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簡單。”西門慶抱著肩膀說道,“只要我一聲令下,用不了半年,那些國家盡歸我所有。”
林靈素點了點頭。
岳飛在一旁問道,“兄長,您這麼有自信呀?”
在他看來,如果在中原起兵,然后在準備糧草,把這些士兵帶到前線,估計就得需要半年的時間呢。
如今聽西門慶說的如此輕松,他不免疑起來。
“當然了。”西門慶笑呵呵地說道,“等我登基之后,你這個驃騎大將軍,恐怕也要上前線了。”
“但憑恩公吩咐。”岳飛說道。
西門慶指著西邊,“往西,有大片的土地,你盡管可這勁兒往西打,把整個大陸都給征服了。”
“然后,在最西頭往南打,一直把非洲這塊地方,也給我拿下。”
“到那個時候,試看未來的地球,將是一片赤旗的世界!”
岳飛聽他說的有些蒙圈,往西是哪,從最西頭往南又是哪,他搞不太清楚。
畢竟,整個中原地區,他還沒有搞明白呢。
西門慶見他滿臉的疑,于是走到書案前,拿起了筆來,將整個世界的地圖,畫在了紙上,然后笑瞇瞇地指著其中的一小塊,“看到了沒有。”
“咱們在這兒,往西還有這麼一大片,再往南,還有這麼一大片。”
“未來,這就是你可勁兒折騰的地方,要兵給兵,要錢給錢。”
岳飛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一定把這些地盤,全部都拿下。”
林靈素嘿嘿一笑,指著西門慶的鼻子說道,“你這個家伙,我就知道,你的心包藏環宇之志。”
“我不行。”西門慶擺了擺手,“試看天下的英雄,唯有鵬舉一個人而已。”
西門慶并沒有說。
以岳飛的本事,拿下整個大陸,不問題。
再者說了,到時候讓婁敏敏再搞一些飛機和坦克出來,到時候來一個立化作戰,那還不是小意思嘛。
岳飛臉上閃過一惶恐,“我定會盡心盡力為恩公做事,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叛逆之事。”
“你是忠臣,這事兒所有人都知道。”林靈素說道。
我是忠臣?
我什麼都還沒做呢,他們就斷定我是忠臣?
這也太武斷了吧。
正在這個時候,蘇東坡端上來了酒菜。
幾個人坐在一起,開懷暢飲。
酒至半酣的時候,蘇東坡忽然問道,“公爺,你之前所說的,打算讓男平等,讓人也讀書識字,那以后誰來織布做家務呢?”
聞聽此言,西門慶和林靈素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林靈素說道,“你知道婁敏敏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蘇東坡第一次聽過這個名字,并且,西門慶寫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寫在了那一群人中間的,想必是西門慶的一個小妾。
“這婁敏敏可不簡單。”林靈素眼睛里閃過一抹狡黠,“有了,便可以讓一百個人的工作,十個人就能完,并且做的比那一百個人更好。”
“不可能吧。”蘇東坡不可置信地說道,“難道也是你們道門中人?”
“比我們道門中人還要厲害。”林靈素嘆息了一聲,“有了,會讓你過上另外一種生活。”
“那種生活,是讓你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服不用自己洗,走路不用自己的兒,夏天也能和秋天一樣的涼爽,冬天像春天一樣的溫暖。”
對于另外的一種生活,蘇東坡現在還是無法想象。
服現在也是丫鬟洗,走路也是轎夫抬著自己走,至于夏天和秋天一樣涼爽,冬天像夏天一樣溫暖,那是他不能想象的了。
幾個人越聊越開心,直到全都喝的酩酊大醉,伏案睡去才休。
翌日清晨。
西門慶正睡著呢,忽然有世子府的下人匆匆跑了過來,“老爺,家里又打起了來了。”
“誰和誰呀?”西門慶抬起頭來,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一腦門子的無奈。
“新來了一個人,好像什麼清的,與那扈三娘打起來了。”
我靠!
完清手段不凡,與那扈三娘正好是一個對手。
這兩個人打架,明顯比別人的人打架更有看頭。
“走,咱們看看去。”西門慶說著,帶著下人回了家。
此時的家中,兩個人各自施展本事,打得那一個難解難分。
扈三娘手持雙刀,完清手中卻是一條虎頭湛金槍,兩個人在院子里對戰。
扈三娘的雙刀舞著宛如雨打梨花,完清手中的長槍,橫掃一片宛如秋風掃落葉。
一旁的龐秋霞和孫雪娥等人,已經全都看呆了,不停地著好。
“姑們,別打了。”西門慶大聲喊道。
兩個人各自罷了手,完清來到西門慶的面前,“拜見皇上。”
“妃速速起。”西門慶連忙雙手把攙扶了起來。
“神尊大人,此人是誰,武藝為何如此厲害。”龐秋霞拎著一把長槍過來,“我想和比試一番。”
“別!”西門慶連忙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能私自比武。”
好家伙!
自己整天忙得腳不沾地,回頭一個不注意,們再打死一個,那豈不是麻煩的很?
完清笑瞇瞇地問道,“皇上,請問皇后是哪一位呀?”
來之前的時候,孫二娘特地代過,吳月娘為人極好,一定要和理好關系。
所以,見面第一件事兒,想著先拜拜碼頭,以后免得自己挨欺負。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全都看向了西門慶。
我靠!
這丫頭是來挑事兒的吧。
究竟誰當這個皇后,實話說,西門慶心里還沒有個準譜呢。
按道理來說,郡主的位份最高,況且的背后,又有代王支持,應該讓來當的。
但是,吳月娘是門最早的人,并且西門慶和甚篤,多年來任勞任怨。
不讓當這個皇后,西門慶于心不忍。
再說程婉兒,這個人能力超強,父親又是未來的丞相程萬里,以后還要多多仰仗才是。
西門慶眨了幾下眼睛,“那什麼,我還有事兒,先出去一下。”
說完,他再次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