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輕又問:“他的玉河搖天鏡,你了解多?”
江白榆答道:“玉河搖天鏡是我派祖師華子所制。在登仙之后第十年, 華子曾在華山顯圣, 賜下玉河搖天鏡, 自此之后玉河搖天鏡便為我派鎮派之寶, 由歷代掌門保管。”
“歷代,掌門?江病鶴不是華子飛升之后的第一個掌門?”
“不是。華子飛升后,華派傳給他的大弟子, 也就是我的師伯,頹山子虞萬枝。”
“那后來呢?”
“后來頹山子離奇死亡,我父親接任掌門,自然也繼承了玉河搖天鏡。
再后來,我的師叔祖——也就是華子的小師妹——寒鷺子認為頹山子死得蹊蹺, 帶領一部分長老和弟子向我父親發難,華派自此陷斗。
斗持續一年,許多人被波及,華派弟子損失了接近一半。最終我父親贏了,將寒鷺子囚在門派地。這場風波,人稱’寒鷺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頹山子死于十九年前,那之后不久便發生了寒鷺之。”
云輕細細聽著,習慣地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挲下,還是第一次聽說華派這些陳年舊事,總覺得這背后或許有什麼聳人聽聞的。
不過現在暫時沒力關心那些。
聽到最后,云輕說道:“這麼說來,玉河搖天鏡是仙了,難怪力量那樣霸道。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奇怪。”
“嗯?”
“你們華派,從華子到江病鶴,修的都是長生道,想必頹山子和寒鷺子也是?”
“頹山子確實修長生道,寒鷺不是,修劍道。”
云輕點點頭,“那就先不說寒鷺子……從師父到徒弟,都修長生道,門派大門上都刻著蓮花,門派弟子服上也繡著蓮花,甚至華子的塑像都托著一朵蓮花,可見華派對蓮花的重視。
但是我卻從未聽說過貴派有什麼和蓮花相關的厲害法寶,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江白榆抿了抿角,解釋道:“蓮花本就意味著長生。”
“是麼?”云輕挑眉,背著手走到他面前,目把他從上到下溜了一遍,忽然笑道,“那個法寶不會就是你吧?”
“……”
“你看,你上確實有蓮花的香氣。”說著,傾湊近,夸張地吸了口氣,做出一臉陶醉的表,“哎,香香的。”
江白榆耳朵紅了。他立在原地躲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好一拳打上的漂亮臉蛋,末了只是無奈地轉背對著,搖頭輕聲說道:“輕浮。”
……
幾人簡單收拾一番便要啟程。浮雪又問出了那個問題:
“師姐,我們去哪里?”
問得好。云輕覺得肯定是要去找江病鶴的,只不過現在還沒做好準備。
羲皇無字書里有個重要的陣法,參悟了很久,目前還沒參悟。倘若沒有這個陣法,以目前的修為,恐怕敵不過有著仙法寶的江病鶴。
羲皇無字書不僅容古奧難懂,就連字的寫法,也與當前的寫法有不差異。
云輕目前遇到的問題是,有個字直接不認識,只能靠猜,猜了很多次,依舊沒猜對。
再等等。想到這里,云輕答道:“隨波逐流,隨遇而安,隨便走走。”
這一走便走了十來天。一路上餐風宿水,臥月眠星,十日里倒有七八日睡在野外。
程歲晏初開始還覺得新鮮,這樣過了幾天便有些苦不迭,茫茫野外,虎豹蚊蟲,人影都無,更別提買東西找樂子了,懷揣千金如同廢紙。
好容易到了一個鎮子,他立刻要買這買那,又要買新服又要買熏香,又想買個好用的鍋順便買點上好的調料,甚至還想買點麻將骰子路上解悶用。
浮雪說:“大爺,再給你買幾個丫鬟小廝婆子管家吧。”
程歲晏知道在取笑他,卻也不惱,只是笑道:“算了,蠢笨的小廝我還看不上。”
浮雪:“你還是吃點苦吧,吃苦對你有好。”
程歲晏點頭:“你說得對。但我真的很想買胡椒和麻將。”
浮雪知道他誤解了,于是說:“我說的不是指心上的好。”
“哦?”
“你聽說過食富鬼嗎?”
“沒有,那是什麼?”
“食富鬼嘛,顧名思義,就是專門喜歡吃你們達貴人的鬼怪。
據說,在它們眼中,你們這些養尊優的人都是味道鮮無比的上好食材,有的鬼抓到你們會迫不及待地生吃,有的鬼會把你們帶回家烤著吃,還有的鬼嘛,把你們切一片片的,做臘慢慢吃。”
一邊說著,表還越來越猙獰,就好像就是那個食富鬼似的。
程歲晏隔著袖了胳膊上的皮疙瘩,抱怨道:“凈會作弄人。”
浮雪:“喂,我說的是真的。吃點苦頭,你就沒那麼吸引食富鬼啦。”
程歲晏卻用胳膊肘輕輕拱了云輕一下,“云輕,管管你師妹。”
……
這個鎮子名為山前鎮,在廣陵城的西北方。本來,因為程歲晏說了京城的繁華,浮雪很向往,于是他們便不自覺地一直向北溜達。
但是路上聽一個樵夫說,山前鎮里有妖怪,正好他們當時離山前鎮也不遠,于是折向西,打算先來看看,順手收個妖。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訂婚前夕,她被家人聯合陷害,失去所有。六年后,她帶女兒歸來!一個霸道男人闖入她的世界:“要兒子可以,和我結婚!”一個酷酷小奶包:“買一送一,厲少這個贈品,媽咪你可以不要!”花癡小女兒抱著某人大腿:“爹地和哥哥都好好看啊~~”從此她的世界多了…
蘇皖的父親蘇大牛是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他信奉兩句話,第一句是:好鋼用在刀刃上,第二句:女孩子念書無用。在他看來,女兒們讀不讀書無所謂,將來學門手藝,進工廠當個女工,嫁人才是頂要緊的事。蘇皖不想自己未來是靠嫁人茍活,若想繼續讀書,就只能考上…
閨蜜結婚,蔣莞去當伴娘 賀聞朝也來參加婚禮,多年不見,依舊斯文清雋,氣度不凡 婚禮結束,蔣莞去逛超市,發現賀聞朝也在 他修長的手指夾着一個“小盒子”去前臺結賬 蔣莞視而不見,冷漠走開——反正現在也不是給她用 - 傍晚,新娘新郎撮合着一羣高中好友聚餐 推杯換盞中,賀聞朝碰到了蔣莞的手腕 酒灑上她的白裙子,髒兮兮的 賀聞朝把人拉了起來:“去洗洗。” 蔣莞也是這麼想的,但她沒有想到賀聞朝口中的洗,是他幫她洗…… 洗手間裏,門外是老同學們說話的聲音,近在咫尺卻是賀聞朝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在洗手檯上的灼熱溫度—— “下午不是裝不認識?”他拿出在超市買的東西,聲音冷淡,譏誚:“我打算把這東西用在你身上。” “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