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笑了笑,顯得更為俊逸,視線意味不明地打量著陸惜晚,自我介紹道:“當然認識你了。我馮越,是朗的朋友,他的事我剛剛已經了解了。”
“惜晚姐,是總的朋友!他肯定沒事的。”陶芝欣喜地說。
陸惜晚被他看得不自在,詢問道:“方才朗就是給你打的電話吧?剛剛那些人是怎麼回事?給我們都嚇壞了。”
馮越點頭說:“是給我打的電話,通話容我已經全程錄音了,不過我們的人剛剛告訴我,酒店的監控設備到了侵,因此剛剛發生的事都沒有拍到。”
陶芝聞言立刻氣急敗壞地說道:“哎呀這什麼破酒店呀,他們就不能換個好點的攝像頭嗎?”
“我看是他們故意弄壞的才對。”陸惜晚心里很清楚,就不是攝像頭的事,而且酒店的人自導自演的戲碼罷了,否則又怎麼會這麼巧一到關鍵時刻監控就出問題?
馮越眉頭一皺,立刻詢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陸惜晚將的手機遞給了馮越,說道:“剛剛發生的事我全部都拍攝下來了,我可以證明這三個人是非法闖,并且他們還假冒公職人員,且對我們有明顯的攻擊行為。”
“太好了,這個證據對我們十分有利!”馮越興高采烈地接過手機,立刻返回了審訊室。
有了陸惜晚提供的證據,那三個非法闖的男子的罪行基本已經是坐實了,但是三石究竟是誰出來的,目前仍舊是一個謎。
審訊室中,馮越猛得一拍桌子,嚇得桌子對面坐著的男子一激靈。
“還敢狡辯?你的同伴都已經招了!快說,是誰指使你們幾個三石的?”馮越語氣凌厲地問道。
那名男子一聽同伴都已經招了,他頓時慌了,畢竟先坦白的人可是能酌減輕罪行的。
“我沒三石呀……”
男子還想狡辯,但審訊室里的氣氛實在是太抑了,此時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再繼續這樣下去,他恐怕心臟病都要犯了。
“還不說是吧?真當我們拿不到監控錄像嗎?”馮越說罷便將陸惜晚拍攝的畫面調取了出來,男子一看頓時慌了神。
“你們真的修復好了監控?”男子聲音抖地問道。
馮越十分篤定地說道:“當然,你以為你們的那點技能比得上國家一流人才?我最后再問你一遍,還有誰參與了這次事件?”
男子見走投無路,只好坦白道:“我說,我說,是胡經理指使我們盜取三石的。”
馮越聞言和他邊的同事對視了一眼,他同事心領神會的離開了審訊室,立刻帶人前往抓捕胡經理。
馮越接著說道:“沒事,你說你的。”
男子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胡經理覬覦三石很久了,這次他正好借著朗的到來,將三石出來后放進了朗的口袋里,后來對朗進行搜的也是胡經理,他故意說朗上沒有東西,并放走了朗。”
馮越一邊記錄,一邊問道:“你們又如何能料到朗不會發現三石在他的口袋里呢?”
男子說道:“胡經理好像和朗很,他告訴我們,朗平時很會把東西放進外口袋,所以也幾乎不會把手進口袋里,胡經理就是用這個辦法將三石轉移出了七樓。”
“胡經理還說了,他已經聯系好了購買三石的買家,到時候他會分給我們每人一千萬作為酬勞。”
“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我跟你說,胡經理他還做過假賬,稅稅,還仗著自己是經理,調戲過服務員。”
馮越一聽頓時眼前一亮,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收獲,“是嘛?快展開說說。”
隨著三名男子將胡經理的罪行抖出,酒店里不過胡經理欺凌的人都站了出來,等待著胡經理的必將是法律的嚴厲制裁。
朗和張偉很快就被無罪釋放。
陸惜晚一直都在警察局里等著,見到兩人完好無損地走出來也是松了一口氣。
“朗,張偉你們沒事吧?”擔憂地問。
張偉搖搖頭,臉上寫滿了衰氣,有氣無力道:“我沒事,謝謝總監關心。”
朗倒是對的關心很是用,安道:“沒事,讓你擔心了。”
陶芝笑瞇瞇地說道:“是呀,惜晚姐可擔心了呢,我剛剛還勸先回去,都不肯。”
朗一聽,笑意更深了幾分,深邃的瞳孔里閃爍著喜悅,“惜晚……”
陸惜晚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沒事就好,我們是朋友嘛,擔心你是應該的。而且我的下屬也在這里,你只是順便的,別想太多。”
朗只把的話當做口是心非,順勢提起另一件事:“今晚是郭飛宇的殺青宴,你們要不要也去湊湊熱鬧?”
張偉被無辜抓進警察局,沒了心思,搖搖頭拒絕了。陶芝倒是很興趣,能看見很多明星呢,但也要看陸惜晚的意思。
陸惜晚無可無不可,只是他們和娛樂圈都沒什麼集,去了也覺自己是多余的,怕被人說閑話。可陶芝臉上寫滿了想去,不忍心讓陶芝失,心里就有點猶豫。
朗見神松,連忙說道:“說是殺青宴,其實就是大家湊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很多員工都帶家屬來,沒什麼的。我還是投資人呢,帶幾個人去更沒什麼。惜晚,一起去吧,好嗎?就當松快松快了。”
陶芝也小聲勸說道:“惜晚姐,去吧。我們之后說不定還得經常和娛樂圈的人打道,說不定還能結一些人脈呢?”
兩人相互勸著,陸惜晚才勉強答應:“去是可以,不過這趟我們是來出差的,都不能喝酒,明天我們就坐飛機回海城了,不能耽誤了。”
見答應了,朗當然都順從的話,十分高興地:“當然以你們自己事為重,你們不想喝就不喝,有什麼事我幫你們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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