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們,先不和你們說了,我這邊有點事,哈,明天見。”
人火速關了直播,看了一眼喬可蘭。
又看了看韓永波,“韓哥,這人誰啊?”
“這是我家,你問我是誰?”喬可蘭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
這時,韓永波借著酒勁站起來。
“閉,都吵什麼。”
“我帶個朋友回來玩,怎麼了?”
“你朋友你可以帶到酒店,為什麼要帶我家里來?”喬可蘭瞪眼。
“去酒店不是要花錢嗎?”
“你最近正好住院修養,我帶朋友來家里也方便。”韓永波理直氣壯。
“方便?不好意思,我特別不方便。”
“請你帶著你不三不四的朋友,出去。”
“馬上離開我的家。”喬可蘭打開大門,指著門外。
“喬可蘭我給你點臉了,是不是?”
“是不是打你沒夠啊?”韓永波揚起拳頭。
“韓永波我告訴你,你敢打我,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跟你同歸于盡……大家都別想好過。”
說完,喬可蘭發瘋似的,沖進廚房。
火速拿出一把菜刀,對著兩人。
“告訴你,我可是孕婦。”
“孕婦殺了人,也是不會有死刑的。”
“別我發瘋。”
“韓哥,這人瘋了,我們快走吧……”大齡主播害怕了,躲在了韓永波后。
韓永波自然是不怕的。
但想著還有外人在,也就沒有繼續激怒喬可蘭。
“走可以,拿錢。”
“住酒店的錢。”
“韓永波你別太過分!”
“不給錢,我是絕對不能走的,我要求不多,兩千。”
“快點拿錢。”
“要不然就算你拿菜刀,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窮鬼一個,但是你不一樣,你肚子里的可是搖錢樹。”韓永波不懷好意的笑道。
這句話,正是喬可蘭在乎的。
下意識的捂著肚子,往后退了幾步。
從錢包里拿出兩千,直接摔在沙發上。
“拿了錢,快滾。”
韓永波懶洋洋的穿上服,拿起錢塞在那人的懷中。
“走,寶貝。”
“哥哥帶你去住高檔酒店。”
“咱們去找一個帶溫泉的,可以玩鴛鴦戲水,哈哈哈。”韓永波也是喝了酒,借著酒勁什麼都敢說。
一直等他們走后,看著狼狽的家,喬可蘭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啊啊啊啊……”今天在醫院差點被兒掐死。
回到家里,想躲清凈。
又被前夫訛詐,這是什麼命啊?
現在不要想一個問題。
與虎謀皮,真的對嗎?
謝耀那麼大的背景,可并未給自己什麼支持,除了利用還是利用。
如果當初,自己能夠好好的跟謝懷宇相。
或許……
他真的已經為自己離婚,自己已經過上了富貴生活了。
背叛謝懷宇,是萬分后悔的。
但這世界上是沒有后悔藥吃的。
喬可蘭被兒重重一錘后,名聲徹底爛。
隨即有那日事發時候,咖啡廳的工作人員出來證實。
當日是喬可蘭說了很多刺激的話導。
而謝先生也是迫不得已跟見面的。
隨后還放出了一段五秒鐘左右的視頻。
視頻里就是謝懷宇不耐煩的表達,你有什麼是你快說,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跟你好聊的,是很不耐煩的表。
這段視頻公布后,頓時真相大白。
而之前抹黑盛世集團的,全部都被法務部告上法庭。
而趁著大家都覺得冤枉了謝家的機會。
謝南城借機推出了黑科技,一個可以代替導盲犬的機狗。
機狗最大的亮點,就是當人到外部威脅時候,機狗可以啟一鍵報警功能的同時,對主人進行全方位保護。
而機狗被訓練的極好,靈敏度很高不說。
對全國各大城市的路況,全部了如指掌。
可以更準的幫助盲人出行方便。
發布會一出來,震驚全國,甚至海外。
馬上就有國外的資本開始聯絡他,試圖高價收購。
而盛世集團也憑著這項黑科技,不僅市回來了。
比原來的價格還多了不,讓東們合不攏。
沐婉君第一時間,將消息告訴了涂然。
沐婉君:你看,涂涂,陸之昂說了吧,謝南城會有辦法的。
涂然:嗯,我看到新聞了。
沐婉君:你高興不?
涂然:高興。
沐婉君:你高興個屁,他都那樣辜負你了,你不要為他高興,狗男人,太狗了,真沉得住氣,說實話,我差點都以為他公司要破產。
涂然:他如果真的那麼窩囊,也不至于能年紀輕輕就能接管盛世,你小看他了。
沐婉君:我就是小看他,誰要是辜負我姐妹,誰在我眼里就是壞蛋。
涂然:微笑表。
沐婉君:明晚一起吃火鍋啊?
涂然:明晚不行,要配出一款新藥,急用,你等我忙完這一波。
沐婉君:那好吧,那你忙完聯系我。
此時此刻,另一邊,林辰住所。
郭家父已經涼了,因為集團不信任林辰,一直覺得是被謀害,所以父倆遲遲沒有下葬。
郭家別墅也空的,保姆司機都打發走了。
林辰也沒有回林家住,而是住在市中心一套自己的公寓里。
自從郭欣死后,他睡眠極其不好,基本上每天只能斷斷續續睡兩三個小時,神很差。
白天還要應付郭家集團的煩心事,林辰并沒想外界想象的吃了絕戶后那麼開心。
反而他以前從來不害怕黑,現在居然害怕了。
為此,特意約了一個以前的炮友來尋歡作樂。
一番云雨之后,林辰只覺得腦袋空空。
伴接了個電話就出去喝酒了。
“阿辰,我去喝酒了,你去不去?”
“不去。”林辰有些煩躁的點了支煙。
“哎呀,放輕松,香城誰不知道你馬上就要接管郭家所有的產了?辰哥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呀。”人湊上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后,穿服離開。
凌晨一點零五分。
林辰將煙頭掐滅,忍不住困意,昏昏沉沉睡著。
剛睡覺,就夢見了自己走進了一個空的房子里。
然后房間中間躺著一個人,上蓋著白布。
他覺得有些害怕,下意識要離開。
忽然,后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辰哥。”
“你為什麼不來看我?”
林辰只覺得頭發都要炸開了一樣,他甚至不敢回頭。
“辰哥,我死了,你開心嗎?”郭欣哭哭啼啼的聲音在后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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