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人這個民族,自古以來就在不斷地建立自信,然后被打斷接著再建立自信的路上不斷反復橫跳。
比如面前這幾個高麗保鏢,頂多就是在部隊里服過兩年役,外加學點什麼狗屁跆拳道。
但是他們自信心棚,特別是在華國的土地上,天天頂著外國人的份胡作非為,還真沒人治過他們。
可惜今天他們出門沒看黃歷,到了向這個煞星。
“砰!”
隨著一聲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最先出頭的一個高麗人就飛出了三米遠,向不屑的看著剩下的人挑釁道:
“前轱轆轉后轱轆不轉思達,西八!過來呀!”
雖然不知道向里說的什麼玩意,但是他那標志的國際手勢幾個傻蛋還是明白的。
現在雇主被人家抓在手里,自己一伙人不僅沒保護好人,還被踢飛了一個,這讓他們可憐的民族自尊心又被激發了出來。
“西!”
“西西西,西你喵的大頭!”
向的戰斗力可不是蓋的,看著幾個高麗人萎不前,他才不慣著他們,直接右手拽著樸世智,主沖了過去!
三分鐘以后幾個花拳繡的高麗人就躺在了地上聲不斷。
而被向一直拽著的樸世智倒是被他拿著當沙包擋了幾下拳頭,正疼的嗷嗷,接著向面一冷,猛的朝他的彎踢了一腳。
樸世智吃痛的跪了下來,從小到大出在財閥的他哪里過這種罪,竟然鼻涕眼淚一起都流了下來。
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來,向差點沒憋住笑,又朝著他的頭踢了兩腳。
“再膩膩歪歪的老子弄死你!給小爺閉!”
雖然說他的名字做樸世智,但是很顯然他還沒有失了智,于是乖乖的閉上了。
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其實這不怪他,被人打丟眼淚其實是人的應急保護機制,控制不了的。
“打的好,死高麗人看你還囂張!”
“跪我干什麼?我可不是你們高麗人的祖宗!”
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拍手起哄,而此時能聽懂一些中文的樸世智,恨不得找一條地鉆進去。
說起來峰會的安保也是一坨,這里發生這麼大的事居然到現在一個人安保人員都沒看到。
眼看沒事向決定好好陪這個思達國的財閥公子玩玩。
“你知不知道你錯哪了?小思達。”
“不知道,我手疼,特別疼,能不能讓我起來?”
樸世智用祈求的目看著向,眼神可憐的就像一條被主人踢了兩腳的哈狗。
“呵呵,你都不知道你錯哪了,我干嘛讓你起來?能不能聽懂人話?這樣吧,你給那個老人家磕三個頭,我就讓你走怎麼樣。”
向用手指了指站在一邊的慶祝仁,然后咧開出滿口的白牙。
慶祝仁沒想到向拿他做文章,本能的想擺擺手說算了,可是看到向那一口白牙又生生的把話給咽了回去。
這時候就連圍觀的群眾都覺得向的要求有點過分了,樸世智明顯就是份顯赫的人,怎麼可能會接這種堪比下之辱的條件。
“你!西八你全家!”
果然樸世智面對向的侮辱徹底失了智,不顧右手臂的劇痛,掙扎著爬起來要跟他拼命!
“西八?你還西八我?”
向一腳把他踢的面朝下趴在地上,然后用的發的皮鞋狠狠的踩住了他的頭。
就跟多年前高麗人出的一款地下城的游戲的神槍手的踏技能一樣,侮辱拉滿!
被這麼踩住的樸世智連說話都了奢侈,只能大口的著氣。
“最后再問你一遍,磕不磕頭?”
樸世智夠了,他用力的點了幾下頭,臉丟完總比被人折磨強。
眼看他開始認慫了,向緩緩松開踩住他狗頭的腳,然后用腳指了指慶祝仁說道:
“快點,我的耐心很有限,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三!”
“二!”
“一!”
隨著讀秒結束,樸世智迅速的爬了起來然后咚咚的給慶祝仁磕著響頭,就算頭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眼淚直流他也不敢停下來。
好事的觀眾已經開始拿出手機全程拍攝了,向不嫌事大的沒讓他停,就在這時候遠傳來一聲喝聲!
“向!你對樸社長做了什麼?”
真是悉至極的聲音,哪怕是化灰向都能認出面前這個趾高氣昂的人。
沐小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刻的氣場跟在林海市的喪家之犬模樣完全不同!
穿白的定制職業裝,踩著一雙紅高跟鞋,臉上充滿了自信,那是無盡的金錢帶給的自信。
“呵呵,樸社長?看來你是認識這個高麗人?沐小清,你現在怎麼跟國際友人打上道了?不會過些日子邊就要跟著幾個黑尼哥吧?”
“向,我勸你上積德,要不然連個后都沒有。”
雖然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他們倆是什麼關系?
早就是生生世世的仇人了,兩人恨不得殺了對方,怎麼可能給對方留面子。
“哈哈哈,沐總,說話還是一如既然的刻薄啊,不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件事?”
說完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水杯,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水順著大倒了下去。
接著涼水就隨著大一直流到了肚子,干凈的西上留下一大片明顯的水漬。
看著這個作,沐小清再也保持不了波瀾不驚的表了。
向笑瞇瞇的看著的臉由紅轉白,再又白轉紅,最后徹底的惱怒。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沐小清自己對他尿失的那段往事記憶猶新!
本來就是個有重度潔癖的人,從那天開始,的潔癖就加重了,甚至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方。
然而這一切都是拜面前的男人所賜,沐小清做夢都恨不得活吃了向。
“哈哈哈,沐總,有印象嗎?”
向邊說邊聳下,怕沐小清看的不清楚,還特意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