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刻在FNA里的記憶,所以他直接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好在向機靈,看出了高長安的難,于是他立馬在胖老頭面前說道:
“高叔叔的確是我干爹,我們平時隨意慣了,所以就一直他老高,當然也是為了避嫌。”
聽到向的話胖老頭嫌棄的看了高長安一眼,然后對著他教訓道:
“你看看你,越活越回去了,都不如一個孩子實誠,做人要敢作敢當,你看過哪個逃避責任的人能的了氣候咯?”
而被訓了一頓的高長安跟孫子一樣還都不敢還,只能訕訕的回答道:
“您說的是,干爹,是我不對。”
這時候向才聽清向他什麼,嚇得他心都猛的一。
干爹?
這啃著豬蹄子的邋遢胖老頭居然是高長安的干爹?
果不其然向反應過來以后,胖老頭就開始調侃他了。
“你是小高的干兒子,我是小高的干爹,那我不就是你的干爺爺,怎麼樣,想不想認我這個干爺爺?”
老頭臉上的表很奇怪,表面上看起來跟老頑似的,可是向看在眼里卻是無比的威嚴。
這時候他趕用大贏家人生基金的技能慧眼識人看了老頭一眼,結果發現他上居然是沖天的紫氣!
這是命格極貴的人才能有的異像,此刻向才知道高長安里的貴人到底有多牛皮。
于是向做了一個讓高長安和胖老頭都震驚了的舉。
“砰!”
向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用腦袋頂著地板直接磕了三個響頭。
“咚咚咚!”
磕完響頭以后立馬抬起了腦袋,然后沖著拿著豬蹄的胖老頭恭敬的喊了一句。
“爺爺!干孫子給您磕頭了!”
胖老頭傻眼了,就連手上的豬蹄都忘了啃了,他怔怔的看著向,想要從他的眼睛里看出點什麼。
可即便他這輩子閱人無數,卻看不出向眼睛里有半分不真誠,胖老頭也傻眼了。
他這個份和地位的人,什麼都有了,唯獨沒有家庭和親,所以他愣住了。
“趕起來,我承不住你這個大禮。”
老頭子也不顧手上的油了,直接過來就把向一把拽了起來。
高長安這時候也回過來了神,他假模假樣的對著向呵斥道:
“你干什麼!到底懂不懂規矩!”
向裝出一副鵪鶉樣,而這時候胖老頭居然替向說話了。
“你那麼兇干嘛,我看這個小向好的,咱們在這個屋子里又沒有別人,聲爺爺我也不吃虧。”
胖老頭的態度說明了一切,高長安都愣住了,向則是很親切的說道:
“是啊,老高,你看爺爺說的多對,那麼端著多累啊,做人偶爾放松一下有什麼關系。”
其實向還真沒想圖老頭子什麼,也是因為他長得有點像他的爺爺才那麼說的。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實際上越難用的上,老頭懂這個道理,向也懂這個道理。
“就是啊,小高啊,再去給我弄一個豬蹄來,這個燉的太爛了沒嚼勁。”
“干爹,您真不能在吃了,您脂那麼高,我給您吃已經是犯了錯誤的人了。”
聽到老頭的要求高長安一臉無語,他是真不敢給他吃了,要不然出了問題他都得跟著遭罪。
“行了,不吃就不吃,睡覺去了,認個孫子你不給,吃個豬蹄還不給,活著真是遭老罪咯。”
胖老頭一臉生無可的模樣,他用紙巾了手,然后就走出了房間,好像他是住在這里的。
“干爺爺慢走……”
看著他的背影向活寶似的了一聲,沒想到老頭還逗,頭也沒回的回答道:
“好孫兒你也早點睡,爺爺去夢里吃豬蹄了。”
等老頭子走了以后,向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自顧自的坐在了高長安平時坐的主位上。
“老頭是什麼人?看起來你對他很恭敬,我看他年齡應該有七十多歲了吧。”
“他黃仁民,已經退休了,不過威依舊很大,在京圈很有影響力。”
其實不用問向都知道這個老家伙絕對是個牛人,但是說白了人家再牛跟他也沒什麼關系。
向認爺爺也就是讓老頭子樂呵樂呵,在場上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老頭怎麼可能輕易的就信任他。
“好了,不說他了,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打聽一下張一的事,你對京城張家了解不了解?”
聽到向說起張一,高長安的表難得的凝重了起來,因為先前向就跟他提過這件事。
對于向他自然不會有任何瞞,所以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家是從商多年的大家族,但是其實最開始他們家是到寶的,可以說是純粹的投機分子。”
“但是40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投機投到馬上了,于是張家就開始老老實實做生意直到今天。”
聽完高長安的話向若有所思,看來這個張家沒那麼簡單啊,雖說現在是純粹的商人家族。
可40年的景還不足以磨滅他們家族在上面所有的基,怪不得這麼牛皮哄哄的,原來是踏馬的上面有人!
“那他們家現在靠山不,有沒有比你?”
說了半天高長安沒有說到象化的東西,索向就直接拿他做比較了,安東省排名前五的大佬。
放在整個華國里也是權勢滔天的人了,向認為就算張家朝中有人,也不會比高長安強到哪里去。
沒想到他的這番話說出來以后,高長安連連搖了幾下頭。
“不能這麼類比,張家底蘊深厚,我這個級別雖然看著厲害,但是沒有自己的勢力下來以后就不行了。”
“但是他們張家不同,那些人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所以你不能拿我個人比較。”
向斜著眼睛看了一下高長安,這家伙大概是當當時間長了,說話都一子味。
“我請你說人話行不行,能不能比的多,說話咋這麼費勁呢,你就明白點說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