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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第354章 預敵於先,計擒霍峻

霍峻言說自己知道秦瑱大營所在,這是有些出乎蔡瑁意料的!

因爲在他看來,霍峻雖然是個可造之材,可掌軍也不到兩年。

現在連他都猜不到秦瑱的想法,霍峻一個小年輕如何能猜到?

“仲邈何出此言,如何便能斷定秦瑱大營便在此城以東?”

衆將聽著,亦是朝著霍峻看來,隨之便見霍峻指著南邊推斷道:

“眼下劉磐將軍尚在孱陵,若秦瑱由此經過,將軍必要報信!”

“但秦瑱至此,將軍卻未曾報信,可見秦瑱未以水軍西去。”

“而我江陵之地,南面靠江,外郭各皆是雲夢大澤。”

“北面闊地難以藏軍,唯獨城東南一角有一片林可以藏兵馬!”

“眼下秦瑱既要奇襲,其兵馬便只有藏在東南一角!”

“故在下推斷,秦瑱多半將兵馬藏在此,我軍方纔未曾探知!”

蔡瑁聽得這番分析,頓時目異彩,連連須點頭道:

“仲邈此言頗有見地,秦瑱善於用兵,若是藏兵,多半在此!”

“然則秦瑱擁兵數萬之多,我軍城兵馬只有萬餘。”

“便是他來奇襲,營守備兵馬必是不,我軍又當如何襲之營寨?”

兵力是他現在最大問題,即便秦瑱只帶三萬兵馬,也是他的兩倍。

秦瑱如果親自前來奇襲,那襲大營或許還可行事。

但如果秦瑱是讓偏軍奇襲,自己守營的話,那他兵馬很可能會折在城外。

不過他剛一將問題提出,霍峻便搖了搖頭,堅定道:

“府君,我軍不須猛攻敵軍營寨,只需三四千兵馬便可事!”

“因是近來春風大,彼等紮營林中,雖可藏,卻已犯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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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只需潛,四點火,大風一吹,他又往何遁來?”

衆將一聽此言皆是一震,而蔡瑁聽此,卻是大喜道:

“吾今得仲邈此計,秦瑱如何不敗,我軍當可行事!”

本來只是在看了蔡諷書信之後,決定要堅守住江陵。

可現在霍峻一番言語,竟然讓他看到了獲勝的希

要知道,秦瑱自出山到現在,經百戰未逢一敗,幾乎和吳起有的一拼。

這種戰績使得不人談秦而變,不敢和秦瑱正面戰。

而現在,正逢秦瑱要主來襲,又逢秦瑱可能在林中紮寨。

幾乎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他這一邊,完全可能有機會戰勝秦瑱。

如果他真能擊敗秦瑱,固然會使得秦瑱越發惱怒,可這個戰績卻能給他鍍金。

來日帶著這種戰績投了劉備,劉備又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如此想著,他當下便準備派遣探子前去探明秦瑱的營寨。

但是他的命令一下,霍峻便急忙制止,連道不可:

“眼下時間將至二更,秦瑱若要奇襲,兵馬恐怕已經出營。”

“我軍現在刺探時機已晚,不如直接出兵往之!”

“若是府君不棄,再下願領三千兵馬由水路前去!”

“只要探明敵寨,吾便行事,方可保此戰得勝!”

蔡瑁聽他說罷,也覺有理,當下不再猶豫,便調遣三千兵馬與之。

霍峻得令之後,不敢耽擱,遂集兵馬以船隻裝載茅草,各帶火種,出了城池,順江而下。

而與此同時,江陵東南方向,霍峻所推斷的地方,秦瑱大營便立於此

只見林之中,一座座營寨立在林間,可除外圍營帳之外,部卻未立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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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沒有營帳,便連茅草、樹木也被清理一空,獨有一座主帳立在此

此時秦瑱立於帳,看了一眼水鍾之後,便對太史慈道:

“而今已至二更時分,將軍可領軍前去,依計行事。”

“若是敵軍果然開門,便順勢殺,奪取城池。”

“若敵軍有異或是此地火起,將軍便即退軍,得吾令之後,方可再進!”

太史慈聞之,便即領命而去,帶著萬餘兵馬行出了營寨。

等太史慈離去之後,秦瑱旁廖立便一臉擔憂的道:

“都督,那蔡瑁當真可能會來燒燬我軍大營麼?”

雖說秦瑱已經謀劃好了一切,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

畢竟他們現在就在林之中,如果蔡瑁真有此心的話,那他們現在就於危牆之下。

他還年輕,也是第一次上戰場,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秦瑱看著他臉上擔憂模樣,便看向了另一側的陸遜笑道:

“公淵心懼敵軍殺至,尚且恐懼,伯言爲何不懼?”

相比於忐忑的廖立來說,陸遜就顯得淡定了不,面對秦瑱的問話,他便拱手言道:

“因都督早已於江上廣佈探哨,敵軍若出,我軍當先知也。”

“即有探哨在外,敵軍軍盡在掌握,我軍又何懼之?”

聽著陸遜之言,秦瑱不由點了點頭,又看向廖立提點道:

“伯言之語,方是爲將之態,公淵即知此地易火攻,敵軍自然也知!”

“敵軍知此便可能出兵,故我軍先派斥候探查,此乃預敵於先。”

“即已預敵於先,便當以斥候報爲準,又何須懼之!”

他如此說著,心中不由也在對廖立做著評價,這顯然又是一位馬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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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們紮營這個地方容易被火攻,是廖立最先提出來的。

這可以看出廖立並非不通軍事,至其人有一定的戰造詣。

但通過現在與陸遜的對比,就能看出廖立這個人不適合擔任主將。

確實,由於這個時代沒有雷達或者影像,看不到外面的敵軍。

爲主將,就要相信麾下探子帶回來的報,通過報來做決定。

而在他已經安排探子的況下,廖立還在擔心被襲,這就證明其人心緒不夠穩定。

也怪不得原本歷程中面對呂蒙會不抵抗,而是選擇棄城逃走了。

可以說其人才幹是有的,但是沒有爲大將的心理素質,陸遜在這一塊就做得很好。

略微提點了一番之後,他又背起手來詢問眼前的兩個年輕人道:

“若依二位之見,蔡瑁今日若敢前來燒營,那我軍可否得手?”

兩人聞此,陸遜便直接表示必然功,廖立則是一臉猶豫道:

“蔡瑁乃是劉表麾下軍師,其人智計了得,我軍能否事未可知也!”

聽著二人的回覆,秦瑱便是微微一笑,對著廖立再度提點道:

“爲將者,思緒縝是好事,然則謀劃卻必須自信,不可猶豫!”

“正是一將功萬骨枯,爾等若是掌軍,一言一語皆關乎士卒命。”

“若汝之謀劃再不自信,又麾下將校如何信任,敢爲汝等效死命?”

“如此觀之,伯言可爲大將,公淵只可謀於朝中,不可管軍事!”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蔡瑁會怎麼選擇,但他據了眼下的況準備了兩套計劃。

若是蔡瑁依照他的言語行事,那是皆大歡喜,太史慈直接取城。

若是蔡瑁起了其他心思,他也可以依照計策變,無論如何都有應對辦法。

陸遜回答肯定,說明其人認真思考過蔡瑁的反應,廖立如此言說,就證明沒推斷過蔡瑁的反應。

這顯然也與爲將的知己知彼相悖,所以他纔會直接對廖立下判斷。

對於秦瑱如此言說,陸遜臉上依舊波瀾無驚,廖立則是皺起了眉頭。

他正說話詢問,卻聽帳外腳步聲響起,隨之便見一個斥候來報:

“都督,我軍探子已經探到了敵軍船隊,正朝我軍下游方向行來!”

聽著這話,廖立心中便是一驚,秦瑱則是回過來來對斥候吩咐道:

“傳我軍令,令鮑隆、李異等人戒備,令文向準備劫船,不管敵將是誰,務必與我擒之,不可縱之離去!”

“傳令子義,可徑直佯攻江陵,見得火起,便即退軍,待吾軍令!”

軍令下達,其麾下兵馬便即軍令作了起來,秦瑱又帶著二人離開軍帳。

另一邊,卻說霍峻出了江陵之後,便即先派探子探查,一路順水東進。

如此行了不到三刻,便聽探子來報林中果然有兵馬向,顯然就是秦瑱營寨。

聽著秦瑱果然將營寨立在林中,霍峻便是大喜,暗忖道此乃天與之功!

可大喜之中,念及昔日他兄長戰死,秦瑱爲之悼文之事,又即哀傷道:

“此即兩軍相爭,今日若有冒犯之舉,秦君切莫怪罪在下!”

這般直言自語了一番,忽得江上一陣春風吹起,其麾下親隨上前請戰。

霍峻亦是公私分明之人,知曉不是念及私之時,當下帶著兵馬將船停駐岸邊。

如此來到了岸上,麾下兵馬各自執刀,帶著火種朝著林中行來。

待見秦瑱大營,便士兵上前,順風點火,隨著春風一吹,火勢大起。

一時間,就像引什麼開關,風火急,樹木皆著,火龍肆

見得此狀,霍峻便朝後營行去,燒秦瑱糧草,不料這時,忽聽遠一聲高呼道;

“鼠輩要燒糧,可先過我這關,弓弩上箭,與我擊!”

話音一出,便聽後林之一陣箭矢出,霍峻大驚失,連忙舉盾撤退。

不料他剛一退,後方卻又殺出一支人馬,朝著他後路便即殺來。

因是此次點火,霍峻未騎馬匹,見得前後有伏,便知中計,連忙朝著江邊突圍。

可他畢竟無馬,才一呼喝,便被李異看見,策馬奔騰而來。

霍峻見狀,急忙持槍刺之,李異從旁一躲,又即一刀劈來。

此時他人借馬勢,一刀劈下,霍峻急忙阻擋,卻被砍斷了長槍。

霍峻失了兵,一時大駭,連忙後撤,幸得親衛擋住方纔得活。

見得此時林中四火起,風一助力,到兵荒馬,他以爲已然完任務,便急忙後撤。

直到岸邊,見得船隻在此,他便跳上船去,忙催促士兵上船。

其麾下兵馬逃出營中,紛紛狂奔而來,迎著追擊兵馬上了船隻。

可就在這時,一個讓霍峻絕的事卻發生了,只見他們西邊行來了一支船隊。

原來秦瑱心知江陵靠水,敵軍若要來奇襲,必然從水路前來。

於是他便令徐盛帶著船隻埋伏於南岸蘆葦叢中,截斷敵軍歸路。

此時隨著林中火起,徐盛便領兵馬朝著東邊行來,正好堵住霍峻撤退之路。

霍峻本來想著點火之後從水路撤退,此時卻被水陸兩軍堵在岸邊。

眼見四面皆敵,霍峻便拔出長劍意自刎,不料其麾下見之皆道:

“將軍若死,我等豈能求活?還將軍帶我等降之,切莫再戰!”

這些人都是其鄉里鄉親,昔日跟從霍篤,現在又跟從他,可謂深義重。

此時看著衆人苦苦相勸,他一陣無奈,只得放下長劍領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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