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春梅不高興了。
“秦苒,你和云深的婚禮是在國外舉行的,當時陸域和陸云晟曠工的曠工,曠課的曠課,特地提前飛過來彩排。”
“那是他們自愿的啊。”秦苒聲音淡淡;“我從來沒有要求他們一定要趕來,也沒有要求他們一定要彩排,一切都是出自他們心的自愿,而不是因為我的勉強。”
殷春梅生氣:“他們為什麼自愿?還不是因為你要嫁給云深,要做他們的大嫂?如果你嫁給別人,你看他們會自愿嗎?”
“如果我要嫁給別人,他們都沒有認識我的機會,又哪里來的自愿?”
秦苒看著生氣的婆婆:“我從來不勉強別人做什麼事?也請你不要勉強我。”
“你——”殷春梅被秦苒氣的臉都綠了。
而秦苒放下茶杯起:“我先帶小瑜回去了,我事還多,陸域的婚事,媽和二嫂就多點心。”
林秀秀見狀,趕勸解著:“秦苒,雖然說陸域的婚事我和你媽在心,可你作為陸域的嫂子,如果有時間,也是可以幫點忙的。”
“主要我沒時間。”
秦苒看著林秀秀;“另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忙?我自己對婚禮這些事兒就完全懵,我和陸云深的婚禮是節目組的人在辦,我覺得我不心就是在幫忙了。”
“這話怎麼說?”林秀秀一臉懵的看著秦苒。
“因為我什麼都不懂啊,”秦苒淡淡的解釋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摻和,那不僅幫不了忙,估計還會幫倒忙。”
林秀秀:“......好像也是。”
等秦苒和小瑜離開了,林秀秀才勸著還在生悶氣的殷春梅。
“別生氣了,秦苒的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說得也是事實,啥都不懂,不幫忙還好,如果幫忙,那指定是倒忙。”
林秀秀說的是事實,可殷春梅心里還是接不了。
“你說秦苒是我們陸家大兒媳婦,也是云頂山莊的人,我也是還年輕,如果我年齡再大點,這陸家后院的事不都得心?”
說起這個殷春梅就煩;“可秦苒呢?永遠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是陸云深的老婆啊,是陸家的主任啊,這些事就該來心啊?”
“這真不能怪秦苒。”林秀秀繼續說;“原本就是事業心,原本就不是做家庭主婦的人,而最初和云深結婚也都是協議婚姻,是后來云深要把這婚姻變真正的婚姻......”
“哦,你這樣一說,還怪我家云深了?”
殷春梅愈加的不高興了:“說來說去,我家云深喜歡還錯了唄?”
林秀秀哭笑不得:“大嫂,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秦苒不是個小孩子了是一個年人,而年人已經過了教育期,現在你想讓改變,基本上不太可能。”
“這個.......好像也是。”
殷春梅頭疼起來:“那怎麼辦?現在我還能心,再過十年八年,我年齡大了,不了心了,秦苒這個陸家主人又不管事,我們陸家......”
恰好這時,策劃經理回來了,殷春梅看著策劃經理:“你說,怎麼讓一個年人改變自己啊?”
策劃經理對殷春梅的話有些懵:“陸夫人,年人都是只做篩選,不做教育了呀。”
“只做篩選?”殷春梅顯然沒聽明白:“怎麼篩選啊?”
“據自己的需求篩選啊?”
策劃經理給殷春梅舉例:“比如我,想找一個朋友,那我就把自己的需求列出幾條來,首先是學歷,然后是工作,接著是人品,最后是值。”
林秀秀聽完有些不解:“為什麼把學歷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人品放在第一位?”
“因為一個人的學歷確定他接教育的程度,雖然說也有學歷低的會自主學習,但那是數,而且也需要長時間的接才能認識到,我沒時間大浪淘沙,只能用這樣的條件來篩選......”
策劃經理告訴們,學歷是為了能找到接高等教育的人,而看對方的工作能挑選出收較高的人,然后再在這個范圍里挑選人品好的,畢竟人品好的人多,可我要的是人品好,高學歷,高收,而不僅僅是人品好。
“那為什麼又把值放在最后呢?”
林秀秀問出了心中的疑;“男人不都是先看臉嗎?所謂一見鐘,鐘的不就是那張臉嗎?”
“我把值放在最后,是因為我覺得學識,工作和人品都比值重要。”
策劃經理耐心的解釋著:“可能是跟我工作有關,我們接的新郎新娘很多,從跟他們接中發現,皮囊這個東西,還是沒辦法跟靈魂相提并論,于我而言,有趣的靈魂勝過好看的皮囊。”
林秀秀瞬間明白,嘆著:“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如果二十五年前,我也用這樣的方式篩選,那今天的我,應該就是另外一種生活吧?”
策劃經理有些不好意思:“這只是我個人的觀點,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方式,比如我們有個同事,選男朋友的第一條,就是對方必須長得帥,別的都往后排,走的就是眼緣路線,也就是所謂的一見鐘。”
“我覺得你這個篩選的方式就很好,我回去得傳授給我的兒子,讓他用你這套方案來篩選......”
林秀秀話還沒說完就被策劃經理截斷了:“千萬不要,我這套方案不那麼好。”
林秀秀詫異:“為什麼?”
“因為我用這套方案,現在32歲了,都還沒找到朋友啊。”
林秀秀:“......沒事,你這種篩選的方案是好的,只是你緣分還沒到而已。”
殷春梅在一邊幽幽的接話:“我兩個兒子都結婚了,他們已經錯過了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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