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記者到底是記者,怎麼可能因為吃兩個悶屁就不說話,眼看慶祝仁不說話,徐鋒立馬就開始了追問模式。
“慶先生,投毒案我們暫且不說,就說您現在的慶氏創投,前不就是大聰明投資公司嗎?”
“當初董事長向意外失蹤,總經理楊海無故亡,接著您就了整個大聰明投資公司的最高掌權人,后來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對于這個您怎麼解釋?”
眼瞅著這麼下去事只會越鬧越大,慶祝仁只好開口解釋道:
“徐記者,你說的那些事都是陳年爛谷子的事,當初只是公司部接發生的一些事罷了,而且你說我跟投毒案有關,請問證據在哪里?”
“如果你真的有證據,估計這會我不是在這里開新聞發布會,應該是在警察局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這時候可不會管慶祝仁有沒有殺人,他們只知道這是大新聞。
就在徐鋒和慶祝仁僵持的時候,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忽然從人群中傳來。
“我有他投毒的證據!慶祝仁不在兩年前投毒害死了大聰明投資公司的總經理楊海,上個月他還用同樣的手段害死了我的父親,紅杉資本的董事長關山越!”
“我父親的至今還沒有火化,只要公安機關介,我相信法律會給我一個公正的結果!”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頓時都被慶祝仁邊穿著防曬遮擋住全的胖子給吸引了。
場上的攝影機和相機全部都對準了他和慶祝仁,和徐鋒的消息相比,很顯然關舟帶來的消息更加勁。
因為他都說了關山越還沒有火化,這就等于是證了,而且現在監控這麼發達,想要找個投毒的人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
慶祝仁再也坐不住了,他面猙獰的盯著關舟,用沙啞的聲音對著安保人員吼道:
“你們是干什麼吃的!把這些鬧事的人給我轟走!快!把他們轟走!”
得到命令的安保人員正準備把關舟和徐鋒轟走,沒有想到關舟直接從防曬里掏出一把小刀,接著怒吼一聲就沖了過來!
“老東西!你去死吧!給我爸償命!”
慶祝仁都快七十歲了,嚇都被嚇傻了,哪里還知道跑路,而圍在他邊的安保人員也驚呆了。
特別是擋在他最前面的兩個人,居然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在他們眼里命只有一條。
而且看關舟的樣子就是要慶祝仁命的,于是慘劇發生了,在無數的鏡頭下。
關舟一刀攮進了慶祝仁的口,鮮噴灑的到都是,攮了一刀的關舟還不解氣。
拔出刀子瘋狂的對著慶祝仁一頓捅,起碼捅了二三十刀,此時的慶祝仁角冒。
關舟每捅進去一刀他就跟著抖一下,里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求……救救我……”
然而面對這麼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沒有人敢上前阻止,甚至都沒有人打報警電話。
“老東西!給我死!死!死!”
這時候終于有保鏢壯起膽子上來踢了關舟一腳,然后換來的卻是他的暴怒!
“撲哧!”
關舟回過神猛的揮了一刀,鋒利的刀刃直接把那名保鏢的肚子給劃破了,眼看著臟就要流出來了。
旁邊的人趕把他拖到了一邊,而慶祝仁所在的地方,方圓五米就跟修羅地獄一樣。
老家伙失過多得躺在地上,鼻子里出氣多進氣,聽到他哼哼唧唧的關舟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呵……”
終于慶祝仁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出來,只能像破風琴一樣發出氣的聲音。
此時此刻站在對面大樓的向眼睛里不知不覺流出了兩滴淚水。
他看著下面被他控制的關舟默念了一句,接著樓下的關舟就跟發瘋了一樣,拿起刀子就把慶祝仁的腦袋割了下來。
人的脖子上是有脊椎骨的,所以關舟割的很費勁,但是好在刀子沒有關鍵時刻掉鏈子。
割了分把鐘以后慶祝仁的腦袋就被他捧在手里舉向了天上,向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巾,把臉和手仔細的拭了一遍。
接著來到辦公室的東南方,這里擺放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有香爐燭臺還有瓜果貢品。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桌子正中央那幅楊海的照。
向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灰用手了,然后掏出火機點燃蠟燭,接著掏出三支香點燃進香爐。
“咚咚咚咚!”
林海市祭拜已故之人講究的是神三鬼四,即祭拜神明磕三個頭,而祭拜先人磕四個頭。
所以向剛剛磕了四個頭,他知道楊海是個極講究規矩的人,做什麼事都一板一眼的。
“老楊啊,弟弟給你報仇了,我早就說過,要把慶祝仁的腦袋割下來祭拜你。”
“你這下可以不用生氣了,以前是我不聽你的話,現在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向終于抑制不住心的悲傷了,他是個從來都不會后悔的人,可是在這件事上,他后悔了。
無數個黑夜從夢中驚醒的時候,他都會回想起楊海和他在一起的時,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朋友呢?
向是個格并不討喜的人,混了這麼多年算起來也只有三個朋友,除了楊海就只剩下林墨和高盛了。
可說起來最包容他關系最好的人,其實只有楊海一個,可這麼親的人他卻沒有保護好。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是個畜生,如今他算是為楊海報了仇,可是這又怎麼樣呢。
原本以為復仇以后會高興的向,現在卻一點神都提不起來,就這樣依靠在墻邊沉沉的睡了過去。
毫沒有再關注外面世界的狂風暴雨,直到晚上六點多鐘秦韻過來才讓他稍微有了一點神。
“老板……不要趴在地上了,小心著涼了。”
被溫的聲音醒的向還有點懵,他努力的睜開眼睛,第一眼卻看到秦韻充滿擔憂的臉。
“你來了啊?扶我起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