有東西的權益,暫時不能跟寧海天鬧翻。
“這不是想著給你個驚喜麼?”寧海天溫的攬住了謝玉芳的肩膀。
被寧海天這一,謝玉芳心里一陣抗拒。
一點都不想跟寧海天這個玩得花的時間管理大師有肢接,可礙于寄人籬下,不得不忍住。
“原來是這樣,海天,你對我真好。”謝玉芳強裝甜的依偎在寧海天懷中。
在謝玉芳沒發現的時候,寧海天眼里一片冷漠。
見慣了國外的火辣,小家碧玉得如清湯寡水的謝玉芳已經激不起他任何的興趣。
謝玉芳連都比不上,還在世的時候好歹能在商業上幫助他。
再者,他會這麼急匆匆從國外回來,還是因為聽到了些風聲。
“玉芳,我聽說變了龍家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寧梔分明是他和謝玉芳的私生,怎麼會變尊貴的龍家大小姐?
寧海天百思不得其解,為了避免謝玉芳給他戴綠帽子,他這才急忙趕回來。
得知寧海天是因為這件事才回來,謝玉芳心中松了口氣。
還以為寧海天知道在外面養了小白臉。
“海天,你別多想,當然是我們的孩子。”謝玉芳出言安道。
但寧海天現在本聽不進去謝玉芳的解釋,“既然是我跟你的孩子,那為什麼去到了龍家?”
雖然這對寧家來說是一件好事,說不定能夠跟寧梔一同水漲船高。
可這樣一來,丟臉的就是他寧海天。
寧時鳶不是他的兒就算了,連寧梔也不是,那他豈不是白白幫別人養兒養了二十多年?
寧時鳶他還能忍,畢竟當初跟那個人在一起,他別有所圖。
可謝玉芳不一樣,他容忍不了一株菟花敢背叛他!
“真正的龍家大小姐,是寧時鳶。”
謝玉芳自知瞞不住寧海天,只好將整個計劃如實代。
聽完,寧海天的心可算是好了一些。
“但這樣,在外界看來,我豈不是被戴了頂綠帽?”寧海天依然到有些不公平。
與寧海天認識多年,謝玉芳自然清楚寧海天心中想聽什麼,“那也是在外界看來,事的真相只有我們知道。”
“能夠將龍家玩弄于掌之中,并且我們的兒代替了真正的龍家大小姐,這不是一樁事麼?”
被謝玉芳這麼一勸,寧海天這才答應,臉有所緩和,他轉而詢問:“寧時鳶呢?”
一聽這個問題,謝玉芳手了。
最不想被詢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可也沒辦法把寧時鳶勸回來,只能找了個理由,“時鳶……”
謝玉芳故作為難,言又止起來。
見狀,寧海天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了?”
“單方面跟寧家斷絕了關系,無論我怎麼勸,好說歹說,都執意離開。”謝玉芳說著,眼淚奪眶而出,“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我知道,肯定是怨我沒有好好對待,可我也是頭一回當母親,都給了。”
見謝玉芳哭得撕心裂肺,不像是在偽裝,寧海天心里頓時對寧時鳶生出見。
“寧時鳶從小就沒讓我省心過,既然想斷,那就斷了吧。”
見寧海天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接了這件事,謝玉芳有些沒反應過來。
早知道寧海天能接,就不大費周章給寧時鳶打電話了。
正當謝玉芳心中松了口氣時,寧海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道:“寧時鳶跟沈以辰的事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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