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培得到消息后,便匆匆進包間,走至蕭鶴川旁。
他俯下,湊到蕭鶴川耳邊,低聲音:“爺,林茉買通了一名服務員,想要往你酒里下藥。”
蕭鶴川眸冷然,繚繞的煙霧讓面容更顯峻峭。
原培接著詢問:“需要我現在就派人把那名服務員抓住嗎?”
蕭鶴川輕撣了撣煙灰,菲薄的角浮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不需要,只要把酒換掉就行。”
原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應聲道:“是。”
另一邊。
林茉收到服務生發來的信息后,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林向婉,就算你勾搭上蕭四爺又如何,只要我想搶,你就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隨后,據服務生的指示,來到2108房間。
服務生就站在房門口,并將手中的房卡遞上。
林茉輕贊賞道:“做得很好,明天我就會把十萬塊打到剛剛那張卡上。”
服務生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林茉渾然不覺這其中的異樣,直接刷房卡,推門而。
房間,一片漆黑。
“四爺~”
關上房門,矯做作地輕聲呼喚了一下。
話音落下,突然‘啪’的一聲,房間的燈驟亮。
與此同時,林茉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蕭鶴川端坐在沙發上,上的襯衫和西裝馬甲一不茍,神清醒且冷峻。
林茉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反套路,就等著往里鉆。
站在沙發旁邊的原培,立馬給保鏢使了個眼。
兩名保鏢迅速上前,作嫻地將控制住,隨后著到蕭鶴川面前跪下。
不一會兒,那名服務生也被保鏢進了房間。
林茉跟服務生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閃爍著難以掩飾的驚慌與無措。
蕭鶴川緩緩放下疊的長,微微前傾,不不慢地拿起桌上的雪茄和泛著冷的銀浮雕打火機。
‘咔嚓’一聲,火亮起,瞬間點燃了雪茄,裊裊煙霧在空氣中繚繞。
林茉吞咽了下口水,強作鎮定地問:“四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蕭鶴川吸了口雪茄,隨即向后一靠,一條胳膊隨意搭在沙發背上,雙自然而然地疊在一起,氣勢凜然。
“這話,應該我問你。”
他那雙黑眸深不見底,本窺探不到任何緒,語調更是冰冷如霜。
林茉目游移不定,閃爍著無盡的慌。
“四爺,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
蕭鶴川忽而轉眸,凝視著服務生。
“那你呢?”
服務生已經被他強大的氣場嚇得花容失,淚珠在眼眶不停打轉。
“四……四爺,真的不關我的事,是,是指使我這麼做的。”
林茉聞言,急忙辯解:“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本就不認識你,這事分明就是你做的!”
服務生立馬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這是給我的,里面有十萬塊錢,說事之后再給我十萬。”
“你……”
林茉氣急了,卻又無話反駁。
服務生趁此機會,趕認錯:“四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被金錢所。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
原培冷笑:“連四爺的酒你也敢手腳,我看你是活得太安逸了。”
隨后,他大手一揮,說:“把扔出去,讓到大街上乞討。”
“是。”
兩名保鏢將服務生架起,毫不留地拖了出去。
服務生哭喊著:“四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林茉在目睹這此景,心中的恐懼如寒冰般沿著脊背緩緩攀爬。
抖著雙,緩緩跪行至蕭鶴川腳邊,雙手抓著他。
“四爺,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蕭鶴川眸子微瞇,冷冷盯著那雙不知分寸的手。
林茉意識到后,迅速松了手。
蕭鶴川緩緩吐出一縷淡白的煙霧,音冷冽:“聽說,你從小就喜歡欺負我太太,還跟趙夢琪一起在學校霸凌。”
“沒有!”
林茉矢口否認,甚至妄圖狡辯。
“那都是林向婉瞎說的,我本就不認識什麼趙夢琪,而且林向婉是我堂妹,我怎麼可能會欺負?”
蕭鶴川的薄溢出一聲冷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說你不認識趙夢琪,那你怎麼知道我太太是林向婉?”
“我……”
林茉語塞了。
蕭鶴川也懶得再跟廢話,轉頭給原培遞了個眼神。
原培立馬會意,沉聲下令:“將這桌上的酒,給林小姐好好用。”
話音落下,還沒等林茉反抗,兩名保鏢已經行起來。
一人鉗制住林茉,另一人開的,將桌上那杯下了藥的酒灌口中。
林茉拼命想要掙,卻毫彈不得,只能任由酒一點點侵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