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當然知道林墨話里的意思,只不過今天來他又不是要吃飯的,主要是看看張一而已。
所以這些表面上的是非他就不怎麼關注,不過對于林墨的關心他還是回應了一句。
“肯定不對勁啊,對了,張一什麼時候過來,總不能人家壽星過生日他還要擺譜子吃到吧。”
“誰知道呢,張家人向來目中無人,說不定還真會遲到。”
林墨也撇了撇,說真的他也不喜歡張一那個神經病,做事瘋瘋癲癲的,癖好又奇怪,一點大戶人家的修養都沒有。
就在二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門口的聲忽然發出一陣喧嘩,向有點好奇的轉過頭看去,結果發現一堆人圍著個人在拍彩虹屁。
因為人實在太多了他看不到,沒辦法他就踮起腳跟著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人群中間是一老一兩個人。
老的看起來大約六十多歲,不過頭發都是烏黑的,穿的一西服,看起來很神。
倒是那個年輕的反而滿頭白發,黑眼圈重的跟鬼一樣,一看就是腰子不大好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林墨也看清了人群里的人,臉上出一抹嫌棄的神,接著他悄悄的湊到向耳朵里邊上小聲的說道:
“看到那白頭發的年輕人了嗎?他就是張一,旁邊的老爺子就是這次過70歲的李梁。”
其實不用林墨提醒向也猜到了,他又不是聾子,從那群人的馬屁聲音里就能知道那二人是誰。
“這家伙甩的很啊,居然染個白頭發,家里難道不管著點嘛,一點規矩都沒有,還說是大戶人家出生,我呸。”
沒想到聽到向吐槽的林墨這時候反而他張一說起了話。
“這你倒是錯怪他了,那家伙自從老婆死了以后頭發就白了,還真不是染的。”
“額,我發現你還真八卦……”
向無語的看著林墨,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所謂的神全踏馬的是狗屁。
說白了神就是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在心里腦補出來的一種濾鏡。
比如林墨這家伙,以前向還是個小垃圾的時候就覺著他神,結果等雙方地位份都差不多的時候才發現。
其實林墨跟普通人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常人的喜怒哀樂他也有,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更八卦一點。
很快李梁和張一就從向的邊路過,就在這時候張一忽然不經意間瞥見了站在向邊的秦韻。
他的腳步直接頓住了,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就像是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
下一秒,張一直接腳步虛浮的撲向了秦韻,在向和林墨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況下,他的抱著秦韻放聲大哭了起來。
“小竹……小竹我終于找到你了……嗚嗚嗚!”
張一的作太快了,把秦韻都給嚇住了,臉上的都消失了,就連求救的喊聲都十分小。
“放……放開我……”
而這時候向終于回過來了神,這個狗娘養的腎虛男居然敢他的秦韻,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給老子爬!”
他上去就是一腳飛踹,直接把張一給踢飛到1米開外,如果不是林墨在背后拉著他,向都準備上去把這小子的頭踩碎。
“張公子!你沒事吧……”
“快來人扶著張公子!快點……”
看到張一地慘狀,場上的人慌了,特別是今天的東家李梁,張一今天能過來給他祝壽純粹是看在兩家最后一點上。
如果他在這里出了事,李梁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張家的人待,畢竟他們張家如今的嫡系只剩下張一一個人了。
真出了事就完蛋了,想到這里李梁怒火中燒,他斜著眼睛瞥了一眼向,發現是個不流的小家伙。
心里的底氣更足了,直接揮手就讓壽宴上的保安把向給圍了起來。
隨后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向的面前,用手指著他說道:
“你是誰家的孩子,今天是怎麼進來的?”
向本來就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沒想到這個老棺材居然上趕著跳出來找罵。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區區一個李家他還沒有放在眼里。
“哼!我怎麼進來的?當然是你們李家請進來的!”
老頭子被向的話給鎮住了,一時間有點搞不清向的份。
就在這時候,他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悄悄在他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不用想都知道是告訴老頭向的信息。
果不其然心里有了數的李梁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客氣的多,他年齡太大了,很多生意上的事已經給小輩們了。
所以對這些年在魔都聲名鵲起的向并不認識,雖然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真人。
“哦,是向集團的向總啊,李某聽說過你,年輕有為年得志,但是今天是我的壽辰,你無緣無故的毆打我的客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老頭子說的話讓向火冒三丈,這就是典型的雙標老狗,特別會看菜吃飯的那種人。
剛開始不知道他份的時候,那副臉比誰都惡心,結果知道了以后也沒好到哪里去。
只不過從斥責變了指責,就因為狗娘養的張一背后有張家靠著,而他就是獨行俠一個,無權無勢的本沒人放在心上。
想到這里向也不再留面子了,人家都騎到他頭上拉屎了,他可沒那麼好的脾氣在那裝糊涂。
“過分?那個得了白化病的腎虛男無緣無故沖上來抱著我的朋友,你還說我過分?沒打斷他三條今天算是我給你老頭面子的了,哼!”
“你……”
老頭被向氣的夠嗆,滿以為向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多說話留點余地,沒想到向本就不鳥他。
像他這個年齡的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甚至有的時候面子比命還要重要,而向的舉無疑讓他丟了大臉。
就在這時候,被人攙扶起來的張一走了過來,只不過他并沒有在意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