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撩錯人后,她當天就被逮去領證 第1卷 第460章 一切噩夢都結束了

《撩錯人后,她當天就被逮去領證》第1卷 第460章 一切噩夢都結束了

鄭之卉被章伯軒從泳池抱起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他急忙把人送往了醫院。

可經過兩個小時的救治非但沒醒來,還發起了高燒。

病房外,章伯軒臉焦急擔憂,渾極低,一旁的周醫生和幾個專家見他這模樣,大氣都不敢一下。

這樣昏迷,會不會像之前那樣長時間醒不過來?”

章伯軒一向沉穩的眸子泄了幾分慌張。

好不容易失而復得,若是再一次到傷害,那他是真的會……

“鄭小姐這次是落水導致的昏迷,與之前的況是不同的。”周醫生連忙說道,“只要鄭小姐高燒能退下來,人就能醒過來。”

“那高燒什麼時候能退?人什麼時候醒?”

看著他一雙威的黑眸視過來,力山大的周醫生不由咽了咽口水,“我們已經給鄭小姐做了降燒治療,目前高燒已有降退的跡象,至于人什麼時候醒,還有待觀察。”

章伯軒那顆繃的心依舊沒有分松懈,“這樣的高燒會不會對的記憶或者心智再度產生影響?”

這次醒來會不會連他都不認得了?

“這……”

周醫生被他周遭的低氣得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虛,“暫時還有待觀察,得等鄭小姐醒來……“

“有待觀察,又是有待觀察。”

章伯軒面泛起煩躁,皺著眉掃視了他們一眼,“你們一整個專家組在這,我問的問題你們就沒一個能準確答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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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章伯軒第一次詞嚴厲地發火,站在一旁拿著高薪的周醫生和幾個專家頓時一個個噤若寒蟬,又滿臉愧

最后還是為首的周醫生著頭皮站出來,語氣帶著慚愧,“抱歉章總,是我們失職,我們會盡全力救治鄭小姐的。”

章伯軒心中慌躁,也知道是自己態度有些過了,他緩緩沉了一口氣,抬手,然后對他們揮了揮手。

幾個醫生如獲特赦,趕悄聲離開。

片刻后,走廊上就獨剩章伯軒一人。

他暗暗調整了一下緒才轉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人還在昏迷中,因為高燒的原因,的臉上泛著一些異常的紅,秀眉蹙著,里偶爾傳出細細的囈語,聽不清。

但章伯軒能覺到此刻似乎很難

章伯軒看見這模樣,心中揪疼擔憂又自責,更恨自己不能替分擔分毫。

他深深看著,隨后握住的手,聲低語,“小卉別怕,醫生說只要高燒退了就沒事了,你那麼堅強,昏睡五年都能醒來,這次……一定也能很快就醒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他鼓勵安的聲音,鄭之卉擰的眉頭漸漸松開了些。

謝宥時和俞知意本來是要陪著一起來醫院的,但因為老爺子壽宴還沒開席,章伯軒沒讓他們來。

宴席還沒結束,謝宥時夫妻就趕到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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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說當時用玩槍打到鄭之卉的人是老爺子一個朋友的孫子,對方家長知道自家孫子調皮闖了禍,想親自過來給章伯軒道歉。

他們本來是想跟著謝宥時一起過來的,但謝宥時不知道現在鄭之卉什麼況,想著章伯軒未必想應酬他們,便沒讓他們過來。

章伯軒確實不想應付這些人,比起道歉,他現在更關心的是鄭之卉什麼時候能醒。

再說,今晚是老爺子生日,他不想謝家為難,就跟謝宥時說無需讓對方來道歉了。

若要論責任,最錯的也是他。

他不應該離開邊的,如果他時時刻刻陪在邊,就不必出意外。

是他沒保護好

該道歉的是他。

好在到了半夜,鄭之卉終于退燒了。

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的章伯軒這才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

“啊——”

坐在椅子上抵著額頭小憩的章伯軒忽然被一聲帶著惶恐的尖驚醒。

他猛地睜眼看向床上,就看見鄭之卉整個人彈坐起來,煞白的臉上一片驚恐。

“小卉,你怎麼了?”

章伯軒趕上前坐到床邊查看況。

驚魂未定的鄭之卉大口著氣,聽見聲音才惶惶看過來,認出眼前的人是章伯軒,立馬驚懼地抱住了他。

“軒哥哥……”

章伯軒過來的都是抖的,似乎到了什麼驚嚇。

他連忙手輕輕順著纖薄的后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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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做噩夢了?”

鄭之卉在他的安下,好一會兒才平復了緒,退離他的懷抱,紅著眼眶說,“我夢到我被人用槍打中,子彈都穿我的了……”

聞言,章伯軒心頭驟然一震。

頓了三秒,他回過神,盯著的神,試探地問,“你是說……你夢到有人用槍打了你?”

他刻意加重了“夢到”兩個字。

鄭之卉點點頭,“嗯,我還流了好多,流了一地的,好可怕……”

那種覺,那種痛太真實了,現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章伯軒的心口像是被什麼狠狠刺了一下。

想到五年前為自己擋搶時的場景,再看見滿臉惶恐的蒼白臉蛋,章伯軒心疼又愧疚,忍不住一把將懷中。

頭發哽,他好一會才沙啞著說道,“別怕,只是噩夢而已。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他最后兩句聲音很輕,更像是喃喃自語。

鄭之卉有些疑地從他懷里仰起頭看他,“過去了?”

顯然,沒聽懂這話什麼意思。

章伯軒忙斂下眼中涌起的緒,也沒多解釋,只對笑笑,道,“嗯,你醒了,噩夢自然就過去了。”

一切噩夢都結束了。

“哦~”

鄭之卉聽得似懂非懂,只是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章伯軒抬手憐惜地輕蒼白的臉頰,看向的目帶著深沉的堅定,“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到一傷害的,你什麼都不用怕。”

“軒哥哥,你真好。”

鄭之卉臉上揚起的燦爛笑容,讓原本蒼白的臉都染上了一層芒和彩。

經過這一遭的驚嚇,章伯軒忽然覺得,能不能恢復記憶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

尤其剛剛對中槍的事那種發自心的恐懼,如果讓想起來,那這會不會心中的一道影?

章伯軒心中憂沉,不覺思考了起來——

如果恢復記憶的代價是讓恐懼和痛苦中,那恢復記憶對……真的是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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