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周星星氣呼呼的聲音傳來,“原來剛剛那個招人嫌的人是你妹妹啊!”
喬如意坐在秋千上,手里抱著一盤周星星拿過來的小甜品。
端著酒盤的傭人走過,又端了一杯香檳在手上。
一口甜品,一口香檳。
爽!
“如意,你就該那麼教訓!你是不知道,被人撈起來的時候跟個落湯似的,一個勁地哇哇!”
提到剛剛那場面,周星星就開心得不得了。
在喬如意邊坐下,將一口甜品塞進里,含糊不清道,“還說什麼我哥不喜歡你,真是搞笑,我哥不喜歡你難道喜歡嗎?”
端到邊的酒杯頓住,喬如意問,“星星,你真的覺得凌澈喜歡我嗎?”
周星星眨著一雙大眼睛,“啊?”
顯然沒有聽懂的問題。
喬如意笑,“你覺得你哥喜歡我嗎?”
周星星茫然地點點頭,“喜歡啊。要不然他最近怎麼一點緋聞都沒有了,我都沒有聽衍之哥哥說起葉珂那死人纏著我哥的事了,一定是上次你說了離婚,我哥害怕了,所以就收斂了。”
喬如意輕輕笑了一下,周星星這麼單純,怕是不知道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多事。
“星星,你認識一位姓白的生嗎?”
“白?”周星星晃著腦袋,“生?”
“嗯,你哥邊的。”
“噢,你說那個生啊?”周星星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幾圈,“是不是前幾年在我哥邊轉悠的那個?”
喬如意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你知道?”
“我哥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周星星咬著手里的馬卡龍,“這個姓白的生的事我也只聽過一點點,好像那個時候整天都在我哥邊吧,兩人也走得近的,我哥去哪里都帶著......”
周星星越往下說,喬如意的心越沉。
酸酸的難死了。
原來他們真的有一段形影不離又甜的過去。
見捧著香檳不說話,周星星又說,“但是你別多想啊如意,我哥肯定是不喜歡的。”
“不喜歡?”喬如意輕笑,只當這話是周星星在安自己。
他不喜歡那位白小姐?
那他為什麼把藏在那麼神的凌宮?
如果這都不算喜歡,那對于凌澈那樣的人來說,什麼才是喜歡?
“對啊。”周星星重重地點頭,“像我哥那麼霸道的人,如果真的喜歡,那不早就娶了麼?”
喬如意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香檳。
周星星不過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哪里知道凌澈的心思。
周星星期間接了個電話走了,喬如意獨自坐在秋千上輕輕搖晃著。
不知不覺竟然喝了四杯香檳了。
果然人心不好的時候,是喜歡喝酒的。
時間差不多了,準備緩緩神再去參加晚宴。
背后忽然響起輕微的腳步聲,以為周星星又折回來了。
“你怎麼回來了?”
轉過頭,發現來人并不是周星星。
男人一白西裝,目在喬如意姣好的段上打量,“嫂子知道我來了?”
這人凌子石,是凌古的侄孫子,算是凌澈的堂弟。
雖然跟凌澈都是凌家人,但長相卻相差極大。
凌澈的皮囊是完無瑕,俊絕倫,而這位則是普普通通的高,普普通通的長相,格卻是極其傲慢自大。
仗著自己富二代的份,整天游手好閑,資產敗了不,也沒上娛樂新聞。
典型的扶不起的阿斗。
“認錯人了。”
喬如意不想跟他有什麼往來,起準備離開。
凌子石上前一步擋在面前,不懷好意的眼神在上游走,“嫂子怎麼一個人在這?”
這位喬如意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嫂子,但凌澈的事凌子石沒打聽。
他知道凌澈就不喜歡,這幾年邊人不斷,說不定就不在乎。
他的眼神將喬如意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遍。
看看這大,這細腰,這屁,這段......嘖嘖,要是跟了自己多好。
喬如意的艷是圈子里有目共睹的,這不比外面那些人得勁?
這幾年每一次回凌家莊園看到,的材都能令凌子石向往。
要不是顧及著凌澈這層關系,他早就想拿下喬如意了。
“你不算人嗎?”
喬如意毫面子都不給,鬼都能看出來他這眼神多惡心。
沒想到被懟了,凌子石面上閃過一難堪。
憑他的份,撲他的人都是滴滴哄著他的,這麼懟他的還是頭一回。
但是越火辣,征服起來越有覺。
“我的意思是,我哥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讓嫂子這麼一個大人獨自在這喝酒。”
“你管得真寬。”
喬如意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的事解決了嗎?那三個找你要分手費的前友給們錢了嗎?還有一個大著肚子要名分的,你打算娶人家了嗎?”
這些丑聞天天掛在網上,喬如意想不知道都難。
看到他慢慢黑下來的臉,喬如意笑了笑,“子石啊,作為嫂子勸你一句,先把自己爛攤子收拾了再去管你哥憐不憐香,惜不惜玉,你長得又沒他好看,錢也沒他多,壞心思倒是不比他。”
四下無人,凌子石臉上極度難看,“喬如意!”
“喲喲喲喲喲,生氣了生氣了。”喬如意笑道,“別生氣啊子石,這麼生氣可怎麼辦?以后有嫂子在,你生氣的日子還多著呢!”
凌子石看著喬如意離開的背影,拳頭都攥了,沒想到喬如意是這麼一個賤的人。
難怪凌澈一點也沒把放心里。
這里是凌家莊園他不好干什麼,等從這里出去,他遲早得辦了!
收回眼神,剛轉,忽然嚇得猛地后退一步。
凌澈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面前,邪笑著看著他。
凌子石臉都嚇白了,結道,“哥,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凌澈不語,抬手理了理他的領,接著握上他的領帶。
凌子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面上努力維持出一個笑意,“哥,你、你怎麼沒去看大爺爺?”
凌澈依舊不語,握著他領帶的力道一收,將領帶結直接勒到凌子石的脖子。
力道之大,凌子石被勒得不過氣,臉憋得通紅。
凌澈滿意地笑了,拍了拍他的后腦勺,語氣里是駭人的寒意。
“凌子石,你有什麼心思最好收著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對你嫂子打了不該打的主意......”
他角浮起一冷笑,“我打斷你的。”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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