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高爾夫球場的時候,已經有不人在那里了。
幾名老者揮著高爾夫球棒,旁邊還有不年輕人看著。時不時喊兩聲,場面很是熱鬧。
當商老爺子和和映萱走過去的時候,年輕一輩競相打招呼。
“商爺爺。”
“商爺爺好。”
“商老好。”
關系親近的聲爺爺,不親近的尊稱商老。
商老爺子只是淡淡的點頭,一個也沒回應。對比在和映萱面前的態度,可謂是天壤之別了。
幾名老者看見商老爺子來了,都停下了手中的作。
一個足有一米九,即便佝僂著背也還有一米八幾的老者,重重的拍了拍商老爺子的背:“老商,你來的也太晚了點吧?踩點也不是這樣的。你再來晚點,我們都打完收拾收拾回家了。”
旁邊戴著墨鏡的老爺子跟著一起附和:“就是就是,平時還總說你最守時,今天可是遲到了半小時了。怎麼罰你自己說。”
商老爺子慢條斯理:“那就罰今天讓一讓你們,不讓你們輸得太慘唄。”
“嘿,你瞧瞧這人,說的是人話麼?”
“猖狂唄。等著瞧吧,今天不用你讓,也能打個落花流水。”
趁著幾位老人說話的時候,和映萱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戴墨鏡的老者和塊頭大的老者都能對上號,分別是胡老和何老。按理來說剩下的那一個人就是商爺爺說的齊老,只是……這旁邊站著兩個人啊。
其中一名老者邊跟著的,還是個老人。
云瀾。
“老商,看見老朋友,怎麼招呼也不打一個了?”云瀾邊的老者開口,帶著些調侃。
商老爺子看了一眼,說話很是理直氣壯:“咱兩每次一見面你就要撮合你們家云瀾和我們家睢臣,以前無所謂,現在不一樣。我們家睢臣有人了,我做爺爺的也不能拖后,得幫忙避嫌。”
直接,話無比的直接!
難堪,給云家和云瀾的,都是難以言喻的難堪。
和映萱真沒想到,商老爺子說話居然真的就這麼直白。
云瀾把這話當了嫌棄和辱,一下就紅了眼眶。作為一個晚輩不可能沖著商老爺子發脾氣,于是站在一邊,瘋狂的瞪著和映萱。
和映萱純當沒看見。
云瀾的爺爺,也就是云跋雄,臉很難看。原本臉上淡淡的笑容消失了,聲音中帶著一些質問:“商亭,你這話什麼意思?咱們倆這麼多年的,就因為幾個小輩就淡了?”
商老爺子滿臉的莫名其妙:“那又不是普通的小輩,一個是你的孫,另外兩個一個是我孫子,一個是我孫媳婦。就是為了考慮,才要避嫌。”
“你以前撮合我也樂見其,但是現在況不一樣。我們家睢臣可不是什麼花心又三心二意的男人,壞了名聲,孫媳婦跑了怎麼辦?”
“萱萱,你說是不是?”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都吸引了過來。
商老爺子跟云老爺子不是說什麼過命的,但是他們這一輩幾個老人剩下的也不多,一個圈子,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以往云瀾和商睢臣之間鬧出什麼事,兩人關系都沒變,如今這個“萱萱”一出,兩人就“關系破裂”了?
有人認出了和映萱,也有人沒認出,不過邊的人會幫忙介紹。
所有人都在等和映萱的回答。
是順著商老爺子的話,承認自己對商睢臣的占有很強;還是說一些和稀泥的話,把這事掀過去?
頂著所有人好奇的目,和映萱淡定自若的說:“您說的很對。”
“我最喜歡睢臣的,就是他的潔自好。”
……潔自好?
人群中約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giao。
這姐妹膽子好大啊。
潔自好自稱的時候是個褒義詞,從別人口里說出來,就有點意味不明了啊。
商老爺子滿意于和映萱沒有怯場,云家祖孫兩個,心就沒那麼妙了。
“呵,好,真是好樣的。你家孫子金貴,我家云瀾也金貴!”云跋雄冷哼了一聲,帶著云瀾坐到了一邊。
氣氛明明尷尬的,商老爺子卻跟啥也沒覺出似的:“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和映萱,萱萱。”
“我孫媳婦,商家未來的主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眼神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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