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時隔兩年多的大團圓,除了楊海沒有過來,今年是過得最完整的年。
因為肖麗的手上還抱著兩個小崽子,兩個小家伙吃頓飯一點都不老實。
“阿姨,我帶帶弟弟妹妹吧,你先吃飯。”
看到肖麗為了照顧孩子騰不出手吃飯,還是圓圓這小家伙心,主要求帶孩子去旁邊玩。
“沒事啊,阿姨能顧得過來。”
肖麗禮貌的回絕了圓圓的好意,倒不是不放心,主要是孩子帶慣了,別人一就會哭。
向的臉有點拉不住了,本來吃飯前他就建議過肖麗把孩子給母帶,結果不愿意。
現在弄得都沒辦法吃飯,沒辦法作為孩子的爹,他得負起責任,于是吃得半飽的向就走到肖麗邊。
然后把寶寶給抱了過來,兩個娃他沒法一起抱,就和肖麗一人一個。
這一幕看的王凈心里五味雜陳的,當然不是,秦韻的表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當然也有看向笑話的,比如一直都憋著笑的林墨,今年他和圓圓并沒有回上京市過年。
他倆對那里沒有什麼歸屬,所以向稍微邀請了一下林墨就同意了年在這里過。
看著窗外劈里啪啦的煙花,再低頭看看已經睡著了的寶寶,向的心里慨萬分。
這個場景曾經他做夢都不敢這麼做,而現在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他的眼里。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向都覺得這是夢,一個隨時都會醒來的夢。
就在這時候,他的后忽然傳來了一聲磁的男聲。
“我真羨慕你啊,有妻有妾有兒有的,神仙一樣的日子。”
向一聽到這句話就膈應,還有妻有妾,他都快煩死了還要被這個孽畜嘲諷。
“去去去,別來膈應我,早知道讓你一個人回上京去。”
“哈哈哈,我也有兒子啊,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以后絕對比你懷里兩個龍蛋孝順。”
提起圓圓林墨就渾是勁,逢人就說他兒子怎麼怎麼好,反正就是個鐵兒子奴。
不過向看到他的嘚瑟勁就不爽,也就是大過年的不好意思打擊他。
“好啊,你兒子好啊,不過你沒有閨,看看我的小棉襖。”
向邊說邊把懷里的夕夕抱起來展示了一下,小家伙居然朝著林墨出一個甜的笑容。
瞬間把林墨的心給融化了,他本來就是很喜歡小寶寶的人。
看到夕夕這麼可,他哪里還能忍住,立馬就沖過來要抱。
“給我抱一下!”
“不行,這是我姑娘,不給你抱,剛剛你不是嘚瑟的很嘛。”
“求你了,我當干爹,就給我抱一下,就一下。”
林墨直接開始求起了向,鬧了一陣以后向還是把手上的夕夕給他抱了一陣,把林墨樂得合不攏。
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以后,肖麗那邊也吃完了,等把孩子抱走以后。
向從酒柜里拿出兩瓶好酒,然后吩咐廚房準備了幾個下酒菜,他今晚要和林墨好好談談。
趁著過年大家心都不錯,他要把明年自己要做的事提前跟林墨個底。
畢竟大贏家人生基金的投資任務還沒有完,再加上還有一個更棘手的史詩任務。
向心里一直很憂慮,因為史詩任務的失敗懲罰太重了,是那種直接會讓他陷萬劫不復地步的那種。
罰金2000個億自然不用多說,后面的三年不能從大贏家人生基金里獲得收益更致命。
所以向很慎重,上宸商會從創立以來發展十分緩慢,好像有一無形的力量制著他長一樣。
向自認為任何企業加這個商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但是吊詭的是,從商會立到現在將近四個多月的時間。
居然只有區區十來家企業申請會,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和大聰明投資公司還有向集團有合作關系的上市公司。
這跟向的想象完全不一樣,有時候他都納悶,難不現在上市公司都這麼牛皮了嘛。
送錢都不收的,個個都好像高傲的不得了一樣,這種現象絕對是反常的。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向想跟林墨好好合計一下。
把孩子安頓好的林墨準時來到了樓頂的小平臺上,這會向已經在旁邊的小桌子上擺好了酒菜。
“我發現你今天怎麼回事,這麼有閑雅致的嘛,居然還喊我喝酒,是不是老婆跟小妾還沒定好,鬧得慌只能躲起來啊。”
來到小平臺的林墨有點驚訝,出聲調侃了向一下,肖麗和王凈的事他是知道的,所以老是拿這個取笑向。
“好了,今天是跟你說正事的,不要嬉皮笑臉的,要嚴肅一點。”
向難得的沒搭理他,只是把桌子上的酒杯斟滿了酒,接著推到林墨的邊。
看到向不像是和他開玩笑,林墨也收起了嬉笑的神,然后開口問道:
“什麼正事,這大過年的,你還真會挑時候啊。”
然而向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答非所問的反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事有點奇怪,就上宸商會的事,按照你對其他商會的了解,他們的福利有沒有比我們高?”
“沒有,其他商會除了一些有龍頭大哥帶著的,基本就是一些互幫互助抱團取暖的,沒人出錢哪里來的福利。”
林墨很肯定的搖了搖頭,他出豪門大族,對這方面是有話語權的,因為這些貴族就喜歡玩合縱連橫這套。
比如早就消失在歷史長河里的商業聯姻,現在在他們中間也很正常,狗屁的自由。
到了那個層次,除了嫡系的后代,大部分旁支基本已經不屬于自己了,甚至有時候嫡出的子也得聯姻。
甭管是八十歲的老頭還是滿病的瓢蟲,們都得嫁,甚至死了都給你整個冥婚。
所以聽完林墨的話,向腦子里的疑就更大了,做生意的哪有腦子不好的。
說難聽點,商人都是逐利的,就像狗喜歡吃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